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阿旁怀确实已经失踪的消息之后,阿秀就没有再会n省,而是跟顾宥真、丁一直接飞去了北京。她没有单挑一群疯子的爱好,她又没毛病。
张洞祉在半夜接到了陈玥凰的电话之后,很惊讶当年两家长辈的相交居然还有这样的隐情。他这才想起来他父亲过世前留下了一本手札,曾经特地嘱咐过他,不到特殊时候,不要打开。至于什么时候事特殊时候,说他遇到了就明白了。
张洞祉果然是明白了,爬起来在张家的密室找到那本手札,迫不及待的读了起来。读完之后,张洞祉在恒温二十三度的卧室里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这帮前辈,还真是不作不死。而这个局绝对不是阿秀一个人能扛下来的。
他也不顾上这会儿才凌晨三点,开始抱着手机给一帮老家伙挨个打电话。
所以当阿秀赶到张洞祉家里时,张家地客厅已经挤了二十多人了。
阿秀见风水大赛上见过两位,其他的都是生面孔,只好抱个拳含糊作揖,算是见过礼了。
待阿秀三人坐下之后,阿秀直接就开口了,“关于龙脉的事情,不知道各位都知道多少?”
张洞祉第一个开口了,“这是我父亲留下来的手札,根据他所写的内容,准确来讲,这条龙脉虽然庞大,可并不完整,从昆仑山而下,主脉由四部起,向中原蔓延。而就在最关键的一段,缺失了。后来虽有人为填补重造,但是生气不足,所以他们才想出密法,用人命生祭。”说到这里,张洞祉怕阿秀误解,“主要是当时局势动乱,老百姓朝不保夕,所以他们才想出了收集意外过世的亡灵生祭。谁知这条龙脉影响范围太大,他们收集的数千的亡灵根本无济于事,说以来导致后来出了意见分歧。而今天在座的各位的祖上,都是当时反对用无辜生灵祭祀的。”
有两位老者也补充了一下,大意跟张洞祉一样,都是长辈留下了手札,但是都嘱咐他们不到时候不能打开。
阿秀觉得这些刚接触手札的人,恐怕有人还觉得这是一件好事,防止这些人里面出现扯后腿的,阿秀直接抛出了一个疑问,“你们难道就没有人怀疑过,这条龙脉是有问题的?”
没有!各家老祖宗虽然对龙脉的处理方法各有坚持,但是没有人对龙脉本身有质疑。
果然,阿秀不由暗自摇摇头,她今天要是不把这话说清楚,说不定这些人里就能有几个头脑发热的,觉得自己青云直上的大运来了。在巨大的利益面前,除了她这种懒人,【懒得有反应的人】,其他的能保持冷静的恐怕并不多。
“有没有谁家的手札里面,讲到当年重兴龙脉的那帮人在有分歧之后,为什么大打出手,不死不休,甚至死了还要挖坟掘墓,让他断子绝孙?”
所有人都摇头。
阿秀叹气,“难道就没有人怀疑过这条龙脉有问题吗?就各位的长辈而言,能与陈璞并肩,遍走南北,勘探龙脉的,肯定都是一时之秀,出类拔萃的人才。而那些赞同生祭的人,我们先不谈立场和人品,就风水一道来说,肯定也不差。可为什么两派到最后,甚至是陈璞已经封锁了龙脉生祭之后,仍然苦苦纠缠,犹如失去理智一样,甚至将这场争斗延续了十几年、二十几年?”
“难道不是中间争执时结下的仇恨吗?”有人出声。
“有什么样的仇恨,在陈璞调停下,利益补偿下,仍不肯放手?”阿秀反问。
张洞祉跟几位老者对望了一会。张洞祉转头看向阿秀,“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那些参与的人,都中了诅咒。这条龙脉,并不是一条完全的吉脉。本来龙脉断绝就是大凶之兆,人为的重兴,如果缓缓图之,或许还可。可是这种操之过急的暴烈手法,我估计这些人因此而倒了大霉。”
张洞祉想了想自己父亲手札里的记载,“那些人花了三年时间收集亡灵后的第一次祭祀,我的父亲并没有参与。因为路上的一些意外,他被耽搁了,所以他到的时候,双方的争执已经很激烈了。”
他这么一说,旁边一位老者也想了起来,“是啊,当年参与的是我的爷爷,他也没有赶上第一次生祭。”他转头看向了旁边的一位老者。
那老者沉思片刻,“我师叔留下的资料里并没有提及到参与生祭的事情,但是说到他有一位同道好友,参与了生祭,回来之后特别的激动,非要跟某个人拼个你死我活。我师叔当时就觉得不太对劲,但并没有深究。”
阿秀才不管到底是不是真有诅咒这回事,就算是没有,她也要在这些人的心中埋下这颗种子。龙脉那里是那么好玩的。
事情已经过去了太久,当年参与的人,甚至都已经没有一个还活在世上,他们手边的有用信息太少。阿秀的猜测并没有十足的证据支持,但足以敲响了某些怀有小心思的人的警钟。
“那么唐正荣和这些人想干什么?重兴龙脉?他是不是有病?如今又不是天命动荡的时期,国运正盛,他能做什么?”张洞祉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
“还是这些人想自己后辈出点封疆大吏?”其他人也想不明白。大家都是同行,如果要想后辈出些光宗耀祖之辈,找条龙脉,弄点手段,也不是不可能。可这事谁家不是静悄悄地就干了,为什么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阿秀摇摇头,“我对他想干什么,并不怎么感兴趣。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这次生祭的亡灵,他要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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