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白看着手中的伤药,摇了摇头,管他如何想,反正明日以后再也不会有任何牵扯。
第二日,柳文珠没来,派了她的贴身丫鬟红儿带二白两人去后厨院子里舂米。
胖大婶站的远远的,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们,两只眼快要瞪出来。
二白和果子进了舂米的小院,红儿吩咐了几声便走了,之后也没有人再来管她们。
二白躺在米袋上闭目假寐,一直到巳时末,就听到有马车声由远及近的向她身后的墙根下跑来。
来了!
二白双眸倏然一睁,顺着米袋爬上墙头,看着驾车的是个随从,十五六岁的模样,应该是萧岐的书童。
萧岐让那书童将马车停在墙下,一抬眼就看到了二白,对着她招手,“下来啊!”
“嘘,等我一下!”
二白说着,返身自墙头上下来。
“小姐,你和谁说话呢?”果子仰着头,好奇的问道。
“等下我们就出府去,什么都不必问,出去再说!”二白极快的说了一句,然后一边说,一边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二白里面还穿着一层衣服,果子惊奇的看着,“小姐,你这是穿的谁的衣服啊?”
“大夫人的!”那天她洗衣服时留下来的,今天正好派上用场。
“走吧!”二白看了看远处正忙碌的众人,拉着果子上了墙头。
她先顺着树枝爬下去,然后接果子下来,迅速的上了马车。
关上车门,萧岐疑惑的看着她,“你怎么穿着我母亲的衣服?”
“对啊,以防万一,若是府门那的侍卫不放行,我还可以装你娘!”二白一本正经的道。
萧岐,“……”
果子拉了拉二白的衣袖,低声问道,“小姐,这是谁啊?”
“别管,跟着我就是!”二白握着她的手。
萧岐吩咐书童赶车出门。
一路很顺利,看到是皇孙殿下的车架,没人敢问,也没人敢阻拦。
天气有些阴沉,雾气蒙蒙
很快就到了府门,被门口的守卫拦了下来。
“谁在车里?”守卫问道。
打开一点车门,萧岐探出头去,昂头道,“是本皇孙,母亲带我去拜访一位儒师,快点让开!”
守卫点头哈腰的道,“是,不过皇孙殿下出府可有刘管家的手牌?”
“要什么手牌要去和刘管家要,难道本皇孙在府里还不如一个管家?”萧岐绷着脸道。
“小人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前几日太子殿下吩咐过,这段时间不管谁出府,去刘管家那领手牌才放行!”
“大胆,竟敢拿我父王压本皇孙,我看你是不活了!”
守卫扑通一声单膝跪在地上,“皇孙殿下饶命,小人也是听命行事!”
此时车窗那突然伸出一只手来,一道有些沙哑的女子声音传出来,“怎么了,还不快点走,等下误了时辰,你父王会责怪你的!”
“原来夫人也在车里!”守卫忙恭敬的道。
萧岐脑子转的极快,回头道,“母亲你昨晚染了风寒,嗓子不舒服,就不要说话了,等下见了儒师之后,儿臣就亲自去给你抓药!”
“嗯,那赶紧去吧!”里面又传来嘶哑的一声。
萧岐看向那守卫,“听到了吗?是我父王给我安排的儒师,若是误了时辰,儒师走了,我让我父王要了你的小命!”
在北楚,也许是因为他们自觉不如大燕人有文化,骨子里的自卑,所以对一些有学识的儒师很尊敬。
若有儒师入宫觐见,就算是楚皇也要亲自出殿迎接。
守卫听到这,再也不敢拦,赶紧应声放行。
萧岐关上车门,马车缓缓出了府门,然后向东而行。
车里,果子紧紧的抓着二白的手,手心里全都是汗。
待出了府门,才缓缓松开,惊喜的道,“小姐,我们出来了!”
萧岐拍了拍胸口,稚嫩的脸上满是得意,“有本皇孙在,保证你们没事!”
说完眼巴巴的看着二白,“现在可以去看那鸟了吧!”
“嗯,我现在就带你去,对了,银子呢?”出了太子府,二白暂时也松了口气。
“在这呢!”萧岐将银子拿出来递给二白,有些不舍的道,“这还是上次我入宫,我皇祖母赏给我的呢!”
“你皇祖母?”二白问道。
“对啊,我皇祖母可疼我了!”
二白笑了笑,又拿了五十两还给他,“看在咱俩这么投缘的份上,我只收你一半好了!”
出了太子东宫,二白回头看了看渐渐远去的高墙府院,满心打算着接下来如何逃出金域,如何躲避萧薄元的追兵,一路既紧张又兴奋。
然而她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萧薄元今天竟然午时前就回府了。
几乎是他们马车刚离开,萧薄元的马车就到了府门前。
萧薄元自马车上下来,看着东行的马车,问道,“什么人出府了?”
守卫忙道,“是大夫人和皇孙殿下,去见儒师。”
萧薄元点了点头,知道萧岐本来就好学,而大夫人在这方面也很注重,所以也未多想,抬步进了院子。
萧薄元为何今日早早回府,因为来找二白吃饭来了!
从早晨进宫他就开始想着晌午要回来吃饭,只要一想和二白一起吃饭就觉得特别有胃口。
二白若是知道萧薄元是为了这个提前回府的,不知道会不会气的一头撞死!
然而的确是她流年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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