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消息我不是很清楚,不过何小姐似乎很了解,如果夫人有疑惑,不妨跟何小姐了解一下。”鱼陵居实话实说。
诗米拉夫人抿唇,沉思半响之后才开口,“我明白何小姐这话什么意思?想要除掉那些人并不容易,那是这么多年以来,从先王时代遗留下来的祸根。”
鱼陵居转达了何小燃的话之后,并没有多留,而是回去找何苗了。
何苗呢?最近太幸福了。
其实她手上的疤就剩一点红印子了,但她还天天让让给她包纱布。
因为视频的时候可以举起来给姐姐看,只要她还证明她的手受伤了,姐姐就不会让她去上学啦。
虽然身边的鱼陵居对她的小心思一清二楚,也知道她那只手只剩一个淡淡的印子,伤口愈合结痂,也不疼了。
但何苗非要天天装着很疼的样子,在他面前假装自己很可怜,就是为了让鱼陵居心疼她、可怜她、哄哄她。
鱼陵居越看越觉得装病的何苗太可爱了,雪一样摆在小脸上,故意把小眉毛耷拉的下垂,委屈兮兮地掘着小嘴,跟他说的每句话都含含糊糊,鱼陵居需要认真地听,才连估带猜知道她在说什么。
反正小东西为了,不去上学什么招都使出来了。
“大鱼,疼!”何苗举着手,眼巴巴地看着他,可怜巴巴的小表情。
鱼陵居叹口气,走过去轻轻捧着她的手,送到唇边亲了一下,“吹一吹,苗苗的手就不疼了。”
结果吹完之后何苗还说疼,然后她伸出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巴上,轻轻点了一下,乖乖巧巧地说:“大鱼亲亲就不疼。”
她这话一说,鱼陵居觉得自己的心都快化了,他侧身在椅子上坐下来,捧着她的后脑勺,亲住她的嘴。
何小燃在家里,看着视频里何苗举着受伤的手,还跟她说疼,都已经不知说什么好了。
她可是算着时间的,这都半个多月了,伤口早就愈合了,还给她装。
再说了,那鱼陵居可是有合约在身的,多少部戏、多少部电影、电视等着他去拍,结果愣是被她手上的一道伤口给牵制住了。
经纪人把电话打给了鱼陵居的母亲沈捷。
沈捷呢,联系不上儿子,于是把电话打给了晏婳。
晏婳就把电话打给了何小燃。
何小燃瞪着何苗,“把纱布拆了。”
何苗呆住,姐姐今天为什么没有心疼她、可怜她、哄哄她?
还要让她把纱布拆掉?
“姐姐,纱布拆掉,伤口就露出来啦,会发炎的!”何苗说得义正言辞,就连发言这两个字,都是听鱼陵居说的。
何小燃:“没事,你把它拆开,姐姐保证不会发炎。苗苗是不是不敢拆呀?是不是怕姐姐看到你的伤口早就愈合了?”
何苗瑟瑟发抖,委屈地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不喜欢姐姐啦,讨厌姐姐!”
何小燃对她这句话早就免疫了,她都说了多少年了?
从小到大,但凡遇到不高兴的事儿了,她就把这句话摆出来,高兴了,就像朵大喇叭花。在她面前转呀转。
那时候就可喜欢姐姐了。
这边何小燃还没心软呢,逼着何苗把纱布给拆了,那边鱼陵居看不下去了。
原本是何苗给何小燃打视频,鱼陵居破天荒地在何苗的手机里出镜,“何小姐,苗苗的手其实好的差不多了,但是还需要再养一养。我已经跟苗苗说好了,今明两天是周六周末休息日,后天周一苗苗就会恢复上课。对吧,苗苗?”
何苗急忙点头,“嗯嗯。后天就好啦,后天就上课啦!”
何小燃透过视频,瞪了何苗一眼,别以为自己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从小到大最讨厌的事就是上课、学习和考试!
“后天上课啊,那好,后天你上课,明天让大鱼回去工作。大鱼不工作你还在上课,那谁来赚钱?谁来买好吃的?苗苗不是喜欢吃那么多好吃的吗?”
何苗:“嗯嗯!知道了。”
这时候看小丫头乖乖巧巧的说什么听什么,那是因为她知道大鱼是在帮她,如果不顺着大鱼的话说,姐姐肯定发飙啦。
挂了视频,何苗伸手捂着脸,呜呜呜的哭,“姐姐那么凶,不喜欢姐姐了。”
鱼陵居叹气搂着她的肩膀说:“要喜欢姐姐。姐姐是关心你,是为你好,苗苗已经上了这么长时间的学,如果接下来的时间一直不去,那考试没有办法考漂亮的分数怎么办?再说了,苗苗都辛苦这么长时间了,接下来时间没有多少了,如果不坚持下去,拿不到毕业证书,那岂不是之前的辛苦都白费了?”
何苗认真的想了想,拿两只手捧着脸蛋,大声的说:“对哦!”
而那几个刺客迄今为止还没松口,他们一口咬定,只是不喜欢现如今的王室统治,想要推翻统治制度,以为只要刺杀了年轻的国王,就可以改变t国的整体制度。
何小燃听说之后,直接跟鱼陵居说了句:“看来他们是不会松口的,那些人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知道在怎么样的极端情况下,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对付审讯的人。”
何时坐在何小燃旁边,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何小燃,“姐姐?”
何小燃看了她一眼,对她笑了一下,说:“没事,不用担心,应该不是冲着何苗去的。只要不是冲着何苗去就没什么问题。不过,何苗在t国上学,到底是不方便。今年在那边上完一年,还是让得让她回来。放在外面我不放心,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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