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略一沉吟道:“这事,应该由姚相来处理,我们还是去办正事要紧。”
带着炮兵离了窦怀贞府上。
王翰走在李元霸身边,提醒一句道:“太子,这人深谙江湖道,不是善茬,要撬开他的嘴,恐怕不容易。”
李元霸不当一回事,笑道:“王兄,你放心,我自有办法。”
“哦,太子,你有何妙法儿?”
王翰来兴趣了。
李元霸回答道:“用银针就行了。
再硬的硬汉,在银针面前也会软下来。”
“银针?”
王翰恍然大悟:“对了,阮大成不就是这样招的么?
妙!”
“王兄,公主那边要派人看好了,不能出任何差错。”
太平公主参与此事是明摆着的,不过,她是最大的一条鱼,对她下手,必得证据确凿,还得李渊点头才行。
不过,得先布下人手,免得到时仓促。
“太子放心,早安排好了。”
王翰回答。
带着人回到东宫,把窦怀贞带到李渊面前。
一见李渊之面,窦怀贞仿佛受尽欺负的孩子见到慈父一般,卟嗵一声就跪在地上,叩头如捣蒜,声泪俱下:“皇上,您可得给臣做主!李元霸仗着皇上的恩宠,欺负臣,皇上,臣冤枉呐!”
哭得是天愁地惨,让人鼻头发酸,好象他真的有天大的冤屈似的。
李渊冷冷的打量他一眼:“窦怀贞,堂堂宰相,遇到事情,一点主意也没有,跟个妇人似的,除了哭,还能有点出息么?”
“这……”窦怀贞绝对没有想到苦肉计居然不成功,不由得愣住了。
李渊接下来的话让他更加吃惊:“到你府上去搜,是朕准了的!”
窦怀贞一下就傻眼了,连说话都忘了。
李渊冷着一张脸,接着道:“你是不是冤枉的,朕自会还你公道。
来啊,把人押上来,给他上刑。”
王翰推搡着云相上来,云相一脸的傲气,冷笑道:“有什么招数使出来吧!我要是说出一个字,我就不配称好汉!”
李渊把他打量几眼,点头:“看样子,你是个硬汉。
可是,你竟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朕饶你不得。
来呀,动大刑。”
几个用刑高手过来,把云相绑在椅上。
这几个用刑高手都是上次参与对阮大成用刑的人,李渊知道敢做这种事的人,胆大包天,骨头很硬,一般酷刑对他没有用,特的命人把这几人调到东宫来。
云相坐在椅子上,冷冷的打量着眼前之人,嘴角一抹冷笑,很是不屑。
一个用刑高手拿起一根银针,在云相面前一晃,道:“你看好了,我要刺进去了。”
刑罚说到底就是攻心,摧毁人的抵抗意志,挑明了效果会好些。
不过,这一招对云相没有用处,他扯着嘴角冷笑道:“就一根针,想对付你大爷,也太瞧不上你大爷了。
换点其他的玩法。
”
“别嘴硬!银针虽小,作用不小,多少硬汉子在银针面前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用刑高手很是不屑的回答。
云相根本就不信这话,不过,当一根银针刺入他指端后,他不住抽冷气。
第二根银针刺入后,他眼睛里的白眼仁变多了,紧咬着牙,用力过度,牙齿发出格格的响声。
等到右手五指全给刺上银针后,云相只觉疼痛难忍,除了一个劲的吸凉气,再也不能有其他的表示。
李元霸走上来,左手五指在他右手五指上不住轻轻点动,笑道:“人最薄弱的地方并不是身上,而是这指端。
只需要一枚小小的银针,就可以把硬汉变成软蛋。
你慢慢享受吧!”
每一点动,好象用针在刺心似的,尽管云相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仍是忍不住惨叫出声“啊……”
叫声凄厉,听在耳里,让人毛骨悚然。
窦怀贞知道他是个硬汉,原本以为他能扛住酷刑,可是,才
功夫,他就长声惨叫了,能不能躲过这一劫还真成问
偏偏这时,李渊的目光停留在他脸上,虽然不凌厉,却让他心底发颤。
等到双手十指都刺入银针后,云相身上的冷汗把衣衫都浸湿了,吸着凉气,不住翻白眼。
一个用刑高手双手十指不住在云相十指上弹动,指法灵活,好象在弹琴似的。
云相实在是禁受不住,脑袋嗡嗡作响,头一偏,晕了过去。
窦怀贞非常紧张的打量着云相,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见他晕过去,心中打鼓:“小小的银针真有如此大的威力?
连他这样的硬骨头都挺不住,晕过去了,万一他说出来,这可如何是好?
这可是抄家灭门的大罪呀!”
一盆冷水泼过去,云相醒过来,忍不住呻吟起来。
没有人说话,只是静静的打量着他,屋里只有云相痛苦的呻吟声。
用刑高手根本不去理他,仍是不住在他的手指上点动,没过多久,云相又晕过去了。
他一晕过去,就是一盆冷水把他泼醒。
如此反反复复,云相每一次晕过去,他的抵抗意志就瓦解一分。
小半个时辰后,云相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窦怀贞知道这是他的意志即将全面崩溃的征兆,扯起嗓子道:“表侄儿,千万不能屈打成招呀!”
这是在提醒云相一定要挺住,云相糊里糊涂的点头。
李渊冷冷的扫视他一眼:“窦怀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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