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慕容初居然在吻她?
这是她的初吻。
不是不小心的擦过,他还在继续,辗转反侧。
他为什么会吻她?
因为霍水缨刚才要他的命,所以他心中怨恨?想在别的女人那寻求一些慰藉?
她当然不会以为慕容初会移情别恋喜欢上自己,他并不是那种花心又fēng_liú的男人,他与慕容白一样,一旦爱上一个人,那就是一辈子,不然他也不会等了霍水缨那么多年了。
而且,她知道,慕容初的初吻,是和霍水缨。
想到这,感觉心口有些疼,慕容初将他当作什么,随便可以欺辱的人吗?
她正欲推开他,慕容初却是抱住了她。
“唔,慕容……”
在她张嘴之际,慕容初顺势而入,与她唇齿纠缠。
女子淡淡的幽香弥漫在唇中,忍不住让他心猿意马,从未有过的悸动以及燥热,让他感觉整个身子都被点燃了一般,烧得他只想在深入一些,虽然贵为太子,早该到了有女人的年纪,可他这些年来一直忙于政事,实在无暇顾及,再者,他也没有想过太多。
只是书到用时方恨少,除了吻她,他居然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只能更加用力,似乎要将她融入他的体内一般。
慕容初本就霸道,力气也不是她所能抗衡的,落落根本推拒不掉,浑身被他所控制着,她只感觉到自己连呼吸都快要失去了,鼻间只有他浓烈的男子气息,这让她更是无力,压在他身上的身子更是贴紧了他。
“笨丫头,闭眼!”
哪里有这么大胆的女人,居然还敢直愣愣地看着他。
刚才,他明明应该去推开她,但是她那艳红的唇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诱惑着他去采拮。
他明明知道,他们之间不能在一起,她却是像罂粟花一般,让他无法抗拒,他越是想要逃离,就越是逃不掉,既然逃不掉,那便索性不逃了。
他慕容初难道还要不起一个他所爱的女人吗?
“慕容初,爹娘回来了,你们在做什么……”
正在慕容初沉醉之时,寝殿的门被打开,慕容芯一脸震惊地站在原地,她用力地擦了擦眼,仍旧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她是不是看错了?
她居然看到,慕容初和落落两人抱在地上接吻?
这,怎么可能?
慕容初这混小子不是喜欢霍水缨吗?怎么突然又要来招惹落落。
突然传来的声音,惊醒了原本迷离的两人。
慕容初赶忙将落落抱起,狠狠地瞪了一眼慕容芯,“出去!”
慕容芯被他的目光骇了一跳,反射性的为他们关好了门。
转身,看着眼前的女子,容貌依旧明艳动人,不愧能让他风华绝代的父亲死心塌地。
“爹,娘,我哥他受伤了……”
“小初受伤了?”苏妩夫妻刚刚回宫,直接来了东宫,却是门扉紧闭,居然听说慕容初受伤。
“没有,不是我哥,是落落姐,她受伤了!”
“啊,落落吗?她受伤?”
慕容白最疼的就是落落,简直比他的亲生儿女更甚,慕容芯连忙拦住他,“爹,你等等,我哥在给她上药!”
慕容白睨她一眼,问她,“上药如何看不得?”
“爹,反正不能去!”
慕容芯也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解释,因为她现在也是满肚子的问号,不过,慕容初让她出去,她可不敢进去,刚才打搅了他的好事,她这个哥哥可不是吃素的,就算她是他的妹妹,也保不定会被他怎么对待。
殿内,落落一脸惊慌与无措。
“阿初,爹娘回来了!”
他们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还有些时日吗?而且刚好在如此窘迫的时候,刚刚还被慕容芯撞了个正着。
“我知道。”
知道他还叫慕容芯将殿门关闭,让爹娘他们在外头等候?
“你药还没擦完!”慕容初看着落落纤细的背,原本伤口不算深,但是方才与她接吻竟然忘记了她的伤口,此时伤口正在溢血,实在让他心疼不已。
该死!
慕容初暗自低咒了一句,落落的滋味太过美妙了,让他一尝之后难以自制的想再要更多,但是眼下还是得先为她处理伤口要紧,女子都爱美,若是留下伤疤,她得难过了。
“阿初,我们同芯儿怎么解释?”
慕容初动作娴熟,但是为她擦药之时却是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而经过方才的事,他全身炙热难耐,手指也不再冰凉。
“我同她解释什么?”
一个是她的姐姐一个是她的哥哥,他们还要跟她个小丫头片子解释什么?他不找她的麻烦就好了,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他这么重要的时刻打搅了他的好事。
落落无言以对,慕容芯有疑问也是问她,怎么样都不会去找慕容初,而且,按照她的性子,没有得到结果,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该如何是好?
慕容芯别看平素大大咧咧,活蹦乱跳的,其实跟人精似的,一般的借口哪里能骗得过她。
思前想去,她还是决定就称慕容初喝醉了酒,将她当作了霍水缨。
就这样了!
落落心里打定了主意,高高悬着的心也稍微松了一些,这个借口还算是完美。
“怎么,想到如何跟芯儿解释了?”头顶传来慕容初犹自暗哑的嗓音。
落落不由得心脏一跳,低低道:“我就说你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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