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有人来跟她抢太子殿下。
“隔壁的屋里来了两位俊俏公子,出手比这屋的还要阔绰,你快想办法把这边的打发走。然后去那边见客人。”
柳惜惜不耐烦:“妈妈别逗了,什么人能那么有钱。”
比太子殿下和裴家大少爷还有钱?天方夜谭!
除非是皇帝老子亲自来了这里!那又怎么可能!
她转身要走,被老鸨拉住了:“我的儿啊,你可不要被猪油蒙了心。分清谁才是你的金主。”
说着,一颗夜明珠塞进了柳惜惜的手里:“这还只是给下人打赏的物件。”
柳惜惜看着手中的那颗珠子,眼睛一亮。
可,让她放弃太子殿下那么绝世的人儿,心头还是一万个不愿意。
“知道了,我去去就来。”
她扭着纤细的腰肢回到了房中,心里对太子殿下仰慕得不得了,如果可能的话,当然不要去那屋了。
“惜惜回来了。”
柳惜惜浅笑如花:“殿下、裴少爷,要不要惜惜叫人去拿琴来?”
眼波流转中,一举一动都是风情,她练过媚术,最知道怎么勾引男人。身子柔若无骨地在桌边坐下,眸子里带着期待。
可惜,面前的两个男人都不为所动。
“好啊,叫人拿去吧。”裴远歌的手指捏着酒杯,眼里有几分的醉意。
反正见不到自家盛落,听个曲儿就当娱乐自己了吧。
柳惜惜仿佛得到了圣旨一般欢喜,出门就叫人拿琴。
百里夙夜就像是绝美的石雕一般,毫无反应。柳惜惜咬牙,这个男人的心也太冷了些。难道他的心里就真的装不下别的女人了?
她打开门要叫人的时候,看到老鸨还站在门口,脸色不禁一变,立刻掩住了门把老鸨扯到了一边去:“妈妈怎么还在这里?”
老鸨劝说道:“儿啊。那屋里的客人等的着急了。你怎么都得先过去看看。”
柳惜惜咬牙:“叫人把我的琴拿来在这屋里等着,我马上去那屋应付一下。”
她整整自己的妆容,调整好媚笑,推开了门。
闻人千绝跟白盛落潇洒地坐在软垫上饮酒,面前悬着一道纱帘,纱帘后面也有少女弹琴的声音流传了出来。
柳惜惜打眼一瞅,眼睛都直了。
京城里何时有了这么气质出众的二位公子哥?
白衣的那个淡漠如雪,气质很冷淡,黑衣的那个的眼角眉梢都是痞气,更让人女人脸红心跳。
而且!
屋里飘着的酒香十分浓郁……柳惜惜的眼睛忍不住落在他们面前的酒坛上,那可是楼子里珍藏了十几年的好酒,达官贵人都没有拿出来给喝的。
他们……到底是谁?
有钱得让人瞠目结舌!
柳惜惜的脸上的笑容不自觉地就真诚了几分:“二位公子,惜惜来迟了,还望恕罪。”
闻人千绝往后一靠,落拓不羁地招手:“过来坐。”
白盛落的目光则慢慢地移到了柳惜惜的身上。
的确称得上是花容月貌,仿佛全身媚骨一般,走起路来摇弋生姿。可惜,对她们来说算不上惊艳。
当年的月迷情,才是美艳绝伦。
柳惜惜甜笑着点头:“嗯。”
心里却隐隐奇怪着,这位黑衣的公子肆意不羁,却在举手投足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贵气,很像……很像太子殿下……
“公子怎么称呼呢?”
柳惜惜亲手为她们斟酒。
“我姓千、他姓白。”闻人千绝仰头,将一杯酒潇洒地倒入了口中。
“千公子和白公子,刚刚惜惜来得匆忙,也没带来的自己的琴,容惜惜回去取一下,回来为二位公子演奏一曲吧。”
笑容虽甜,心里却在发慌。
让太子殿下和裴公子就在那边等着,她是有包天的胆子吗?
“好。”闻人千绝颔首后,却一把拽住了她的手,将她揽入了怀中:“喝了这杯酒,我就让你离开。”
她精致的面容近在咫尺,皮肤好得一塌糊涂。
连久经欢场的柳惜惜都禁不住面色发红,心里砰砰跳着。
天啊,他痞气的笑容弧度怎么那么好看,为什么跟太子殿下那么像,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酒不醉人人自醉。
外面,老鸨已经彻底慌了,走出来的两个人当中,百里夙夜虽然她不认识,但是裴远歌有几个人不认识的?
“你是说,有人中途将柳惜惜劫走了?”
裴远歌逼近,笑容不紧不慢。
老鸨吓死了,立刻把所有责任推脱给那屋里的客人:“是是!惜惜不想去的!他们硬是把人抢去了!”
裴远歌嘴角上挑,桃花眸弯了几分,回头对身边冷漠绝世的男人道:“夜,这么有趣的事,不去瞧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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