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妃,让他们先停下来,比试点到为止就好,况且也不好在这里比试,再继续下去,本圣女的屋子都要被他们给拆了。”
圣女的命令白玫不会听,阿力倒是想要停下来,他已然感觉到白玫身上的杀气,恐怕只要得了个恰当的机会,这个女人就会杀了他。而她之所以敢杀他,肯定是定王妃授意,不为别的,仅是绑架木伊宁一事,恐怕定王妃就不会善罢甘休。一时之间不能要了圣女的命,可只是杀了圣女的一个下属,以定王妃的身份,根本就不需要给圣女交代,更何况,如果自己是在比试中,不小心被杀的,那定王妃就更不需要多说什么。
到时候就算圣女一肚子的气,也只能自己闷着,想要找定王妃算账,以圣女的能力,现在还不可能。
不过定王妃中蛊了,让她受点罪是可以的,不过不管是圣女,还是圣女背后的人,应该是不敢要定王妃的命。定王的怒火,没有谁敢承受。
一个分神,阿力的身上中了一剑,而那一剑,刚好就在他的手上,刚刚好将他的手筋挑断。
握着剑的手一疼,手里的剑掉落在地上,虽然没有杀了他,可他习惯握剑的手,却已经毁了。
圣女身边这位得力下属的武功,打了不止一个折扣,日后想要重新把剑握紧,恐怕只有训练另外一只手。
只不过想要让另外一只手握剑之时,能如同右手一般灵活自如,怕是不知道要多少年,也许,一辈子都不可能。
圣女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梓儿神色未变,眼中似乎还有一闪而过的满意,白玫的武功,越加的精进了。
这样很好,既没有麻烦,又能报了绑架木伊宁之仇,更能很好地给星三收了点利息。不过当日围攻星三的人有好几个,今天只找到其中一个收利息而已,剩下的几个,希望能尽快见到他们。
“王妃身边的人果然是非同凡响,只是一场比试,就将本圣女的人手筋挑断,相当于废了他的武功,王妃此举,过分了一点吧?”
圣女冒火的双眼直直盯着梓儿,阴沉的脸色足以让她身边的人胆颤心惊,不过,梓儿却是一点也不怕,脸上的笑容似乎更是灿烂了几分。
“真刀真剑的比试,当然有可能会受伤,本王妃能保证的只是不让我的人伤人性命,不过是不小心伤了圣女的人一剑,然后又刚好不小心伤到手上而已,于他的性命不会有半点威胁,本王妃觉得这样的结果,算不得什么,更呈论什么过分不过分的。与本王妃的人比试的,伤得更重的人都有,也没见有谁说本王妃过分的。今日也是我家王爷不在这里,不然,仅凭圣女刚才你斥责本王妃过分这一句话,我家王爷把圣女宫拆了都是轻的。”
“定王和定王妃就是这般欺人的吗?”圣女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嘴唇紧紧地抿着,眼中一片嗜血的冰霜。
梓儿淡淡一笑,“圣女此话何解?本王妃从不欺人,只不过如若有人欺了本王妃,本王妃定然会与她好好算账,木伊宁是本王妃的恩人,是本王妃护着的人,欺负本王妃的恩人,更甚于欺负本王妃,更何况,本王妃的恩人还是因为本王妃而受的罪。本王妃今日不过是讨点利息而已。
将一个智商只有十岁不到的人关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几天的时间里,就随意扔下几个馒头,圣女这样做,难道不觉得有失你的身份?”
“木家小子被绑架一事,本圣女也听闻,没有证据的情形之下,定王妃莫不是想要将木家小子被绑架的事赖在本圣女身上?”
绑架木伊宁的事,她自信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就不信她能找出什么证据来。
梓儿却是不在意地笑了笑,“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事实真相如何,大家心里有数,如果 圣女觉得没有确切的证据,本王妃就什么都不能做,那么,圣女是否也想要好好地感受一下,肚子被饿几天的感觉?本王妃保证,到时候圣女也同样找不着半点线索。”
“定王妃这是要威胁本圣女吗?定王再厉害,也别忘了这里是苗疆,而非延州城。”
她哪里来的自信,胆敢在苗疆如此放肆?如若不是留着她的命还有大用处,自己今日就杀了她。圣女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气虽然隐藏得很好,可梓儿又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就算这里是苗疆,而非延州城,也没有人能动得了本王妃,圣女不需要为本王妃担心。”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个恨不得马上杀了自己,却又不得不忍着的女人,梓儿很是好奇,是什么让她这么自信,认为她有杀了她秦梓儿的本事?又是什么让她这般隐忍,不得不暂时放过自己?
为她担心?圣女深深地鄙视着梓儿,心里却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做?刚才因为一时冲动,所以与定王妃交恶,现在改怎样才能引她跳进他们的陷阱呢?
“定王妃所言极是,以定王府的威望,以及三十万定家军的震慑力,整个天下,就没有谁敢对定王妃不敬的。刚才本圣女也是因为手下的人毁去一声武功,所以才着急了。”
梓儿眸光微微一闪,这女人倒是脾气够硬的,连道歉都不愿意。就凭她这样,别说自己已经看透了她,就算没有看透,也不可能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时间不早,本王妃要回去了,免得晚了,我家王爷会担心。”
梓儿站起身来,不出意外地看到圣女眼中的着急,唇角的笑意深了几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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