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她与任嘉致离开时有帮他请护工,男女各一名。
慕邵霆得意的脸顿时变得乌云滚滚,态度极其恶劣,“不需要,你滚吧!”
就说嘛,昨晚能用左手吃,今天也一定没有问题。
没有犹豫,舒若尔推开门离开。
身后跟着以李队长为首的保镖们。
“说滚就滚,真是够没良心。”慕邵霆颇有几分怨念。
经昨晚的体验,他这次没有逞强的用筷子,而是直接就拿起备用的勺子。
即便是这样他也吃得颇不利索,对比他高高在上形象,此时看着颇有几分凄凉。
连个关心的人都没有。
嗯,这都是看起来,实际他自己是没有这种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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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前来医院接人的任嘉致,还没走到朱敖芙病房,就先被等待的孙父叫住。
孙父找他,无非是为孙母求情,就如之前为孙琦雪求情一样。
任嘉致心里明白,却也还是给了点机会,随他去孙母病房。
“按理该是你孙阿姨亲自去向你们道歉,但她现在腿废了,短时间里无法移动。”先后经历女儿被抓,被判刑,老婆作死把自己撞残,孙父现在的头发白了很多。
任嘉致看着病房沉睡的孙母,又看看他,心里若说完全没有感觉是不可能。
到底这两人是他叫了二十几年的叔叔阿姨。
转念想到,孙母昨日开车撞小耳朵那幕,那些被过往情分牵起的波动,瞬间少了很多。
他从进门就没表过态,本就没多大把握的孙父越发没底,但还是酝酿着继续,“很多年前,你随全班同学前来参加雁凝生日宴时,才六七岁,小雪也还只是个咿呀学语的婴儿,转眼……雁凝不幸离世,你也娶了妻,而小雪自作自受的进了监狱,一切都不复往昔。”
他是想用过往挽回些情份,为后面要说的话打点基础。
任嘉致也真跟随他话的内容,会想到一些过往,眼神有些飘忽。
“孙叔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过了一会儿,他才终止回忆回到现实,恢复清明。
不得不说,时间真是神奇东西。
孙父有些局促,他坐到病床边看着昏睡的孙母,唉声叹气了半天,才说话,“我知道你孙阿姨跟小雪一样是错的离谱,罪有应得,我这次也没敢奢望她能幸免被法律制裁,我只是想……”
说着顿住,转头看他,“她腿脚不便,日后进了监狱定不会好过,你能不能看在雁凝的份上,给她一次改过的机会?”
昨日法院外,有不少采访完,还未散去的记者,那场人为的撞车,在大肆报道下,已是人尽皆知,要想完全粉饰太平是不太可能。
如果他不下狠手,以孙母现在的情况,多方打点,是有机会减刑,甚至保释就医。
如果可以,任嘉致是不想对这两人下狠手的。
毕竟他们是孙雁凝的父母。
虽然孙雁凝早已去世,他也背信的终止了对她家人的照顾。
只是……
“我曾经放过小雪,结果她变本加厉,差点害我老婆命黄泉,这样的错误,我不想再犯第二次。”终归是偏了天平,在死人跟活人之间,他选了后者。
但如果是活人跟活人之间呢?
不存在的假设不做考虑。
想过他会拒绝,但真听到,孙父还是觉得意外,毕竟,他已经把要求降到了不阻止他追究刑事责任,只请求他不全程跟。
以为看在孙雁凝面子上,他是会答应的。
“就她这腿是恢复不了了,我保证会看好他。”意外之后是焦急,“如果你不相信,我也可以等她刑满后,将她送出安城。”
“小雪当初也被送出了安城。”这母女俩的行事作风让他心有余悸,任嘉致不敢冒险。
孙父面色一僵,诺诺,“你孙阿姨的腿已废,公司也快要关门,就算她想回也没那个能力,这点你是可以放心的。”
……
任嘉致在孙母病房待了近半个小时,直到接到舒若尔看时间打电话过来问他到,“怎么还没有到?是路上堵车吗?”才离开,没有点头答应。
实际就算他答应也没有用,因为慕邵霆上午就已经让律师从苏城飞过来处理这件事了。
慕邵霆本就不喜欢孙家,自己受了伤更会睚眦必报,他丝毫没有把人赶尽杀绝的羞耻感。
而在任嘉致离开,孙父关门转身时,躺在病床上昏睡的孙母醒了过来。
那双眼睛一看就知前面是在装睡。
看到孙父走到床边,她咬牙切齿,“让我们小雪被终身监禁,他自己却坐享幸福,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我们去把……。”
“你给我闭嘴!”知道她后面要说什么的孙父厉声打断她,又受惊似的回头看病房门,生怕任嘉致会听到回来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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