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妈妈,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收了线,程颐可抬眼看着君长鹤:“她是杀害简简妈妈的真凶是吗?您的夫人。”
“她现在正在孕期。”君长鹤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转身走了。
“……”程颐可。
客厅内
君长鹤竟然看到,江露雪正在给君见晚捶腿。
他没看错!
怀孕的母亲再给女儿捶腿,看到这一幕,纵然君长鹤很讨厌江露雪,此时势必是要江露雪死的。
但
却是更为看不惯君见晚的做法,二十年的父女情,在这半年里,尤其是君长鹤知道唐简是他亲生孩子之后,早已经被君见晚挥霍的差不多了。
此时
更是让君长鹤看到这样子的君见晚,心寒,心恶,恨不能除之后快!
简直一点点谦卑诚恳的悔过之意都没有,尚不如唐家的那些后辈们。
其实直到后来君见晚死的那一刻。
君长鹤也并不了解,君见晚之所以如此顽固不知道悔改,这跟她从小到大享受的锦衣玉食万人瞩目有很大的关系。
因为她曾经得到了太多太多,因为她跋扈惯了的,她本以为整个世界都是她的,她的世界里的平民都是供她支配的。
却是忽然有一天,她也成为了这个世界里的平民之一,让她怎么能够接受?
“爸爸……”看到君长鹤的到来,君见晚立即快速的收起自己的腿,然后极为卑微又慌张的解释道:“妈妈她,她说她想要活动活动,以便以后方便生育,毕竟是高龄产妇……”
说着,君见晚还看了江露雪一眼。
“是呀长鹤,是我自愿给小晚垂腿的呢,那个……长鹤,这几天你去哪里了?也……也没在家过年。”江露雪的话语里丝毫没有怪罪君长鹤不在家陪她的意思。
她也知道,她在君长鹤这里已经今非昔比了,君长鹤之所以还这般的爱护她,完全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
说白了还是想要个男孩来为自己传宗接代,而她江露雪也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实,一切的筹码都在孩子身上了。
至于君长鹤在这个年节里是去找了年轻漂亮的女秘书,又或者是和哪个当红大明星约了会,她江露雪就算是心里再难过,她也只能打掉门牙和着血水吞下去。
甚至于,她想好了,她要大度,要包容。
“你觉得,我会去哪里?”君长鹤竟然玩味的一笑。
如此,更是印证了江露雪的猜测。
“长鹤……我,你看我现在正孕着,我也日渐衰老,虽然我们年龄相仿,但是男人在你这个年龄还是四十一枝花,而我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真的再往上拽一拽就成老太婆了呢,我,那个,长鹤,我……我不愿意亏着你,我……你,你把她带回家来,无论那个女孩是谁,你别亏着人家,你带回家……我和她姐妹相称。”这是江露雪吞吞吐吐对君长鹤的说的一番话。
此番话。
君见晚都吃惊。
不过瞬间接受,如今江露雪在君长鹤在君宅的地位,她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江露雪是极有眼力活儿的。
再说了,江露雪自己都背着君长鹤和男医生有一腿并怀上了男医生的孩子,本人就已经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了已经。
哪里还有资格再管束君长鹤?
本来江露雪以为君长鹤会拒绝,没想到君长鹤十分悠然的说道:“你这样通情达理自然最好,本来你不说,我还在想怎么跟你说你能通融,没想到你如此懂事。”
“啊?”江露雪愣了。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君长鹤真的要带人回家来,和她江露雪同住一个屋檐下?
姐妹相称。
两串泪水被江露雪硬生生的给逼回去了了。
君见晚也吃愣不已。
爸爸他,竟然坦诚布公的往家里带女人?不,不能用坦诚布公,而是光明正大,爸爸他竟然在自己妻子怀孕的时候,光明正大,毫无愧意的,往君宅带女人?
“怎么了?你反悔了?露雪你……”君长鹤故意一句话说一半。
“没!没有,绝对没有长鹤,我……我很愿意你这样做,因为我不想你憋着,我……我爱你。”江露雪已经哽咽了。
然后一转身,她上楼了:“长鹤我累了,我要上楼休息。”
“还不去陪着你妈妈!”君长鹤命令君见晚道。
“知道了爸爸。”
“不能让你妈妈有任何闪失,否则我要你的命,你应该知道你妈妈这一胎对爸爸有多重要。”
“我明白爸爸。”
已经上楼上了一半的江露雪听到君长鹤这样的话语,心中又安慰不少。君长鹤是不然从前那般的爱她了,但,他却极其在意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的。
终究小晚不是他亲生的。
他看中她肚子里的这一个,也很是正常的。
一切的一切,都靠自己的肚子了。
两行浊泪,自江露雪的眼泪流了出来。
而君长鹤则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坐在偌大的豪华的客厅里。回到君宅的他心中无比落寞,这里已经不是家了。
这栋大宅院之余他来说,是一个阴谋的战场。
除却阴谋之外。
所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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