舒禾见通知发布后的将近两个小时里,班群里都没有任何动静,就帮袁晨把这个消息转发了一下。
入党积极分子是按班级推送名额,每个班三人,采用完全民主选举的方式。
也就是说,只要在班里的投票数排在前三名,就能被推选到学院里去。
大学里的班级概念比较松散,不像高中那样严密和彼此相熟,很有可能一整年下来,大家对自己班里同学的脸和名字还对不完全。
因为担任班长、团支书和学习委员这三个职位的同学对班里做出的贡献最大,同学们也都跟他们脸熟,所以,不出意外的话,每个班的第一次的推选基本上都会是这三个人。
不过,舒禾原来听于馨说过,学校对于首批入党积极分子的要求会特别严格。
因此,她准备等到大二的上半学期再申请报名,这一次并没有上去竞选。
简单地召集全班同学一起开了个班会后,第一期的入党积极分子名额落到了团支书袁晨、学习委员赵姝曼和人缘极好的体育委员邓维手上。
他们按照流程递交了申请表,在审核通过以后,要分别手写完成4000字的入党申请书和3000字的自我介绍,然后开始进入每周六早上两节连排的党课学习。
课程全部结束以后,还要通过党课考试,才能获得结业证书,成为一名正式的入党积极分子。
这其中大约要经历两个月的时间。
虽然过程繁琐、考试也很难,但是舒禾班里的三个人完成地还挺顺利的。
只是,袁晨在最后一步的时候,出了点岔子。
几乎所有推选上去的入党积极分子都是成绩较为靠前、并且有在过去的一学期里为大家做出或多或少的学生工作贡献的。
因此,在正式颁发结业证书之前,学校安排了一个学生审核的环节。
没有加入学生会组织的邓维,由他的直系小领导舒禾以及学院的导员助理进行签字认同。
而已经加入学生会组织的袁晨和赵姝曼,就由她们各自部门的部长、以及学生会会长进行签字认同。
其实只是走个流程而已。
不过许嘉实对待工作一向是非常认真的。
当外联部部长庄海柯晚上十点前来敲开他的寝室门,给他递上几张“学生工作表现认定表”的时候,许嘉实秉承着敬业的态度,把每一张表格上“自我工作成果陈述”一栏里繁琐的内容都浏览了一遍。
在看到第三张的时候,动作顿了顿。
——表格的主人把一手行楷写得出奇的漂亮。
许嘉实目光往上方的姓名栏里瞥了一眼。
袁晨。
这名字耳熟得很。
再看班级。
行管18-1班。
是舒禾班里的那个团支书没错了。
许嘉实眼神中闪过一丝犹疑。
直觉这个人连班级工作都不好好做,像部门里那么容易划水的地方,她工作就更不可能上心了。
见会长大佬放下笔,又把那张表单独拎了出来,庄海柯有点懵。
他问道:“咋了,大佬?这个人有什么问题?”
许嘉实不咸不淡地扫了他一眼,忽略了他刚才的话,开门见山地道:“她平时工作态度怎么样。”
虽然这语法上是个问句,但语气上却是个陈述句。
仿佛不是在问他,而是在十分肯定地说:“我觉得这个人工作态度有问题。”
庄海柯迷茫地挠了挠头。
“这我也不太清楚。外联部每年招那么多人,我也不能全认识啊!”
“您以前不也学生会的嘛,应该知道部门里都是部长指挥副部长,副部长指挥小部员的。他们平时的工作都是副部长带的。”
许嘉实了然地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却带着笃定和些许不容抗拒的威严。
“打电话给她副部问。”
“现在。”
一向恨不得跟女人半点关系都不要沾上的会长大佬,怎么就突然会跟自己这儿的一个新生小部员杠上了?
庄海柯有点想不通,但还是飞快地掏出了手机,当场给四个副部长中的一个打了电话。
结果那个副部长说袁晨不是归她管的。
……
许嘉实的语气很凉。
“我看你的工作态度也不太认真。”
庄海柯的心也很凉。
他咽了口唾沫,急忙补救道:“我想起来是谁管她了!刚刚是我手滑。”
许嘉实:“……”
许嘉实:“快,我还有别的事要忙。”
庄海柯飞快地拨通了袁晨的副部钟颖的电话。
那边没一会儿就接起来了。
庄海柯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椅子上面无表情但威严十足的会长大佬,对钟颖说道:“那个,会长大佬问你点事情,我把电话给他,让他跟你讲啊!”
语毕,庄海柯毕恭毕敬地把电话递给了许嘉实。
许嘉实左手拿着电话,右手指间夹着一只笔在转,语气分辨不出喜怒。
“袁晨平时工作态度怎么样。”
电话那头的钟颖愣了一下,说话的态度有些犹疑:“她……”
许嘉实眉头微蹙,似乎有点不耐烦:“照实说。”
钟颖措了措辞,答道:“她平时倒是挺规矩的,不会迟到、有事也会提前请假。她是班里的团支书,可能是因为班级工作比较忙吧,部门工作就做得比较少。写策划、搞活动之类的除了例会以外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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