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唔。”还没来得及出口的了,被一声呜咽取代。
任嘉致捧着她滚烫脸蛋,深入吻上她娇嫩的唇,把对她的不满,对即将分别的不舍,都倾注其中。
似火热情久久不息。
他的手掌,忍不住贴上她腿部,隔着薄薄丝袜抚摸,又顺着打底裙,摸上腰腹,炽热的让人颤栗,舒若尔忍不住发出声轻吟,转念想起前面有人,又忙止住。
那张本就爆红的脸,彻底红透了。
任嘉致亦很动情,但地点不对,他也只好意犹未尽的结束。
两人皆气喘吁吁。
在他怀里靠了两三分钟,舒若尔才平复退出,坐到一边,整理被弄乱的衣服,恼羞的,连招呼都没打就下车,那脚步,颇有慌不择路的味道。
笑意爬上眉梢,任嘉致也理理衣服,推开刚被她甩上的门,下车跟上去,“小耳朵。”
步履从容,声音动听。
舒若尔却是被吓一跳,慌忙回头。
身高腿长跨步大,任嘉致几下就走到她跟前,垂眸迎上她诧异神色,低笑声,“距离登机还有段时间,你跑这么急做什么?”
被在人前吻得发出声音,不跑难道要坐在里面,害羞又尴尬的跟他大眼瞪小眼吗?
“你怎么下车了?”舒若尔反问。
任嘉致默了会,“当然是陪你回家见咱爸啊。”
“......”脸秒变不自在,舒若尔闪着眼眸,“你开玩笑呢吧?”
“认真的。”俊脸严肃,笑意又沉了下去。
舒若尔心慌,不知所措。
事发突然,她没有想到要掩饰自己情绪,是以,她还没开口,任嘉致已知道答案。
“走吧,我送你过安检。”说话间,他已先迈开脚步。
舒若尔懵懵的,待拖着她行李的保镖都过来了,才迈步跟上。
等候过安检时,两人并排而坐。
舒若尔拿着手机,看朋友圈打发时间,目光不时转向身边,从坐下来就没说过一句话,全程扑克脸,周身都很低气压的男人。
心里承受着压力,手机玩着索然无味。
“嘉致。”她终究是沉不住气,膝盖摆动着,撞他,“你要是不喜欢这种氛围就先回去吧,我一个人也没事的。”
不带保镖随从,一人回家,是她费尽口舌才争取到的。
他送自己,陪自己等,她心里是高兴的,但他这个样子,让她很有压力,很不好受。
任嘉致闻言扭头,眸光沉冷地瞪她一眼,又转过去,靠向椅背,带着情绪的动作,椅子发出声响。
他手伸进裤兜,掏出烟盒。
夫妻两年有余,再不了解舒若尔也知道,他生气了,而她也知道他为什么生气,若她不能点头答应,此时最好是识趣的保持沉默,但是,她看着他的动作,还是没忍住,小心地提醒,“这里不能抽烟的。”
任嘉致如何不知?
他只是一时心烦气躁,给忘了。
已抽出的香艳放回烟盒,手随着放烟盒的动作踹进裤兜,许久未拿出。
心思各异的两人,再度沉默,直到广播声响起。
大厅里,同乘一趟航班的人纷纷起身,走向安检口,本就人员稀松的大厅,更显空旷。
“走吧,我送你过去。”从坐下来就没说过话的任嘉致终于开口,语气还是平淡的。
内心备受着煎熬,很不痛快,舒若尔反应颇慢的点头,“哦,好。”
起身,迈步,行动力不够流畅。
作为一对隐婚夫妻,他们没有浓情蜜意,难分难舍的话别,前后简单两句话就背对而驰。
目送到看不见人,任嘉致才转身,经过垃圾桶时,他取出放在兜里机票,一撕两半,扔进垃圾桶。
他也没回酒店,而是改买了张飞往安城的机票。
......
舒若尔在家陪了父亲一周,直到假期结束前一天才回安城。
这期间,她跟任嘉致联系过三次,一次是到家那天互报平安,一次没等到他电话短信的她,猜想着他应该还在生气,主动打过去示好,最后一次是报备自己回安城的时间。
每次通话都不超过十分钟。
但当她落地安城时,前来接机的人是他自己,虽然全程都是冷着脸,也没主动跟她交流。
两人走进任家时,人还未到客厅,先听一阵笑声,舒若尔微顿足,问跟他们打招的佣人,“家里有客人吗?”
与公婆同住后,家里没宴过客,她也没在家里见过除了公婆,佣人外的其它人,此时这样的情况,她是该避开?还是该上前?
佣人下意识看向任嘉致。
也就两三秒时间,舒若尔已自己听声得出答案:孙琦雪正在陪任母聊天。
《冼夫人》在横店的戏没有拍完,作为导演,她是给自己放假?还是给整个剧组都放了假?
微挑眉,她仰头看身边人,“需要我避开吗?”
任嘉致冷着眉目,以行动作答。
牵起她手,走向客厅。
佣人大松口气,布满皱纹的眼角在见两人手牵着手时,弯起笑意,语气轻快的朝客厅喊,“夫人,少爷跟少夫人回来了。”
里面的相谈甚欢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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