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用小号发的,而且助理文案写得好,所以很快就被转发到全网都是,再用水军一炒,她又上了热搜。
“有人盗窃了一对清朝时期的‘铜镀金嵌螺钿圆花盘表’,只找回来一个,另外一个很可能流入了丽江,靳景让我们留意一下。”封祁直接说道。
“这样子?”蒋冶听完之后,略做思考便说道:“近几日我替你们留意下。”
“如此,先谢过了。”封祁道谢,又问道:“这里有没有酒吧之类的?”
蒋冶看向他,又看了叶峣一眼,目光有些微妙,“什么样的酒吧?”
“杂乱一些的。”封祁说道。
“嗯?是要寻芳liè_yàn?”毕竟丽江素有艳遇之都的称呼。
他估摸着叶峣应该是爬了上来了,因为类似这样的情形,他是教过她怎样应对的。
而他也无比庆幸自己曾经教过她,不然现在她的处境会更糟糕。
但是不论怎样想,心痛是真的逃不掉的。
封祁强迫自己不要多想,可是不去多想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将摩托车开得远了一点儿,但是落后占堆十来米,也因着他是在对岸的,这辆车子的声音也不是很大,所以占堆一时半刻没有发现他。
就算他发现他了,他也没有所谓,现在大家都知道各自的底细了,有什么好说的呢?
话题切得太快,叶峣只觉眼前一黑,封祁逆着光线的面容便压了下来,完全不让叶峣有任何逃脱的可能性。
他抬起她的下颌,落在她脸上的视线逐渐灼热,仿佛他的目光每到一处,都要将她的面容都给深刻地印在眼里,记在脑海中永远不会忘记。
叶峣被迫抬头看着他,眸光微微闪烁,她已经是避无可避了,就连转动自己的视线都觉得困难。
“这几天有没有想我?”他靠近她的唇,热气呵在她的唇边,轻轻啄了一下。
叶峣简直是忍受不了他这般像是凌迟般的呵护,两人的距离实在是太近,近到几乎连心脏跳动的声音都能听见。
2个小时之后,他们才回到大本营,顾蕴可是十分担心叶峣,一看见她平安无事地下了车,这才松了一口气,冲上来给了她一个拥抱。
两个女孩极有共同话题,顾蕴心情激动,想要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又不敢问,生怕触碰到什么敏感的话题。
然而看叶峣脸上也是笑着的,丝毫没有阴霾之色,便大着胆子问了几个问题。
再等到靳景、祁白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祁白将占堆带了回来,但是他的同党却是没有押解回来,估计是要单独去审占堆,而且也杜绝了占堆里应外合逃跑的可能性。
再加上她当时受了不轻不重的伤,右手行动不便,又是孤军作战,最后还是落得那样的下场。
叶峣一想之前的事情就睡不着觉,封祁给她这些东西,一方面是为了让她自保,可是另外一方面也是会勾起她某些不好的记忆,心里始终是害怕的,于是她一刻不停地又开始组装这些东西了。
只有快速熟悉了工具包里的东西她才会心安。
大概封祁也不会知道她时刻将他教她的东西都记在心里,在他走了之后,她还用于实践。
叶峣这样一捣鼓就捣鼓到了差不多凌晨一点,紧闭的门被敲响了,在这寂静的夜里分外突兀,吓得她手一顿,不说话,可是却是想下床将灯拉灭,免得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岑蔓颇为挑衅地看着她,像是料定了她不会迎战那般。
叶峣的确不想出这个风头,和这样看似不可一世的人作对,无趣不说,还降低了自己的逼格,实在是没什么必要。
更何况,她可是祁叔叔潜在的准女朋友,将人给得罪到底好像不太好。
是以,她一直垂着眸光并不作声。
岑蔓冷笑了一声,看向封祁,脸上不掩讥讽的光:看,你心心念念护住的小侄女这么胆小,连迎战的胆量都没有,还真是白瞎了你的呵护呢。
封祁根本不接岑蔓的挑衅,现在他连想在这儿多呆一刻都不怎么愿意,高原的风太烈了,吹得他脸颊生痛,他只想找个暖和点的地方让叶峣好好喝上一杯酥油茶。
所以小扎西找到寺庙里来的时候,叶峣压根无法拒绝。
司凛想了想,觉得一整天在这里呆着也不是办法,让叶峣放松一下也是应该的,便主动锁了房间的门,做好一切安保工作之后,便和叶峣一起出去了。
先是去看的藏戏,就在乡里的一块大空地里举行,这个藏戏团是自愿下乡来表演的,交通工具也是租来的,是一台残残破破的拖拉机,开起来“突突突”地响,扬起不知道多少灰尘。
表演者有老有少,也有男有女,全都穿着表演服,在空地里卖力地表演着。
他们每人脸上都戴着面具,每个面具代表不同的角色,每个人表演得都十分卖力,欢声笑语不断。
封祁没有作声,几人也没有继续走去观景台了,给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叶峣和沈度,大概也差不多了。
是否能达成合作,也是看这次了。
四人开始往回走,封祁心里兜着事,方才轻松的心情已经没有了,靳景为了让他的心情好一点儿,主动泄露情报给他,“那个大娘的儿子好像是救援队领队顿珠的侄子,名叫仁增,今年18岁,长得还挺高的,看起来也挺靠谱的。”
“你告诉这些给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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