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
那人的眼睛里似乎带毒,转手抬起来自己递给她的烟,瞧了瞧,怕里面加了什么?
“这样胆子小还出来混,说是女人就是个女人。”呵呵笑了两声。
“一哥。”
“我还以为现在这里只有你一路姐呢,我这个一哥也要为你让路了。”
他就窝在沙发里,整个人慵懒不堪,一身的黑色,里面的光线不好,也对,来酒吧玩的难不成要开着大灯,照的比家里亮,那玩什么?
玩光?
“不敢。”
“你敢,你太敢了,有什么事情是你不敢做的?我一个扫面子,可能晚上你就会跑到我家去砍我,我怕自己死了以后眼睛闭不上啊。”
霍一路的目光闪躲,眼前的人她开罪不起,目前没有资格去叫嚣,在一哥面前她屁都不是,不过不是被抓了?怎么又放出来了?
“大哥,我哪里做错了,你可以告诉我,我改。”
改?
他将刚刚递出去的香烟扔在桌子上,“那我要是让你跟龅牙呢?”
“你倒不用那么紧张,对于做红娘这件事我没有那么热衷,你愿意和谁睡那是你的自由。”
霍一路身上明显就是一松。
大哥回来了,她这个大姐就被打到尘土里了,狗屁都不是!
这种屈辱的滋味,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尝过了,站的太高,自己都要忘记了她是谁,她以为自己是宇宙无敌的,原来她依旧这样的渺小。
从里面出来,快速下了楼梯,楼上的人站在上面邪邪扯了扯唇角。
“大姐……”
“出去说。”
阿帆跟在霍一路的身后,他觉得有点要不好,一哥比大姐的手更加的黑,真的要正面起冲突,他们不见得就能有什么优势,有多少人不服大姐,不服的理由很搞笑,就是因为大姐是个女人。
最近的霍一路比较低调。
29日是江北的生日,她其实并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有去认真想过要给他过生日还是怎么样,当时她人在水里玩皮划艇呢,野蛮人嘛就是对各种运动充满了兴趣,海面上一浪跟着一浪,拍过来拍过去,不会水的人看着都觉得吓人,那海水下一秒也许就能将她全部淹没,明明那么小小的一团,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
大黄看着阿帆:“你下去喊大姐上来。”
不然真的喂了鲨鱼,别人就省事了,现在多少人多少双眼睛就盼着大姐挂了呢,好过来收地盘。
永和如果注定要有个人来做黑,不如让霍一路做,至少对那些人而言,这是一种幸运,大姐她本身就是个女人,其他的人可不是女人,可不会玩心软的那一套,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声势现在一点一点下滑,下面的小弟见情况不好就另投他家,大黄带人解决了几个,你以为这是买雪糕呢?你说不要就不要?那大姐的面子往哪里放?
“我不会水。”阿帆无语,为什么要叫他去?
“你怎么连水都不会?”
“你会,你去。”阿帆激大黄。
霍一路玩的那种不叫皮划艇,叫做玩命,什么容易丧命她就喜欢玩什么,玩的都是一些刺激的。
没一会就见皮划艇果然翻了,人直接就被打下去了,就看见那皮划艇在水面上飘着,人呢?
岸上的人急急忙忙的准备往下跳,深水里有人露出头,她还在笑,一边笑银边咳,真的呛到水了,这个海水真是咸,齁死人嗓子里现在还不舒服,却依旧想要笑,翻船了是吗?
有意思。
霍一路头猛地向下,又钻了下去,然后一点一点游到岸边,阿帆和大黄伸手去拉她,轻轻拽了一把,她就跳了上来。
游泳?
她游的超级棒,怎么淹都不死的那种。
身上的衣服湿捞捞的,这天原本就热穿的又少,已经都黏在身上了,阿帆脱下来自己的外衣准备给霍一路披上。
“不用,南上吧。”
突然记起来的,今天貌似他过生日。
她突然想看看他那一张哭泣的脸,临走之前她去了诊所。
“你这又没伤过来做什么?”老头子一脸不耐烦。
“他今天过生日,你不去?”霍一路开口。
大家这么熟了没有必要兜圈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恨成这个样子?不是亲孙那也是外孙,既然让他过来永和这里不就是代表关心他?没有一言一语?还有啊,江北的家真的好奇怪,她好奇呀。
过生日想必是想收到一份来自于家里人的祝福吧,她随便想的,她又不过生日,她哪里知道。
“你要去就快去。”老头子扭开头。
“他是杀过人还是放过火?”
老头子拒绝回答,霍一路摊手,既然不去她也不喜欢勉强人,往外走,交代阿帆帮自己去办一件事,后面追上来。
江北今天的生活照旧,可能霍一路并不清楚,他也从来不过生日,没有过过,他们的命运似乎有些格外的相似,惊人的相似,他摒弃生日,这个日子是让他觉得不快的一天,没有什么好庆祝的。
在学校里不知道这些人从哪里弄到的信息,知道他是生日,送了他一堆的礼物,江北收了但是转身却全部都扔到了垃圾桶里,他看着那些包装得很精美的礼物一件跟着一件掉进垃圾桶里,沾上那些污垢,他只是静静的看着,然后转身离开。
他没有收过任何人的礼物,包括霍一路的。
她起了兴致送饭的那一段正好就有一天是他的生日,送来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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