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连一通电话都不打进来呢?输光了?
就说拿着这钱去炒楼多好,书读的多,人都变傻了。
都怪自己的枕边风,她一开始就没打算听师爷的,都是江北多嘴,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他就会讲大道理,自己就上当了,等赔光了就把他卖了还债!
“哭哭哭就知道哭,这日子都被你哭丧了。”霍一路没好气的吼眼前的人。
“路姐,你救救我爸……”
霍一路翻个白眼:“欠债还钱,我拿什么救?他又是我的谁?我凭什么救?”
眼前的人是不是没有搞明白她是混黑的,她不是开善堂的。
“我还你,我一定还你……”
切!
信你啊?
你卖肉还给我?
你能卖多少钱?
“让她出去吧。”
王嘉尔喊着,扒着她的腿不肯放,眼泪鼻涕都抹到她的小腿上,可怜至极,可是这个世界上有多少这样可怜的人?你选择什么样的路,你就要走什么样的路,每条路都有属于自己的规矩。
“你起来吧,我帮不了你,你爸去赌的时候就该知道,欠债还钱的道理,没有那个手气就不要学人家去赌。”
靠运气赌博?
那就是输。
见过几个会赌的人靠的是运气?
王嘉尔还要喊,被大黄捂着嘴拖了出去。
师爷带消息回来了,霍一路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你说多少?”
发达了!
“我要南上。”
叫车,准备车,她要南上。
真是她的幸运果!
信他就没有错。
刚准备出门,那边电话进来,说是码头的货被人扫了,损失也颇为严重,换做以往霍一路早就杀过去了,今天确实稀疏平常的让大家先回来,人没有受伤就好,这点损失她承受得起。
“大姐,你去哪里?”师爷刚刚拎着包进来,打算和她说一声今天的收获。
“等我回来再说。”
上了车,等大黄关车门的时候扫了一眼外面:“那个爱哭鬼呢?”
“谁?”大黄一脸懵逼,他不知道说的是谁啊?
“那个只会哭的,她爸欠龅牙那边多少钱?”
“我不知道啊。”大黄一脸懵逼,他哪里知道,又不是他的事情。
“那就去问问,去了解。”眼刀子飞出去,这么没眼力见,难怪现在还在当小弟。
大黄挠头。
霍一路那边坐在车上翘着腿想着师爷说的话,也不是全然的相信师爷,但是现在没其他可信的人,她当然要防备师爷有一天反水,亲爹亲妈都不能信何况是外人,就是这靠谱的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找到而已,算了,懒得想,伤脑筋。
死了一片的脑细胞。
一个人坐在后面笑笑笑,司机看着后视镜心里想着大姐这是又怎么了?砍了谁,这么开心?
车子开到半截,那边阿帆追了上来,说是一哥找她有事情谈,不得不转弯回去。
地点约在夜总会,他们这样的人能去什么正式场合,难不成去西餐馆?夜总会顾名思义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出来混的也是要讲究逢场作戏的,男人家里有老婆又有几个不偷腥的?何况霍一路现在人叫她一声姐,身边坐了几个小姑娘,妈妈桑按照阿帆的交代安排的。
“你这身边坐的人不对,怎么是女的呢,应该是男的。”
妈妈桑的脸有些僵,帆哥交代的很清楚,挤出来笑颜,结果话还没有说出来一句,一哥一记眼刀子飞过来妈妈桑立马就断电了。
“这里哪里有什么好货色。”霍一路点了一根烟,转脸劈头盖脸的骂了几句,给眼前的人解围:“赶紧滚吧。”
“没有不要紧,我这备着呢,过来陪我们路姐喝两杯。”
霍一路捏着身边人的下巴,说实话长得还算是不错,柔柔弱弱的,不知道哪里知道她的喜好,她是喜欢弱鸡带不是喜欢病鸡,这是两码事,明晃晃的塞人,当她是瞎的?
“会喝吗?酒是这样喝的吗?”
白的红的全部都搅和到一起,端给眼前的人灌着直接喝,男人怎么玩,她就怎么玩。
这不就是一哥想要看见的,她就玩给他看。
谈的依旧是码头的那点归属权的事,码头那边不仅仅是霍一路有心沾染,一哥如果是要抢地方霍一路很理解,可是这个人总是不阴不阳的,看着她的眼神叫她有些不太舒服。
“我这哪里敢跟您抢。”霍一路拍马屁。
外面大黄刚办事上来,也是怕里面发生内斗,大姐毕竟是个女人,真的干起来多几个人多几分照顾。
“大姐不是一直想要码头,怎么往外推?”
阿帆就说没文化真可怕,不懂就多读书,不想读书也多和师爷混,大姐做的这些生意那都是起底比较干净的,他们是混黑,但是不占白面,一哥就不同了,现在一哥往外推,嘴上说的是谁拿都一样,回头真的出货,在你的地盘上,条子查到,算上你谁的?一哥的手可不干净,沾的东西这辈子都洗不清的。
大黄吐了一口:“可是那个来钱很快的。”
转个身就是一座山,他们出来混,都混到这种地步了,还怕别人说他们坏吗?当然什么赚钱就做什么。
“你最好闭上你的嘴巴,大姐不沾这些的。”
酒吧开业的当天她就说过了,她的场子里别说白,就连药丸都不能出现,大姐非常厌恶这些东西。
“讲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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