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白被噎在那,“……”
慕容遇好笑看着她,“你以为是什么?”
“咳、”二白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正要转移话题,就见一侍卫走过来,恭敬的道,“公主,皇上有请!”
“哦!”二白点了点头起身,“我可能不能陪君烨吃饭了,你去陪他吧,让他多吃点,还有,不要喝酒!”
慕容遇耸了耸肩,“他哪里需要我陪?”
二白皱眉,“再啰嗦小心我揍你!”
慕容遇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眯眼笑道,“皇上还等着呢,您老快请!”
进了大帐,见桌子上已经摆了晚饭,燕昭宇一身轻袍,盘膝坐在绒毯上,看到她进来,顿时清浅一笑,“来,吃饭了!”
二白在他对面坐下,见桌子上的菜都是她爱吃的,只红烧肉就做了三种。
“行军途中,一切从简,昭宇哥哥不必为了我铺张。”二白道。
燕昭宇眸光温柔,拿起筷子的给二白夹菜,“我想到你落在萧薄元手里吃了很多苦,就觉得胸口郁郁,只有做点什么,才能好受些!”
二白低着头,往嘴里扒了一口饭,垂眸道,“昭宇哥哥,回上京以后我想搬回潇湘阁里。”
燕昭宇拿着筷子的手一顿,唇角依旧噙着笑,“为了君烨吗?”
那日在金域城墙上,众目睽睽之下,她纵身跳入君烨怀中,他似乎已经没有理由不成全两人了。
二白坦然的看着他,“昭宇哥哥,我喜欢君烨,这两个月的时间,更让我明白,人生短暂,要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才不枉活一世,请昭宇哥哥成全!”
她答应萧薄元嫁给他的时候,并没有把握她一定能逃的出去,也不确定君烨是不是会找到她。
但是她想到要和萧薄元在一起,便觉得生不如死,原来和不喜欢的人度过一辈子,是这样痛苦。
所以她不想再等了,不想再浪费时间。
她此生,非君烨不可!
燕昭宇垂着头,低低的笑,那笑容刚从唇角漾开,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人生短暂,要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她说的没错,他也是这样想的。
“鸾儿,你刚刚十七岁,人生还有漫长的几十年,你这般确定,不会再爱上别人?”燕昭宇淡淡问道。
二白郑重的点头,“确定,不会爱上别人!”
似有没顶的窒息感从胸口涌上来,燕昭宇身体有些麻木,
“那你确定?君烨他也不会爱上别人?”
二白刚要回话,就见一侍卫突然急匆匆的闯进帐中,单膝跪地急声道,“禀皇上,有战报!”
二白一怔,北楚不可能有能力还击,哪里又发生了战争?
燕昭宇眉头一皱,放下手里的筷子,抬手接过来,展开一目十行的看下去,脸色顿时一沉。
“发生了何事?”二白问道。
燕昭宇将手里的急报递给二白,淡声道,“是厥真族!”
二白扫了一眼战报,莫名的心头一跳,随即冷哼道,“不自量力!”
厥真族在北楚以东,和北楚大燕两国接壤,是个小部落,夹在两国中间,向来安分守己。
也许是见大燕和北楚正在打仗,他们想捞点渔翁之利,竟举国之兵侵犯大燕边城观阳城。
观阳只是个小边城,守城兵只有一万,却也已经死守了五日。
燕昭宇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抬头道,“既然大司马在这,就让大司马出征厥真族吧,等他回来、我在考虑你们的事。”
见燕昭宇语气之间已经有了缓和的余地,二白心中也松了口气。
“好!”
出了燕昭宇的大帐,外面天已经黑透了,夏日的夜晚,月光皎洁,疏星点点,映着军营里四起的篝火,天地似都安静下来。
草丛里不知名的虫子低鸣着,远处士兵正围着篝火说笑,隐隐约约的声音传过来,更显得夜色清寂。
二白想着燕昭宇的话,心里似如这星星火源一样有了希望,脚步轻快的往自己营帐里走。
要掀帐进去时,左右看了看,才发现前两夜一直给她守夜的元蓁今晚竟然不在。
也许是听了她的话去休息了,也许是、
二白挑了挑眉,小别胜新婚,亓炎估计是忍不住了,把他媳妇抱走了。
二白掀帐走进去。
大帐里只在桌案上点着一盏烛灯,灯火昏暗,反倒不及帐外的月光清亮。
二白跪坐在桌案前倒了一杯茶,放在唇下时突然一顿,瞥眼扫向垂下的床帐,唇角微勾。
将茶水一口饮尽,二白自语嘀咕道,“忘了给昭宇哥哥手臂的伤上药了,我还是回去看看吧!”
说罢,把茶盏放在桌案上,起身就要走。
床帐一把被撩开,男人霍然起身,一张俊脸铁青,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你往外走一步试试!”
二白忍着笑,又坐了回去,手背撑额,歪歪斜斜的挑眉看着他,
“大司马偷偷跑到人家床上,还这么凶,是何道理?”
男人穿着一套月白色轻软长衫,身姿欣长,墨发如染,自床上走下来,唇角弯着,笑的有几分邪魅,走到二白面前,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夜色深了,夫人上床睡觉吧!”
二白伸臂揽上他的脖颈,嘴里却嗤声道,“谁是你的夫人?本公主何时同意嫁给你了?”
君烨将她放在床上,覆身压上去,低头在她唇上轻啄,慵懒笑道,“被本尊睡了,就是本尊的夫人,谁也抢不去!”
二白微微抬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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