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村子比较偏的,正常人怎么会租到这里来,永和哪里都有可能有外地人,唯独这里不可能。
“是啊……”老板闲聊着,据说是亲戚来着,不过谁家的亲戚他也懒得管,三婶都去世了,亲戚找上门,愿意住那就住吧。
霍一菲的眉头动了动,人死了亲戚上门了?怎么听起来有点邪乎呢。
她个人的感觉就是,要么就是有不能言的,要么就是有被绑架的,据说当时阴实就是绑到永和来了,虽然是关在了霍一路的厂子里。
一菲有点好奇,但又觉得自己不具备单枪匹马去探一探的实力,可万一呢?
这是机会,真的有人被绑架了,她把人救了,是不是机会就彻底来了?能翻身了?
你问霍一菲是命要紧,还是机会要紧,她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你,机会要紧,命算什么,她的命就是烂命一条,有了机会这辈子就不愁了,推着车子回去,回到家越是想越是不安稳,她应该先去探一探虚实的,可万一被灭口呢?
霍一菲人又冷静了下来,那样岂不是就连机会都没有了,怎么样才能不被人发觉呢?如果她是绑匪,她会怎么做?
霍一菲上班的时候脑子里都装着这种念头,她就想该不该去?
下了班她还是打算去了,不过很可惜她也是倒霉,她过了换气的地方,多走了几步,前面正好迎来了昨天用语言调戏她的人,瞧见她脸色可不是昨天那个样子了,这后面没有几乎住家,这是要往哪里去?
“靓女,你要找谁?”
霍一菲的心跳和打鼓一样,她往后退,她想跑,可双腿发麻。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
一菲端着水杯,老板就说她,一个女孩子好奇心不要那样的重,后面住几个男的都不清楚,你真的进去就要完蛋了,一个小女生无论发生点什么,都够你后悔一辈子的。
“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这样的想不开,别去好奇,这如果不是我,你就倒霉了。”
一菲的心脏回落。
她想自己可能是要放弃原本的想法了,太危险了,什么情况她还不知道,就贸然的出发,很容易怎么死都不清楚。
“老板,他们几个人?做什么的?”
“你看你还是好奇心这样的重,几个人我不清楚,做什么我更加不清楚,他们说是亲戚那就是亲戚吧,有一个我看着好像是三婶的亲戚。”
这样也讲得过去,至于说干什么非法的事情也轮不到他来管,他以后还是要做生意的,现在得罪那些大哥,以后岂不是没有好果子吃。
做人就是要懂得立场,立场坚定才不会死的不明不白。
江北去见了王嘉尔,王嘉尔看见他自然是很兴奋的,不停的往江北的身后瞧:“大姐也来了吗?”
虽然猜得到大姐很忙,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不过江北都出现了……
“你在永和有没有见到特别面生的人?”江北状似无意问王嘉尔。
这个问题算是把王嘉尔给难住了,面生啊?每天都有面生的人进进出出的,数都数不过来,有些时候一天都见不到一个脸熟的,这都算吗?
“一路被绑架了。”
王嘉尔急,怎么会被绑架呢?
“一定就是你妈做的。”王嘉尔说出口自己也显得有些尴尬,她就是嘴快了一些,其实自己也不想这样讲的,可她下意识就想到了江北的母亲,她和霍一路有仇。
江北勉强翘翘唇,自己该为她的反应觉得欣慰吗?
“有没有瞧见特别生,面相有点凶的?”
你如果是这样说的话,王嘉尔仔细回忆着,她确实有见过,当着江北的面就说了出来,那天有人来吃面,她就看了那人一眼,那人就特别的不耐烦,对她还很凶。
“能记住模样吗?”
这……
王嘉尔当然记不住,觉得熟悉可让她想,就什么都记不起来,她又着急,大姐怎么被绑架的?
……
江凌打算出门,她妈送她到门口,江太笑呵呵的,江凌看着母亲的脸出神,她妈非但没有憔悴,相反的看起来还是一样的年轻,似乎父亲被抓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她又想,那么多年父亲总是找借口说是去出差,那是不是做生意的时候母亲一个人呢?
夜晚有她,白天呢?
那辆车是她现在才发现的,还是过去早就有了?
有多久了?
她就想知道这个问题,有些时候她就想破釜沉舟质问母亲,你是不是搞破鞋了?
江凌看着她妈:“我要出门,你要这么开心吗?”
江太拧着眉头,江凌最近的反应很奇怪,总是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大概呢她也猜得到,无非就是撞见和猜到两种结果,女人从来就不是男人的附属品。
“江凌,你爸爸已经进去了,而且我们已经签了离婚协议。”
前几天办妥的,她现在是单身,即便真的和别人有点什么,江凌也没有资格来指责她。
但她还是愿意和女儿好好的谈一谈:“我想和你谈一谈。”
“我现在很忙,晚上再说吧。”江凌逃难一样的就逃走了,其实她哪里有什么事情,就是找个餐厅去发呆,自己一个人无聊的发呆,一直坐到晚上然后在回家,她觉得自己生病了,心理疾病。
江太坐在沙发上打着电话,“钱找个时间我拿给你们,现在你们就可以撕票了。”
撕的自然就是霍一路的票,这么千辛万苦的把她搞出来难不成就是为了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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