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陈亨瑞今天来到这里是为了一宗生意,对方对他避而不见,他只好来这里堵门,却没想到这些逼债的人也追到了这,让他原本的希望打算全都落空。
领头人痞痞的抖着脚,斜眼对着陈亨瑞笑道:“陈三少,叫你一声三少不过是顺口罢了,你还真当自己是那个hk首富的三子么?你老子可是为了你身边这个女人跟你断绝关系了,在商场上全面封杀你,你以为你还能赚钱吗?”
这番话,让安云兮带着疑惑侧目,看向陈亨瑞和那女子。陈亨瑞的脸色变了几下,却没有出声反驳,那女子则把头埋得更低,双手的十指几乎快要拗断。
安云兮垂下眼眸,眼中若有所思。hk商圈的情况,她并不是很关注,需要她处理的事情太多,所以也不会特意注意到这些东西。所以对陈老爷子把陈三少逐出门这件事还真是一无所知。
据她之前的了解,老爷子对这个儿子渴死喜爱得紧,几乎是把他当做接班人来培养的。如今怎么会因为一个女人就如此大动干戈,要断绝父子关系?
而这个女人又是什么人?
眼下,问陈亨瑞显然是不明智的,无论如何也得先把新义安的这几人打发掉。安云兮给杨勇递了一个眼色,后者意会,向前走去,搂着那领头之人的肩膀把他带到一边,低声耳语了一番。
之后,那领头之人皱了皱眉,便带着人走了。临走前自然是放了一番狠话,警告陈亨瑞三日内还钱,否则如何如何。
碍事的人走后,杨勇让酒店经理准备了新的碗筷,然后四人才重新入座。
杨勇为安云兮倒了一杯白水,然后又为陈亨瑞添了一杯茶,然后方向茶壶,自己坐在安云兮身边。对此,安云兮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说话。而那个女人一直深埋着头,也没有注意。
陈亨瑞看了看杨勇,见他神色之间对安云兮很是恭敬,便猜到是安云兮的属下。安云兮白道上属于她名下的一些企业他是知道的,所以也不奇怪。
“不打算说说?”安云兮开口。
陈亨瑞算得上是她重生之后,最早认识的商人,也是朋友,对她帮助良多,如今他落难,可以帮忙的地方,她也不会推脱。
可是,陈亨瑞却显然不想让她知道,只是随意的聊了几句,就借口有事便带着那女子离开了。
陈亨瑞离去之后,安云兮把玩着面前的瓷杯,没有说话。
杨勇坐在安云兮身边,低声道:“那个女人叫侯彩妮,原本应该是陈三少的继母。”
闻言,安云兮手中把玩的动作停止,双眼微眯了一下。
杨勇继续道:“这件事已经过了半年,算是hk的豪门丑闻。据说,陈老爷子在一年前因为身体的缘故,找了一个看护照顾他的起居生活,这个看护就是侯彩妮。也不知道是老人家年迈了心中寂寞。还是因为侯彩妮的年轻让他心动,让这个老先生突然动了续弦的想法。”
安云兮无声冷笑,曾经她还因为陈家和钱家的事相信豪门有真情,但如今看来,再真挚深刻的感情都逃不掉岁月的洗刷。
“陈老爷子在hk的地位,他要新娶,而且是一个年纪如此年轻的女子,这是陈家三子不能接受的。有一日,陈亨瑞酒醉,回到陈家祖宅,当时老爷子已经安睡,他去质问侯彩妮处心积虑的想要嫁入陈家为的是什么。后来……”杨勇停顿了一下,偷偷瞄了一眼安云兮,见她脸色无异之后,才继续道:“后来不知怎么搞的,两人就上了床,被家里佣人发现。老爷子知道之后大发雷霆,三少说他会娶了侯彩妮。之后父子两人闹翻,就登报断绝了父子关系,陈老爷子更绝,发动整个商界封杀了陈亨瑞。他现在的嘉禾珠宝几乎已经面临倒闭的边缘。”
杨勇说完之后,便沉默下来。他很有分寸,只是把这些事情的经过告诉安云兮,却不擅自参与意见发表。
安云兮靠在椅子上,双手捧起水杯,朱唇轻启轻轻的吹散水面上的热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她才道:“去查查侯彩妮的底细。”她总是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陈亨瑞不是傻子,他能在商业上有一番成就除了陈家的光环之外,主要的还是他自身的能力。
就算他要阻止父亲新娶,也不会采取这样牺牲自我的方式。按照安云兮对他的了解,他更多的会坐在办公室里,优雅高贵的拿着一张七八位数的支票,让侯彩妮自动离开。
以这种几乎等于的手段去解决问题,实在是太愚蠢了。所以,这件事要么就是陈亨瑞自己也喜欢这个侯彩妮,所以在酒后让他失控。要么,这件事就是那个侯彩妮刻意算计的。
从刚才陈亨瑞的表现看来,他并不像是前者。在他神志恍惚的时候,他对侯彩妮的接触是抗拒的,这样的情况又怎么会是对爱人的表现?
所以,安云兮吩咐杨勇去调查侯彩妮的底,希望能找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或许父子两人能够重归于好。
原本计划要离开省的想法暂停,安云兮把机票改签到三天之后。而这三天里,陈亨瑞并未和她联系,她也没有去找他。只是每日在中云贸易的顶层办公室处理一些积压的文件。
hk嘉禾珠宝,曾经是hk珠宝界的后起之秀,如今却大门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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