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赛前训练,不过是两个人迁就着配合彼此,若说什么目标是冠军第一,北原贤人想都没想过,只要做到不互相绊倒,顺顺利利走完全程,千万别当场出丑就好。
仿佛爬树的蝉都热得不知如何是好,整片树林响彻“嗡嗡”蝉鸣。刺目的太阳光照得人睁不开眼皮。
柏木茉优心里一直默默掐算着时间。
“可以了,向前两步,原地停下。”
一...二...北原贤人内心默数,两个人尽量保持一致的迈步幅度和速度,毕竟谁也不想如青蛙抱对那般,一起咕噜噜滚倒在地,弄得一身脏。
若真倒霉发生电视机画面的那璇旎一幕,北原贤人也只会严重怀疑,百合同学绝非像女主角,紧张又害羞的闭上双眼,而是一定会立即借机发挥,给他身体的某处部位,狠狠来上一下。
揭开绳带,抽出毛巾,话不投机半句多,柏木茉优扭头就走,长长鱼尾辫的金发束在背后轻轻左右摇摆。
北原贤人落后她几步,他心里越想,越是觉得不可能。
他和百合同学的关系,可以说恶劣到水火不容,势不两立,相看两相厌,彼此就差抡起膀子干架,就这,未来还能握手言和?还是关系不错的朋友?
花谷确定没有记错什么细节吗......北原贤人不禁秉持怀疑态度。
走近门口,柏木茉优脚步顿了下,她半侧过身,看野生动物般的漠然目光,仿佛在质问他为什么还不走。
无视掉她,北原贤人径直路过,开门,进入阳光昏黄的木屋。
如果不是为了在学生会干出点业绩,拿到奖学金,他犯得着与她同处一个屋檐下天天斗气吗,早就退会走人!
高梨絮风端坐在会长专座,阅读一张白纸黑字的a4纸,她用圆珠笔上头轻轻抵着下巴,神思思索。相武葵坐在她旁边,怀里抱着一团毛茸茸的雪球,小脸迷迷糊糊的发呆。
高梨絮风回过神,闻声抬头,含笑说道:“辛苦了,外面很热吧,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纸巾,请用。”
北原贤人道了句谢,目光看去,早有一包纸巾静静摆在桌面上,还一包湿巾,两杯清水。
还能二选一,真是周到贴心......北原贤人内心感叹了句,拆开可嗅清淡花香的湿巾,抽出一张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你要哪个?”北原贤人转身问道。
柏木茉优静静看着他,没有回答。
她想选湿巾,但极其不想使用那个混蛋碰过的东西,也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心烦不爽的摸起纸巾。
北原贤人抽出一张椅子坐下,目光看向那一小沓文件。
“还有多少?”
高梨絮风低头数了下,“还剩十二张。”
“分我一半吧。”
高梨絮风想了想,挑出几页,“北原同学,这是比赛项目的排序表,你看怎么排序才最合适,这一张是班级组的位置划分,这一张是意外应急预案......”
“三个人平摊吧。”柏木茉优平淡说着,伸手拉出一张椅子、
三个人一起办公,速度明显快了不少。
约么二十分钟过后。
随着高梨絮风盖笔帽的啪一声轻响,今天的学生会杂事,尽数处理干净。
清闲下来后,有一会,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陷入了不知该干什么的沉默氛围。
才堪堪四点钟,还不到“下班”的时间。
北原贤人余光瞥了眼迷迷糊糊发呆的相武葵,暗道这孩子肯定又在脑子里下围棋,说起来,他们现在说话,她能听到吗,如果真能当耳旁风略过,完全忽视掉,那还真厉害了。
去找相武葵聊点什么?
围棋?
算了吧,那孩子又并非热爱围棋,她只是个无聊使然的棋士罢了,估计对这个话题没兴趣。
......完全找不到共同语言。
他忽然感觉与相武葵聊起话头,比与ai下棋想赢都难。
说起来,高梨到底是怎么与她相处得顺利又自然。
这两秒钟,北原贤人脑海里闪过许多念头,最终,他决定小小警告下百合同学。
最近百合同学总给他使坏性子,摆冷脸子,很惹人烦,他也是时候,强制命令她以后收敛一点了。
北原贤人视线转向高梨,摸着下巴,故作思考的说道:“说起来是很奇怪,‘雪球’为什么一直害怕高梨同学,到底怎么回事......”
高梨絮风慢慢地点了点头,表情微微流露出几许难过,“好像自从‘雪球’被人偷偷放生那次以后,然后又过去一天?‘雪球’渐渐变得害怕我,躲着我。”
“它是不是做了一场噩梦,产生了心理阴影,”不管逻辑性如何,北原贤人张口胡扯,“试试一次吧,我手掌轻轻抚摸‘雪球’,让它慢慢接近你,给它心理安全感,万一就能战胜心理阴影呢。”
心理安全感?......高梨絮风听着有点玄乎,稍稍犹豫了下说道:“真的能行吗?”
“不尝试怎么知道。”
北原贤人转向右侧,无需叫醒相武葵,他食指戳了戳胖兔子的兔头,朝它勾了勾手指。
他好歹也多次拯救过胖兔子,带它回家,帮它脱离“地狱苦海”,远离某头大恶魔,胖兔子还是非常亲近和信任他的。
胖兔子懵头懵脑的眯开兔眼。
一瞧是“救命恩人”招呼它,胖兔子没有犹豫,肥短的四肢扒拉了几下,兔爪蹬着相武葵的胸脯,勉强跳进北原贤人的怀里,差点没摔在地上。
相武葵仿佛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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