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十天后,回信回来了,负责在白岩城监视的护卫将回信交给小童,然后便离开了。
虽说他们是监视,但是却从不会在孟凡生居住的院子里活动,这是孟揽月的意思,白无夜也听凭她。
打开信封,是只能算得上工整的字迹,显然是孟揽月写的。她的字,看起来就像刚刚学会写字的孩子,虽不潦草,但也没有任何的风骨可言,仅能称得上工整。
看着她的回信,高卫无声的笑,她说自己正准备出海,虽不会像高斐似得二十年不回来,但也得三年五年的。
所以,这次她就不来了,但是会派自己的狗腿子过来。那狗腿子,就是她儿子。
狗腿子!也只有她会这么形容自己的孩子,居然叫狗腿子。
不过,她是遇不到高斐了,高斐现在走的可太远了。
他曾碰到过高斐,只不过高斐没看到他罢了。
这个命大的人,还在找什么大师,来自大齐,是个得道高僧。
听到的时候他就不禁嗤笑,但凡从孟揽月嘴里说出来的,在这个世上都找不到。
亏他还天真的在四处找呢,怕是将这世界翻覆过来也找不到。
孟揽月的‘狗腿子’很快的就来了,而且,不是他一个人来的。
还没进来,高卫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三个人。
三个年轻人,在屋外还在互相调侃,听起来挺开心的。
片刻后,其中一个走了进来,隔着屏风看不见他的模样,但听那说话的声音,和白无夜却是像极了。
屏风外,英挺的少年在椅子上坐下,适应了这里的光线,他抬眼环顾着这两面墙,果然都是面具。
屏风后,小童端着茶走出来,白埜凌看过去,便露齿一笑,“若不是我家母上大人提前有过交代,我还真以为自己进入什么魔窟了。”自己是什么感觉他便直言,也没想藏着掖着。
小童点点头,随后又走回了屏风后。
高卫已经开始写下他想说的,而回到屏风后的小童也立即拿起笔来,开始复制。
他很是熟练,好像重复过无数次了似得。
很快的抄写完毕,小童拿着纸张便走出屏风,然后交给了白埜凌。
接过来,白埜凌看着,这种交流方式很是别致,他一时之间也甚觉得新鲜。
看着纸上的字,白埜凌缓缓的点头,想了想随后道:“我家母上大人出海了,虽然她总说在海上没安全感,但是我看她这次也挺高兴的。她不在家,我自然能轻松些。哦,外面等候的那两位想必孟先生应该也听说过,一位是胡赟,另一位是我堂弟。此次来白岩城,我们并不是微服出访,而是来视察这北方的官道修建情况。”
片刻后,小童又从屏风后出来,将新写好的纸张交给白埜凌。
“也不知孟先生有什么东西想交给我家母上大人?这么多年来,孟先生一直研究药理,想必收获颇丰。”白埜凌倒是会说话,若是准确来说,这么多年来孟凡生只是和孟揽月通过几封信,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其实母上大人离开一段时间倒是也好,免得她总是看我们不顺眼。远了香近了臭这句话并非说说而已,而是确有其事,看我们就知道了。”边说,白埜凌边摇头叹气,若说起他这母上大人,他可是有无数的话想说。
想想小时候,她总是四处游走行医,每年见到她的次数屈指可数。
然后每次回来,见到他和胡赟就宝宝宝贝儿的不停,会拿回来许多的新鲜吃食玩具给他们俩。
可谁想到这长大了,每次见着他和胡赟还有白埜霈,都要奚落一番,说他们是单身狗三人组。
唉,他这也算命苦了,别人的娘亲不是温柔似水,便是苦苦牵挂,但这样的母亲,绝对天下独一份,再也找不着。
屏风后,高卫听着白埜凌的抱怨,不禁笑。他说的话,他倒是信,绝对是这样。
将不知何时放置在桌子上的一个锦盒拿起来,高卫交给走回来的小童,让他交给白埜凌。
小童捧着锦盒出来,然后交到白埜凌的手里。
看着那锦盒,白埜凌看了一眼小童,“不知我可能打开瞧瞧?”
小童摇摇头,随后走回屏风后。
白埜凌虽是好奇,不过这东西他倒是不敢随便动。自己是百毒不侵,但这玩意是给他母上大人的,他岂敢乱动。
片刻后,小童走出来,手上捧着的是十几包用细线捆绑好的茶。煮茶时直接放入,分量都是称好的。
白埜凌也站起身,朝着屏风处走了几步。
“尽管不知这锦盒里是什么,但我在这儿代表我家母上大人谢谢孟先生了。这东西已经交给了我,想必也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如此,我便告辞了。”看着小童手里的茶包,白埜凌倒是明白了。这个,他见过数次。有时孟揽月回来,在家煮茶,煮的便是这种包装里的茶。
蓦地,屏风边缘又递出来一个瓷瓶。
白埜凌伸手接过,在接过的同时也瞧见了那只手,手指修长没什么问题,就是那手背上好像有一圈疤痕。
“孟先生若是再没有什么交代的话,我便告辞了。”两手托着东西,白埜凌点了点头,屏风后再也没有动静,想来是该给的东西都给完了,白无夜转身向门口走去,小童也跟随。
走到门口,白埜凌猛地恍然,孟凡生手背上的那个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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