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死了。
她这么笨,他还偏偏有兴趣得很,真是要命。
“绑脚是吧,这可是你自已愿意的,不许反悔。”慕暖安退到床后,撩开被子,把他的脚给绑起来。
薄季琛老神在在的靠着,低头揶揄笑道,“绑紧一点哦。”
“放心,绝对不会让你有解开的机会!”
慕暖安绑完了,又下床拿了一只牛皮纸袋把他的脚给罩起来,“只要你动一下,这袋子就会发出声音,到时侯,我也会醒。”
薄季琛见状简直啼笑皆非,“我人总要动的吧。”
“这就是关键,你平躺着,人不动,袋子就不会响,我也不会醒,你要是乱动,我就把你全身上下都绑起来,明白么?好了,睡觉吧,晚安——”
慕暖安拍拍他的腿,给他盖上被子,俯身在他的脸上吧唧亲了一下,这才安心的躺下来,闭上眼睛。
薄季琛的俊脸有些许的铁青僵硬。
原来这女人的目的,不是绑他的脚,而是不让他动。
小妮子,坏心眼倒是不少。
偏头,看着她的脑袋侧向着他这一边,蜷曲着身子,弓着脚背,像只慵懒的小猫咪似的睡得安稳香甜,他不禁就温柔宠溺的笑开了。
光是这么看着,就觉得是一种幸福!
他把头靠过去,跟她的脑袋靠在一起,蹭了蹭,闭上眼睛,放松了身体,也这么睡着了。
人就是这样,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握紧了才知道有多么的可贵。
曾几何时,他自认为女人如衣服,这一辈子自己都不会被一个女人左右情绪。
直到她出现在他孤寂的生命里,同她的名字一样,像是一束温暖的光线,不偏不倚,直直照进心脏最深底。
心若向暖,安之若素,她不只一次的告诉他,她名字的由来。
从前他念着这个名字,反反复复数回,想不明白,这样一个浑身带刺,倔强的令他痛恨的女人,他到底爱她什么?
可当他幡然醒悟到这个事实,才发觉,慕暖安这个存在,原来早就不只是睡在同一张床上这么简单。
她是他生活的必需品。
有的时候,理所当然,
没有之后,便惶惶不安……
夜,静寂无声,安谧美好。
“嗯……”慕暖安在睡梦中,扭了扭头,下意识本能驱使把脸靠在他的肩上,手搭在他的腰上。
这样轻轻拥着,轻轻靠着,内心就会安宁跟舒适,可以一直沉睡到自然苏醒。
感情到了最后,其实就是最简单,最朴实的东西。
……
*
翌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到房间里,鸟声如洗,温馨非常。
金灿灿的阳光折射到明晃晃的大床上,床榻上的女人面容精致,皮肤白皙的近乎透明。
暖安迷迷糊糊睁开眼,翻了个身,下意识摸向另一边。
空空的,没有人。
昨天她绑他用的领带和纸袋子孤零零放在床边。
慕暖安抬头看了下表。
七点十分。
大清早的,他去哪了呢?
浴室里没有,书房里没有,健身房也没有。
找到手机打了通电话,电话跟他昨天穿的衣服都在沙发上。
奇怪,他去哪了?
慕暖安披了件大衣下了楼,正好看到管家,便问,“王叔,你知道薄季琛去哪了么?”
管家摇了摇头,说没看见。
慕暖安更疑惑了,走到落地窗,看到院子里的车没在,心想,这大清早的,怎么就出去了呢?
认命的去洗澡,吹干了头发,走出来的时候,就见薄季琛坐在床边在收拾着什么东西。
“你去哪了?”她扔掉毛巾,朝他走过来。
“出去了一趟。”
他慢条斯理地道,然后摸了摸她的脑袋,“那个,我今天闯了两个红灯,明儿借你驾驶证一用呗。”
“不是吧,你疯了,你,哎呀……”
敢情这人大清早出门是闯红灯去了?!
暖安皱了下眉,薄季琛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一裹,话锋一转:“其实,如果早知道你怀孕了,说什么我都不会和你离婚。”
“好了,都过去了。”
暖安吸吸鼻子,握着他的手,纤细的手指摩挲着他的掌心,“肖总都和我说了,你胃出血进医院的事。难怪那阵子你消失了几天,我还以为你去和童瑶舒度蜜月去了呢。”
薄季琛失笑,“我哪有闲情逸致度蜜月?”
暖安勾唇,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摩挲着他的发尾,“一定很疼吧,胃出血,是不是连饭都吃不好。”
他眼底柔软,手揽着她的腰上下抚弄着,“在没碰上爱情之前,我以为自己没有软肋。可遇见你之后,你让我觉得为你做什么事情都是值得的,而且我一点都不疼。”
“你又安慰我,我都问过肖总了,你那段时间连筷子都不能拿。”
“不能拿筷子的时候呀,我就找了一特漂亮的看护你知道吧,她天天喂我吃饭。”
“切!”
暖安失笑,信他就有鬼。
“老婆……”
“是前老婆!”她哼了声,再次纠正。
薄季琛也没在意,手臂收紧,俯下身来高挺鼻梁近乎贴上她的,“可是我现在就想让你成为我的老婆怎么办?”
慕暖安耸肩,假意遗憾的撇撇嘴,“亲爱的,不好意思哦,今天是周日,民政局不上班,办理结婚手续要等到明天哦。”
“老婆,咱们现在就复婚吧!”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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