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邪皇无弹窗同登船一样,这一次的行动同样远比想象中的顺利。
这艘货轮自下海至今已经航行了五百余次,而且每一次都是沿着这个既定的路线往北往南,他们自信哪怕就是拿掉雷达和所有通讯设备,也能顺利到达目的地。再加上他们一直都是在国家沿岸行驶,倒也不用担心什么海盗类的打劫。所以这艘货船的警戒系统可谓松弛之极,面对邪爪和鹰眼的突袭,他们即便是在被挟持之后依旧是带些茫然。
在林夕凡稍微的暴力震慑下,船长很是“痛快”的供出了那七名日本人的船舱房间。
接下来的逮捕任务同样十分轻松,当鹰眼部队将那个将过道完全填满的时候,在阵阵“投降饶命”的喝斥声中,这七名日本人很是“懂事”的抱着脑袋从船舱中走了出来。
可是才一走出来,刚刚大肆许诺善待俘虏的鹰眼部队毫不留情的挥起枪把劈头盖脸的砸了下去,凄厉的惨叫声顿时响彻整个货轮底舱,让所有本就心惊胆战的货轮船务人员浑身一颤。
很快,每人至少挨了五十余下枪把轰击的日本人被扔垃圾一样扔到货轮甲板上。
得到邢鹰示意后,吕岩一把掐住那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的脖子将他脑袋掰起来,冷声道:“会说汉语吗?”
大汉虚弱的抬了抬眼睛,舔了舔满是鲜血的嘴角,刚要开口。吕岩手中匕首却猛地对准大汉肩头扎了下去,刀锋入肉直撞肩胛骨,短暂一顿,刀锋随之猛力一搅。
“啊……”肌肉撕裂和骨头撞裂的痛楚让原本奄奄一息的大汉立时发出痛彻心扉的的惨叫,被捆住的身子剧烈的开始抽搐挣扎。
吕岩匕首用力一抽,冷哼一声:“我问什么你就给我回答什么,要是有一点迟疑,我会让你痛不欲生。再一遍,会不会汉语。”
疼的浑身都仿佛僵硬起来的大汉,艰难的跪起身子,沙哑的用一种干涩的汉语道:“会,听得懂。”
林夕凡冷笑一声:“呦,还会一们外语,还是个人才。”
吕岩将满是鲜血的匕首在大汉脸上摸了摸,随即慢慢停在大汉的耳朵上。“下一个问题,你们是不是劫持了一个叫小玲的小女孩。”
?啊~~~~”大汉刚想用委婉的语言表达出来,可这个没字刚一出口,吕岩的匕首毫不迟疑的向下一切,一个光溜溜的耳朵便轻松地切了?
“小家伙,老老实实回答,别跟我耍花招,你吕爷爷我耐心很不好,如果你的回答再次让我不顺心,我就把你这个大光头切成冬瓜。”说着,匕首竟然再次一旋,大汉另外一个耳朵毫无征兆的再次给切了下来。
“啊……”大汉这一次疼的连眼泪都疼了下来,一边凄厉惨叫一边用力点头:“是是是是是!我们是抓了个叫小玲的女孩。”
邢鹰等人精神大振,齐齐盯住大汉。
吕岩狞笑一声:“很好,告诉我,她现在在哪?”
??来。“在集装箱里,在集装箱里号集装箱里……”这一次大汉可是没有丝毫的迟疑,吕岩刚一问完,他便直接吼了?
邢鹰心中石头砰的一下落下,忍不住重重呼出一口气。“夕凡,把船长给我带……给我请过来。”
“嗯,马上。”
林夕凡刚一离开,跪在地上的七个日本人中的那个门前君忽然向前爬了两步,满脸哀求的看着邢鹰,用更加生涩古怪的汉语道:“邢先生你好,我们其实并无意冒犯您,我们……我们实在是不知道那小姑娘是您的妹妹,这,这这,这一切都是那个胡强下的手,不过他也是不知道小姑娘的真实身份,如果我们知道的话就是给我们十个胆子我们也不敢砰她哪怕一指头啊。”
邢鹰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他,身子微微向前一探:“那你的意思也就是说,你们现在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
门前君一怔,接着满脸哭丧的表情:
邢鹰继续道:“也就是说你们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后,为了不想让我发现而提前离开码头,对吗?”
结巴两下后,门前君忽然对着邢鹰猛力的磕起头来:“邢先生赎罪,邢先生赎罪啊。我们实在不是有意冒犯您,当得知小玲……”
“滚!”门前君还没磕完头,孙立峰抡起一脚猛地踢在
他的下巴上,直接将他踢出十步之远,正好滚到三号脚下。
三号低低狞笑一声,大号脚掌缓慢却有力的“亲”在门前君的嘴巴上:“小家伙,没让你说话,你最好什么也别说。”
不一会,战战兢兢的船长被林夕凡连拖带拉的“请”了过来。
邢鹰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船长先生不要害怕,我们不是来劫船的,也不是来伤害你的船员的。我们上来只是为了找个人,希望你能配合一下。”
偷偷看了看不远处浑身鲜血淋漓的七人,船长艰难的掩口唾沫:只要我能办到,我……我尽量去办。”
??。”“呵呵,好,很好。我希望你能帮我打开2059号集装箱,而且要?
船长连连点头,不过刚点了两下,却忽然一顿:“几号?”
号集装箱,要快。”
“这个……这个不行。”迟疑一下,船长为难道。不过一见这群人脸色同时一沉,他身子随之一哆嗦连连道:“我,我实在是办不到号集装箱在货仓最底下,我们现在没有大型装卸工具,根本办不到。”
邢鹰眉头一皱:“办不到?那如何才能办到?”
“只有一个办法,靠岸!”
“靠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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