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折腾几轮,许惠橙心虚地看着皱掉的领带。
钟定拍拍她的脸,“去给我重新选一条。”
许惠橙只好上楼去找。她不懂搭配,便挑了和皱掉那条类似颜色的。
钟定没针对她的品味提意见。他低头看着她专注打结的表情,心中一动。
她这模样,真像是个贤良淑德好妻子。
待她系好后,钟定情不自禁地倾身吻上她的唇。他勾住她的腰,吻得火.热,一路顺着她的颈项而下,隐隐有走火擦枪之嫌。
许惠橙扶住他的肩,想起自己刚刚的成果,微.喘道,“领带你要再解,我就不给你系了。”
钟定听了,低沉哑笑,“我可以只脱下面。”
她眼角余光突然望到前方柜子的玻璃门,里面倒影着添柴的影子。她慌了,“添柴在这儿呢。”
“它看不见。”他继续咬着。
添柴像是听懂了这句话,突然吠了一下。
许惠橙连忙推开钟定,然后拉拢起自己的领口。
钟定横了添柴一眼,“换环境了,该学学怎么察言观色。”
添柴“汪汪”两声。
说起来,它住进这儿不久。
钟定的那个大别墅,产权不属于他。钟老太爷的助理前些天来电,传达了钟老太爷的指令,概括起来就是驱逐添柴。
钟定听完内容,一声都不吭就挂断。他立即出门去接了添柴过来。
当然晚上,他牵着许惠橙和添柴出去散步。
美其名曰一家三口。
许惠橙显得很开心。无论第三口是谁,总归第一第二是他和她。
添柴很乖。由于它的出现,原本的小两口之家变得热闹起来。但是,钟定也意识到,某些事情就不是随时随地都能办了。
譬如,他现在的侵略就被迫停止。
他捏捏许惠橙的腰,“等我晚上回来再继续。”她坚持要减肥,因此他给她制定了运动计划。现下摸着,没有以前那么肥腻了。
手感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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贿赂案闹得沸沸扬扬。
刘建典的父母过来求情,想保住儿子。
钟老太爷直接甩他们一个闭门羹。
因为这事,钟老太爷的心情很差。他给钟定下了最后通牒。而股东大会的召开,则是他的耐心已经到达极点的表现。
钟定一年到头,出现在公司的几率微乎其微。除了公司的高层,别的都不认识他。保安觉得钟定面生,上前询问。
钟定轻笑,“我上去收拾垃圾。”
此话一出,保安当他是来捣乱的,“我们楼上非常干净,没有垃圾。”
“哦?”
“你——请出示通行证!”
钟定晃出钟氏的白金卡。
保安一见,立即蔫了下去,连连鞠躬赔礼。
“恪尽职守,可以原谅。”钟定说完自顾自往电梯走。
他出门晚,现在已经不是上班高峰期。候梯厅寥寥几个人。
当他见到前方某个身影时,神色稍冷。
陈舒芹低头看着手机。
钟定没有和她打招呼。
电梯门开。他进去。
陈舒芹这时匆匆抬起头,看到他后,她的惊讶一闪而过,然后回归平静。
她进去。电梯门关。
静默了几秒后,陈舒芹主动开口问,“今天怎么过来了?”
“开会。”钟定回答很简短。
她习惯了他的态度,倒也不计较,“听说爷爷很生气。”
“知道。”
她望着楼层灯一层一层地变换,不确定地问道,“你……真的要离开家里么?”
“我不早离开了?”
“你明白我意思的。”
“陈舒芹。”钟定扯起嘴角,“阿延重视的东西,不代表我就稀罕。”
“也是……你和他不一样。”陈舒芹这句声音低了下去,顿住两秒后,她微微一笑,“我见过你女朋友了,看着挺好的。”
“嗯。”他的小茶花,独一无二的好。
“那个链子她拍下了吗?”
“什么链子?”钟定终于正眼望向陈舒芹。
“那天我看她在栅栏沟竞价的。”她转头看他,说道,“看来是没有拍到。”
钟定还真不晓得这事。许惠橙出的价没有成,自然她就不会和他提。不过此刻,他猜到链子应该是为了搭配吊坠的。
楼层灯亮。
“我到了。”陈舒芹说着往外走。
“嗯。”
“钟定。”陈舒芹突然按住开门键,却没有回头。“就算离开了,偶尔也来看看大姑吧。带上你的女朋友,大姑会高兴的。”
“嗯。”
钟定确实好一阵子没去看过大姑。
十五岁那年,乔延回国后不久,大姑也回来了。据说是因为婚姻出了问题。
乔延由于在国外和大姑朝夕相处,自然和她关系很亲。他经常带着钟定过去探望她。
在钟家,别人会叫乔延“阿延”。唤钟定时,就是连名带姓。只有大姑,会亲切叫一声“小定”。
因为这一个称呼,钟定在她面前就格外收敛。在他的心里,大姑是他为数不多的亲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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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舒芹上周就听说,钟老太爷真怒了。
钟定今天过来,或者就是个圈套。说是开会,可那门一关,外人哪知道里面是怎样的阵仗。钟定孤身一人,不晓得能否应付。
陈舒芹望着一堆的报表,心思却全不在工作上。
她想了想,乔延和钟定加起来的数额,不是谁都能啃得下的。现阶段而言,应该就凤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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