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冷静下来,曲父还是拧得清的,明白任嘉致的好心提醒,不过是在变相警告他。
“再者,就算是他们做的,那也是你自己先招惹的。”愤恨任嘉致的言而无信,心痛女儿所受之哭,但在曲父心里,从来没觉得女儿之前对舒若尔做的那些事是正确的,当下也借此机会说教,“那种事万不可再做,任嘉致这人你也不准再去招惹。”
传闻安城百亚新任总裁冷血无情,手段很辣,以前听之且过,而今自己遇上,方确信,传言并非空穴来风。
曲玥被噎得一时无言,冷哼着将头撇向一边,越想越气不过,又不甘心的反驳,“他老婆又没被咬,又没受伤,他凭什么这么对我?”
“若有机会,我是一定会还击回去的。”凭什么舒若尔安然无事,她还要受到加倍报复?
曲玥咽不下这口气,恨到不行。
“有机会那也是我的事,总之与任家相关的人事你不准再涉及半分。”曲父严厉的命令着。
怕她不听又补充,“想想状告你的证据还在人家手里揣着。”
......
昨夜要得急切,卧室窗帘没拉,清晨来临,房内处处亮堂。
舒若尔下完与周公的棋局,幽幽转醒,擦觉自己还被抱着,心中一喜,大睁开眼,看见男人正的把玩自己长发,温柔......又痴迷的凝视睡着的她。
那眼神,醉人的,只看一眼就让人心生悸动。
见她醒来,任嘉致一顿,转而笑开眉眼,声音慵懒的,“早安,我的小耳朵。”
舒若尔动了动,调整睡姿,尽可能让自己表现自然,“早安,你今天怎么没去上班啊?”
除了上周在横店那几天,平日在家,即是周末她也没有一睁开眼就看见他的时候。
因为只要无需早起赶通告,她就喜欢睡到自然醒,而他坚持晨运,或去公司。
任嘉致展颜一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翘班了,下午再去。”
“为什么?”刚睡醒,脑子还没跟上节奏。
任嘉致明示性的磨蹭,“他渴了,想喝水,喝早上的水,说是上次尝过之后念念不忘,想要再尝尝。”
“.....”他表现的直接,舒若尔则闹了个大脸红,也秒然想起,两人唯一一次在早上做这档子事,是在横店,她回老家的那天早上。
不等她拒绝或接受,铺天盖地的吻已绵密的砸了下来。
舒若尔的脑子,还没来得及从睡梦中彻底清醒,就越发晕乎。
而他却借着昨夜残留,不等她动情便迫不及待扯下小内,沉腰没入。
发出声舒服的喟叹。
而后便边地吻着她,边律动起来,初如春风轻抚,渐升狂风巨浪。
而她便是那巨浪中的一朵小浪花,沉浮皆由他掌控,唯有紧抱着他,缠着他,才不会被狂风掀到沙滩。
至此,两人虽仍未言爱,但感情却是明显上升了好几个台阶。
而不死心的孙琦雪,却不得不在那日与他们打过球后,返回工作岗位,继续拍摄《冼夫人》里其他演员在横店的戏份。
工作之余,也暗自谋划着,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舒若尔再度返回剧组时,送她一份大礼。
.....
即将落地飞机头等舱内,任嘉禾正低着头,极尽温柔耐心的跟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女儿商量,“欣欣等会先跟欢欢阿姨回家,妈咪最迟明天下午就过来看你,可以吗?”
任可欣仰着小脑袋,天真无邪的眼里蓄着委屈不舍,“可我想要跟妈咪一起。”
看着女儿委屈的要哭的模样,回想过去这三年多的日子,任嘉禾心酸,心痛,痛得窒息。
“妈咪也想跟欣欣在一起。”她轻捧着孩子脸蛋,压下哽咽,“可是,妈咪现在还不能让外公外婆知道欣欣。”
她本不擅言辞,有些事不知该如何跟孩子说。
“就像我们回来时说好的,欣欣再给妈咪些时间好吗?”她只能哄好孩子,先躲过今天这关。
如果等会让哥哥看到欣欣,定会知道这是她女儿,到时全家皆知,然后很快那(孩)个(子)人(爸)也会知道。
任可欣伤心的吧嗒吧嗒掉眼泪,但想到自己在家时答应妈咪的话,她还是哭着点头,“那妈咪你要快点来看我。”
在小姑娘记忆里,从来没有在晚上跟妈咪分开过。
任嘉禾眼红,眼热,紧紧将女儿搂进怀中,喉咙艰涩的只能挤出一个,“好。”
再多说,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情绪。
坐在一旁的秦欢,看着两人,几度张嘴,终只是轻叹一声,不打扰母女两人。
.......
飞机落地,依次下机。
任嘉禾不舍的将孩子交给秦欢,欣欣就拜托你了。”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秦欢承诺。
对她,任嘉禾是真放心,道了谢,又与任可欣话了会别,再不忍也终是按照事先说好的,她先行离开。
闲着无事的舒若尔随任嘉致一起接机,同行的还有钟逸城。
调整好情绪,走出来的任嘉禾,看到他们三人脚步顿住。
人流不多,三人也看见了她。
“小禾,这里。”钟逸城挥手,声音洪亮,笑容亲切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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