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干我们煤老板、啊不,矿场主这一行,也没规定要什么粗壮的身板吧?江画心里暗暗吐槽,但面上还是一片乖巧:“总之,虽然我的确有煤矿,但我真的不是煤老板。我的事业比较多元化。”
她向江父江母大概说了一下她的公司。
“……虽然一开始有点艰难,但后来也慢慢顺利了,主要是我的能力比较强,得到了国家的支持,现在我的公司也是‘国企’了。”江画颠倒了一下因果忽悠起来,还美化了一番自己的“矿场”,“所以,如今我也算创业成功了,承包了一大片矿场,大小算是半个地主。”
某种程度上也没毛病,除了她没说自己的“矿场”里还有武.器加工厂和她“聘请”的“保安”们可以轻易打一场局部战争外,其他都是实话。
用自己成功的事业安抚了江父江母对她“独自在挖矿的艰难生活”的担忧后,江画才提起正事。
“以后我的事业重心可能不在国内,爸妈,所以我想接你们去国外生活。”
江父江母对视一眼,问她:“是接我们去定居吗?”
江画点头。
二老摇头:“不去!”
他们不等江画继续劝说,先说了自己的理由。除了故土难离之类的原因,二老也担心自己的身体受不住异乡的生活。
“你年纪轻,喜欢在外打拼,也能打拼,”江父语重心长道,“但我跟你妈老了,非洲就算你生活条件再好,钱再多,气候也不如老家舒服,我们适应不来。”
江母也在一边点头:“我们知道你过得好就好了。再说你只是在国外呆的多,又不是不回来了。”反正之前在国内时不也半年一年才回家一次吗?
“不过你不能再好几个月才联系我们一次,”江母补充道,“只要常常跟我们视频,我们也不是非要把儿女拴在身边的老古板。”
就这样,在他们细细说了自己的顾虑,江画与二老讨论过后,也不得不放弃自己的想法。
江画想要带原主父母走,主要是怕她不在时他们出什么事,即便她和国家这边再注意他们的安全,也难免怕有个万一。而在她身边,她却有信心能保证二老的安全。
不过她倒是真没考虑过二老的适应问题。
现在想一想,让二老跟着她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随时看着她身边来点刺激的事,说不定江父江母原本没问题都要被吓出问题呢?还不如让他们安安生生待在国内。大不了她以后多照看一下。
于是放弃自己原本的目的后,江画反而安心在老家休息了几天,陪着江父江母四处消遣炫耀,做了一段日子的乖女儿。
虽然每个被炫耀的对象都对江画的职业表示疑虑就是了。
即便江父江母几次强调她并不是非洲煤老板,但是总有跟他们不对付的大爷大妈振振有辞:“你家闺女有没有煤矿?!”
江父江母:“……有”
大爷大妈们:“有煤矿不是煤老板是什么?”
江父江母:“…………”
看着自家父母对怼得毫无还手之力,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满了谴责,江画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是地主,我是地主……”
江父江母:“…………”地主并没有比煤老板好听多少。
总之,江画终于发现了自己原来还有对付不了的人后,江父江母最终坚强地认定里子比面子重要。
直到分公司的琐事搞定得差不多了,主要是发现江父江母好似有意给她介绍对象了,她才忙忙离开。
……
回到s市,江画又开始了忙碌的日子。
明面上她是开了矿后要找买家,而国家就是被她宰的冤大头。实际上,他们不过是借着这个做个掩护,主要还是在为国家输送资源。
华国地大物博,其实真不缺什么资源。
不过许多有价值的资源都早早被世家财阀们占据,那些勘探出来有各种矿物资源的地头,都已经在法律上成为了世家财阀们的私人土地。
于是即便大义在手,国家处事也很被动。
一个独立自主的政权,别的可以没有,甚至连军队也可以没有——事实上这样的国家并不少——但是必须要有独立的经济。
而这个世界的华国恰恰就是经济不受自己控制。
例如贵金属储备,简单的就说黄金吧。
都知道若要开银行,首先银行里是要有一定数目的黄金作为储备的,如果黄金的储备不足,那么这家银行就没有公信力,没人愿意往里存钱,即便存了钱,随便一点风波下来,银行就可能因为储户大批兑钱之类的原因倒闭。
这还只是一家银行。
在这些现代背景的世界里,对一个国家来说,黄金就是通用的国家储备货币,重要性不言而喻。而除了黄金以外,其他的方方面面需要的物资储备更是多不胜数。
否则没钱没资源,拿什么养各级行政人员?拿什么搞基础建设?拿什么养军队?拿什么面对各种突发**件和自然灾害?
原本这些花费的数目应该由税款、国有企事业收入、土地经营等收入里出。但是这里的国家,都没有。
国内大量黄金不是储备在国有银行,而是被存在世家财阀的私库;土地不是大量国有,而是被个世家财阀瓜分至少一半,成为了他们的私人地盘;税收倒是收归国有了,但是且不说各种偷税漏税还根本没法查的大世家财阀,即便税款收上来了,四处分一分后也剩不了多少了。
而分给各部门的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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