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
南絮被他亲得失了空气也没怎么着,被门外的兄弟们起哄,霎时满脸通红。
大家看到她脸红,又一阵哄笑,因为太稀奇,南絮那清冷的性子,别说脸红成蛇果,就是变个颜色,那也是黑的。
就因为她这冷淡的性子,击退多少对她有想法的男人。
江离抱怀倚着窗口,跟大家闲聊,南絮出来后,兄弟们终于见到她男朋友,说了晚上一定不能放过他。
南絮不答应也得答应,兄弟们不可能放过她。
陈湛北就坐在办公室里等她下班,南絮忙着自己的事,余光总能瞟见他炙热的目光,那目光时而如火时而深沉,她抬头,“你怎么了?”
“看自己媳妇不行吗?”
陈湛北说着,翘起二郎腿。
南絮瞪他一下,陈湛北麻利的把腿放下,嘴上念着,“媳妇管得严啊,以后可咋办,这日子也忒美哉了。”
“贫吧你,药吃了吗?”
“哪敢不吃,媳妇的话就是圣旨。”
陈湛北冲她挑眉,南絮觉得他今天有点反常,不过反常什么的不重要,因为他的反常,表现出来的是对她的爱。
晚上跟队里的兄弟们小聚,南絮把江离留下,晚上这顿酒,江离无论如何也得替陈湛北挡一挡。
到了酒店,要了个包厢,大家落坐后,南絮介绍了陈湛北,提了工作,提了一些能提的,不该说的自然不会提及。
他们之前跟缉毒大队也打过配合,并未听说过陈湛北,旁人没多想,不过郑磊倒是多看他几眼,南絮的变化是从她被毒枭抓去后,缉毒,毒品。
他微微蹙眉,隐隐猜测得一些端倪。
陈湛北看到过郑磊几次,做为男人,对自己领域里寸土都有主权,他之前看南絮的眼神很不一般。
江离和南絮都没少喝,陈湛北一杯之后,又喝过一杯,大家祝福的酒,他不可能不喝。
南絮出来,碰到外面打电话的郑磊,郑磊见她出来,很快挂了电话。
“磊哥,喝得差不多,一会就撤吧。”
郑磊冲南絮招了下手,她走过去,两人站在窗边,郑磊问她:“你们在哪认识的?
不会是?”
南絮一怔,就这样怔神的刹那,郑磊便知道自己猜中了。
“挺好的。”
他说。
南絮笑了下:“谢谢。”
从餐厅出来,她刚上车,陈湛北就把她按到座上,“你跟人在外面聊什么呢。”
“干嘛?”
她挑衅他。
“别以为我看不出他对你有企图,你是我的,别人惦记也不行。”
“我说骁爷,咱这醋吃得莫明其妙,我身边全是男人,你挨个探探底?”
“探呗,你男人我做这个最擅长。”
南絮哭笑不得,“他们当我是男人一样。”
“只有你傻乎乎的当自己是男人,你说你哪点像男人,这皮肤白的,脸蛋美的,眼睛水的,小嘴润的,这腰细的,屁股翘的……”
南絮哧哧笑着,“夸夸,继续夸,我爱听。”
她又说,“我在你眼里,这么多优点?”
“美而不自知,只有你自己拿自己当汉子,爷这样的才叫汉子。”
他拉着她的手,覆上自己胸口。
衣衫被结实的肌理撑起的轮廓蓄满精劲,每一寸肌肉都散发着爆棚的荷尔蒙,南絮感觉到掌心下的温度,指尖轻轻在那处滑动,昏暗的车厢里,她抿唇娇笑得格外惹火。
陈湛北瞳孔微缩,眸色越来越暗,眼看唇就落了下来,南絮猛地推开他,“别闹,这是车上。”
回到家将近一点,他近来总是半夜疼的厉害,南絮一到这个时间就十分紧张,陈湛北要跟她闹,她就推开他,给他热敷,拿药。
陈湛北见她紧张的模样,心里特别不舒服。
果然,没过多久,疼痛感再次袭来,药刚吃几天,效果暂时没那么明显,南絮的脸色比他还难看。
陈湛北熬过一段时间便缓解下来,南絮去洗手间洗毛巾,她站在镜子前,眼里早已经湿了,她洗着毛巾,一遍遍地洗,把所有情绪都发泄在毛巾上。
陈湛北等了好一会儿人也没回来,他来到她身后。
南絮抬头,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交汇,两双眸子都蕴着隐忍的情绪,陈湛北环上她的腰,唇落在她后颈。
他的吻很热,呵着热气喷洒在她颈间,厚实滚烫的掌心带着魔力撩过她身上第一寸肌肤,她不想躲,因为此时的感觉比以往更加需要他。
他被她包裹的喉咙发紧,喘息声越来越重,就这一个姿势,直到她崩溃的发出颤抖的哭腔。
这么些天,南絮第一次睡得如此酣沉。
她的手被他包裹,紧紧的握在一起,她靠在他肩头,睡梦中,都是艳阳天。
陈湛北的状况恢复得没那么快,医生说这种病痛是个持久战,怎么也要两年才会好转,南絮找了西医,又找中医,针灸,理疗,能用上的都让他试一遍。
陈湛北说自己成了小白鼠,每天被扎得跟马蜂窝似的。
又过了几日,阴冷气候过去,疼痛感减缓,已经连着几天没再疼过。
南絮提着的心稍稍放回肚子里,眼看到了年关,陈湛北在放假,他肯定要回家,他走,她又不放心,她想跟爸爸商量一下,她跟回去。
这天,陈湛北闲得无事便去了缉毒大队,连着多日未出现,大家都围了上来,七嘴倣舌问他是不是去查案了。
明着说是休假,但谁也不信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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