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上,两个男人在“生死搏斗”,阴沉的空气中划过一道道虚无鬼魅的身影,两人缠斗得难解难分。
这边,季茗独自开车离开了医院,天空中飘起瑟瑟的小雨,润湿的空气满是冷意。
她把车停在一家健身俱乐部门口,入冬的季节,俱乐部内有些反季节的鲜花一丛丛盛开,甚是美丽。
健身俱乐部很气派,在一处窗户边,一个温婉的女人穿着白色卫衣,黑色休闲裤,正靠着窗台低头通电话,光线在她中规中矩的鬓发中流转,温煦的眸子仿佛两汪白月光,满脸的温柔幸福藏都藏不住……
突然女人含情脉脉的眸子羞涩起来,她对着电话那头道:“哎呀,你讨厌!你讨厌!君傲,你真是越来越喜欢逗我了!我们都老夫老妻了……”
女人的表情宛如初涉情场的少女……
这是一个中年妇女,现在娇羞的宛如一个少女,呵呵……
季茗见到这个女人,彻底冷了眸。
此时,天上的雨开始下得更大了,漆黑的天空像是发泄一般,落着大颗的水珠。
大半个小时的甜蜜电话粥后,中年女人终于挂了电话,她打了多久电话,季茗就看了她多久。
冷漠地看着。
中年女人转眸间,一个美丽的侧影突兀地撞入了她的眼球,她瞪大眼眸的同时,吓得跌倒在了地上。
像是在放着一部惊悚电影,刹那间中年女子花容失色,仿佛活见了鬼。
中年女人不可置信地仰面盯着伫立在不远处的季茗。
季茗优雅的发丝慵懒地披散在空气中,绝美的面容不似凡人……但是她的眉眼间落满了冷漠与阴鹜……
那冷漠与阴鹜让中年女人一阵害怕。
俱乐部的不少来往行人惊讶地看着摔在地上的中年女人,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季茗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花容失色的女人,像是在看一只跳梁的小丑一般。
地上的女人大口喘着气,用力地拍着自己的胸脯,平复着自己狂乱的心绪。
突然,季茗笑了,似乎是眼前的这一幕取悦了她,所以她缓缓勾起了唇角,笑是笑了,但是这笑毫无温度。
她居高临下地对着狼狈跌坐在地上的叶子楠道:“尊贵的凌夫人何必对一晚辈行此大礼?晚辈怎么受得起呢?”
叶子楠一时间起不了身,她很想大声质问她,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来吧,凌夫人,我们愉快地聊聊天!”
叶子楠起身的瞬间,她一阵晕眩,全然没了气质,她的脸上褪尽了血色,愣愣地跟着季茗进了包厢。
一走进包厢,叶子楠锁上了门,她扶住桌角,全身有些微颤。
“叶子楠,你是不是以为自己看见了鬼?”季茗质问她。
“你以为我应该死了,对不对?”季茗冷声笑了笑,“今天中午制造车祸指使司机撞我的人,是你吧?”
“不是!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听不懂我说什么,那警察应该听得懂我的话……”
“季茗!”叶子楠的厉吼声响起在她身后,“你答应过我,你不会出现在我面前,你今天来找我干什么,就是为了诬陷我蓄意谋杀吗?”
“诬陷?叶子楠,你敢做不敢当吗?!”季茗的眉宇间全是冷意,她微微勾唇,“好,你不承认是吧,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承认!”
叶子楠有些心虚,她强势转移话题:“季茗,你是不是又出现在阿衍面前了?三年前明明答应过我,你说你永远不会出现在阿衍面前,否则天打雷劈!”
话音刚落,天空中一道凄厉的血红色闪电直直的劈下来,将天空撕裂出一道血淋淋的大口子,轰隆隆的闷雷声随即应景而至。
闪电劈下的瞬间照亮了季茗秀韵雪白的脸颊,季茗笑了一下:“凌夫人,你看,天都这么应景,就是不知道该天打雷劈的是我,还是你呢?”
“当然是你,季茗,你这个女人是不是又想赖上阿衍,又想赖上凌家了,对不对?”
季茗静静的站在那:“凌夫人,那天晚上你在沂龙湾树林里的造谣本领这么好,怎么不再联想一下?我想做的远比这些多……”
“你——”叶子楠气血上涌,阴霾声起,“该死,那天你居然在沂龙湾,你怎么会出现在沂龙湾?而且你还偷听!”
季茗无视叶子楠的失态,她冷冷哼了一声,偏头望着窗外阴沉的雨幕……
“你怎么能出现在沂龙湾,你怎么能再次出现在凌衍面前?!”叶子楠情绪失控了。
季茗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凌夫人,你都能不择手段地嫁进凌家了,我为什么不能不择手段地嫁进凌家呢?”
“你不能!季茗,你不能!不能——”叶子楠疯狂了,她猛地扑到季茗的身上,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季茗,你不能出现在他们面前,你不能毁了我的幸福!”
季茗并没有闪躲,任由叶子楠掐着,自始至终季茗都没有大的情绪浮动,即使知道眼前这个狂躁的女人想要致自己于死地,但她仍然一动不动。
若有人看到这一幕,定会觉得诡异。
即使有两行眼泪顺着季茗的脸颊缓缓滑落,但她的脸上分明是在微笑。
被人掐着脖子,还在笑,多诡异!
叶子楠是真的失去了理智,指关节都使了狠力,狠力下带着失控的恐惧。
拉她回归现实的是一通电话,手机铃声不停地叫嚣,在空间里异常刺耳,叶子楠在这手机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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