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战脸色骤变,猛地停下脚步,恶狠狠的瞪着房子,“你说什么?这是王宝钏住过的?”
“是……是啊,怎么了?”
代战的声音尖利的刺耳,“怎么了?你带我们来那个贱人住的地方干什么?你跟她是一伙的是不是?什么大唐第一军师?她就是个贱人!贱人!”
她儿子经常听西凉王咬牙切齿的念叨王宝钏的名字,跟着说道:“王宝钏是坏人,她害死了外公,害我娘当不上太后,她是坏人!”
三岁的孩子懂什么?大人嘀咕什么他们就记着什么,能把话说完整已经不错了,那乞丐登时被他们吓得面无血色,一边跑一边大喊,“快来人啊,他们好像是西凉人啊,是不是薛平贵那个小妾啊,来人啊……”
代战瞪着乞丐的背影,脸色阴沉的能滴下水来,她才是薛平贵的妻子,这乞丐居然敢骂她是小妾,下次见了一定要杀了他!王后捶了捶自己的腿,抱怨的瞪了代战一眼,“什么时候了你还要争风吃醋?天色这么晚了,再没住的地方我们就要睡大街了!赶紧过来收拾一下,再去找点吃的回来。”
王后牵着两个孩子的手,一边说一边就进了王宝钏那间屋子。代战气的跳脚,“不许去!母后你疯了?这是王宝钏的屋子!”
王后头也不回的斥道:“谁让你刚才把那乞丐赶走了,你看看这周围哪还有房子?我可不想睡在荒郊野外,你要是不愿意住你就自己在外头呆着,快去找吃的!”
王后走进房中,看着有床有凳子有柜子,松了一口气。虽然所有东西都十分破旧,被子也发霉了,可好歹有了个遮风挡雨的地方,等找到薛平贵一切都会好的。王后让两个孩子坐到床上,开始打扫屋子里的灰尘,代战咒骂了半天,最后无计可施还是只能去找吃的东西。
风水轮流转,从前王宝钏在寒窑中吃糠咽菜,如今代战也在寒窑中狼狈的搜寻着野菜。王宝钏曾经苦苦等着薛平贵从军归来,如今代战也在期盼着早日找到薛平贵重想荣华富贵。
而如今薛平贵正面临最尴尬的境地,他见到皇帝非常震惊,但震惊之余又是欣喜若狂,本以为自己是皇子的事情铁板钉钉,从此咸鱼翻身,所有欺凌过他的人都可以狠狠报复回去,却突然冒出来好几个和他一样的人,坚称他们才是真正的皇子。而且那几人能拿出玉佩,他却拿不出来,他想说自己的烙印从小就有,几十年了和新烙印不一样,谁知那些乱七八糟烫的确实是新烙印,可几个和他一样有“温”字烙印的却和他一模一样,完全看不出来是新烙上去的。
薛平贵的优势一下子没了,若不是他的样貌同皇帝有几分像,还真不能和那几个人有同等的机会。皇帝分辨不出哪一个才是他的儿子,而这件事又闹得人尽皆知不能不了了之,他只能硬着头皮命人滴血验亲。
滴血验亲当然是不准的,但古人很相信这个,苏雪云早早的便通知王允在滴血验亲时做了手脚。王允经营几十年的势力,在宫里当然也有安插人,最后滴血验亲的时候薛平贵的碗中被放了点东西,于是几个人中有两人与皇帝的血融合了,薛平贵的血却始终与皇帝分离,半分不融。
刘义看着碗中的两滴血,又拿出王允给他的那本书卷,上面与玉佩样式不同的印记让他深深觉得这次人给认错了。薛平贵拿不出玉佩,印鉴证明玉佩样式不对,血又不融,当然就和那几十个拿玉佩来冒认皇亲的人一样犯了欺君大罪!因他是西凉驸马,他的冒认行为比别人更恶劣,甚至被扣上了奸细的帽子!
皇帝看到竟有两人与他血脉相融,而这两人又是山匪,顿时脸就绿了,儿子丢了是不好,可冒出两个上不得台面的儿子不是给他丢脸让皇室蒙羞吗!
偏偏薛平贵还仗着自己同皇帝长得像不停的辩解,一直说滴血验亲出了问题,他是被人算计的。皇帝瞬间迁怒,直接下令将薛平贵打了八十大板,之后考虑到西凉国的国王都换了,代战也成了通缉犯,这个驸马根本没用,干脆又下令鞭刑五十将薛平贵丢出去。
王允时隔六年再次看到薛平贵,单单眼神就恨不得将他割成碎片!一等皇帝下令,王允立时买通了行刑之人,那八十大板和五十鞭没有一点水分,反而狠辣无比,行刑完毕,薛平贵已经如同死狗一般,整个人完全瘫在地上不受控制的抽搐个不停。
王允坐在轿子里看了眼他的惨状,冷哼一声总算是出了一口气,不再理会此人。薛平贵这次伤到了筋骨,在地上躺了很久才被闻讯赶来的薛琪给救回了魏府。如今魏虎死了,魏豹昏迷不醒气息渐弱,魏府相当于是两个寡妇的家了。王银钏去相府大吵大闹了一场,王允看在她死了丈夫的份上没有训斥她,但也不肯为了她教训苏雪云,王银钏放话和苏雪云势不两立,从此只能当魏府的魏王氏,回不去相府了,脾气越发古怪暴躁。
薛琪这是在谋划什么时候离开魏府,她对这个地方一点好感也没了,每日照顾魏豹磨平了她对魏豹那点感情,反而回想起了薛平贵的好,这次听闻薛平贵有可能是皇子还很为他高兴,谁知道没两天薛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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