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陈永仁的幸灾乐祸,同样被约翰·哈特利欺骗过的乌尔瓦·达斯则是骂道:“那个混蛋,还真是一个无耻的骗子。”
不过,两人并没有因此鄙视诺兰·布斯。
不管是谁,不管他有多聪明,地位多高,掌握了多少资源,照样都会被人欺骗。
因为,每个人的知识体系与消息渠道终究是有局限的。
一旦你遇到了不在你知识体系与消息渠道范畴内的人或者事情,在他人有心的包装下,照样会被成功欺骗。
就算是陈永仁自己,他都不认为自己不会被欺骗。
如果不是听了约翰·哈特利与诺兰·布斯之间的交谈,他肯定想不到那个漂亮的女人竟然就是主教。
只不过,听了约翰·哈特利和诺兰·布斯之间的交谈后,陈永仁现在却有些怀疑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主教了。
万一这一切,又是那个约翰·哈特利对诺兰·布斯的欺骗呢。
“呵呵,这场游戏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听了陈永仁的自言自语,乌尔瓦·达斯悄悄翻了个白眼,她可不觉得这场游戏有趣。
如果有可能的话,乌尔瓦·达斯希望立刻抓捕这三个家伙,然后再好好的审讯对方。
“怎么办,我当然要狠狠教训那个臭女人一顿。”听了诺兰·布斯的话后,约翰·哈特利的声音明显出现了一丝怒意。
不过听到现在,陈永仁和乌尔瓦·达斯才不相信对方是真的生气了。
“我还真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罪犯,先是拦截了国际刑警打往fbi行动分析组小组的电话,以组长的身份证明我不是fbi探员。
然后还敢跑到黑牢监狱来见我们,并且在我面前炫耀她的身份和之前的所作所为。这个臭女人,我一定饶不了她!”
只听约翰·哈特利说话的语气,你一定会认为这家伙十分的愤怒。
不过,陈永仁和乌尔瓦·达斯的心思却没有放在这上面。
听完了约翰·哈特利说的这番话,陈永仁和乌尔瓦·达斯这才知道为什么对方和诺兰·布斯会认为那个女人是主教,同时也知道了他(她)们之间的来往过程。
因此,陈永仁和乌尔瓦·达斯立刻判断出,这个过程听起来十分的诡异:“这个主教也有问题。”
不过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无论是陈永仁还是乌尔瓦·达斯,已经无法分辨出事情的真相了。
他们发现,到目前为止,只有诺兰·布斯的身份相对明确,至于约翰·哈特利以及那位主教的身份,则仍然是个谜。
只是有一点两人可以确定,那就是约翰·哈特利一直在欺骗诺兰·布斯。
而且,对方似乎想要获得诺兰·布斯的信任。
“这个诺兰·布斯,肯定有什么是约翰·哈特利想要的东西。”这是陈永仁唯一的判断。
很快的,约翰·哈特利的话证明了陈永仁的猜测,也让陈永仁知道对方为什么要一直欺骗诺兰·布斯了。
“算了,先不说这些了。诺兰,快点告诉我第三颗彩蛋的位置吧。只要我们手里有了第三颗彩蛋,为了拿到最后这颗彩蛋,那个主教一定会来找我们。
然后,我们就可以想办法制服她。这样既能拿走她手中的另外两颗彩蛋,也能把她送进监狱里,让她也尝尝关在监狱里是个什么滋味。”
“第三颗彩蛋,原来如此。”陈永仁和乌尔瓦·达斯看向彼此,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怎么都没有想到,一直没有任何下落的第三颗彩蛋,原来它的线索在诺兰·布斯身上。
“这个骗子,恐怕早就盯上了诺兰·布斯,而且围绕他制定了一系列的计划。”后知后觉的乌尔瓦·达斯得出了最终的结论。
陈永仁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确实如此。”
对于约翰·哈特利,诺兰·布斯很显然已经非常的信任,所以毫不迟疑的说出了他掌控的线索。
“这一切,都要从1945年4月说起。那一年,那一月,俄罗斯的军队包围住了柏林,准备几天后攻打柏林,当时的德国政府马上就要完蛋了。
这个时候,那位德国元首身边的私人艺术品及古董商人,一直被人遗忘的鲁道夫·采什,偷偷把克里奥佩特拉的第三颗彩蛋从洗特乐的收藏室中带走了。
那家伙先是搭乘一辆蒸汽船,从德国逃往阿根廷。根据当时的乘客信息显示,他只带了一个手提箱。所以不出意外的话,第三颗彩蛋就在那个手提箱里。
除此之外,那家伙还带走了16个五吨货物集装箱,它们都被登记为‘机械零件’。”
说到这里,就听诺兰·布斯继续说道:“约翰,你有没有考虑过,为什么这样一个艺术品商人,要在这个时候离开他的老板。然后绕过大半个地球,带走近100吨的所谓机械零件。”
耳机中很快响起了约翰·哈特利的声音:“还能有什么,拿钱跑路呗。”
“是啊,可惜这家伙拿走的钱实在是太多了。所以这几十年来,各地的业余侦探,宝藏猎人都一直在寻找这100吨的所谓机械零件。可惜的是,他们始终没有丝毫线索。他们唯一可以确认的,就是这些机械零件呆在南美某个隐蔽的角落里。”
说到这里,诺兰·布斯的声音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而我那位当警察的父亲,就是其中之一。他会花上好几个周末窝在办公室,仔细研究旧地图和解密档案。除此之外,每逢节假日,他都会开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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