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一个人住在这边时,可是把她请的钟点工都给推了,很多家务都是自己动手。
他也习惯了,乐于自己动手,那样他会比较有生活的感觉,也不会太闲。
父亲的话让舒若尔很是心酸,也更加坚持,“我努力赚钱,就是用来享受的,现在也不缺这点请钟点工,住酒店的钱,你今天就尽管听我的,看着别人打扫就可以了。”
生怕他会又找理由拒绝,舒若尔说着就拿手机,联系家政公司。
家里这边家政公司的电话号码她是存了的,她在外时,时常会联系家政,派人过来给舒父打扫做家务,大扫除。
见她坚持的,已经拨通电话,舒父也只好跟过去,她擅作主张请人,还提前付了佣金那样,无奈的接受。
舒若尔联系好家政,要求派两个善于大扫除的钟点工过来。
而后父女俩便回房,自行先清扫卧室。
到后来,房子在钟点工的帮助下,被彻彻底底的打扫干净,还消了毒,父女俩收拾身换洗用品,就转去了酒店入住。
等到次日再度回家,也就在这座城市安定了下来。
舒若尔脸上的疤痕已经被消除了,但被烧烫得比较严重的背部,胳膊,却还留下一些痕迹,需要等第一次手术彻底恢复后方再安排第二次皮肤整形。
是以,舒若尔尽管回到自己家,仍是宅在家里,每日除了阳光不烈的清晨,陪舒父去逛逛菜市场,剩下时间是哪也不去,连门都不想出。
她觉得自己的脸还没恢复自然,不爱见人。
可长时间的宅着,闲着,对她心理没有一点好处,即使她每天宅在家里都以作画,写字,看书,打发时间,转移注意力也是效果甚微。
而在她自我封闭,死宅在家,双耳不闻窗外事,甚至连网都不上的日子里,她被网页拍到陪舒父买菜,旋即而来的,是她被离婚的传言,是她出事后发胖,女神形页,粉丝,传得沸沸扬扬,有人心痛惋惜,自然也有人拍手叫好,冷嘲热讽。
不过跟过去一样,这些言论照片,发出去不久,就被彻底删除,连一点蛛丝马迹都不留。
于是有眼力劲的人又明白了,她即使发胖,变丑,被离婚,也依然是任家的保护对象,想乘机黑她或是借她造势,都得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打压。
洛湘湘在电话里跟她说完这些时,又说了一件事,“我今天下午无意听到我们钟总接他太太电话时说,任嘉致晕倒了。”
晕倒了?
听前面都平静无波的舒若尔,指尖猛地颤动,又收紧,“他……怎么了?”
她惯会逞强,伪装,说出口的声音是极其平稳的。
洛湘湘也摸不准她现在对任嘉致是什么心态,不过她既然说了,就还是会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她,“我打听了下,听说他是自从你走之后就拼命加班,昨天晕倒也是在办公室里,据知是睡眠严重不足,还有点营养不良。”
睡眠不足,营养不良。
她不知道,从她走后,他基本就没睡什么觉,也没按时吃过饭。
但现在,她好像是知道了。
“那……现在呢?他……醒了吗?”在没有人看见的电话这头,舒若尔的脸色已然是白的没有什么血色,说话前,说话后,她的唇也都在微微颤抖。
洛湘湘回,“已经醒了,在住院,更多的我就不知道了。”
“哦……”舒若尔有些失望,静默了半响,提出不情之请,“湘湘,你能不能帮我去看看他?”
“当然可以啊。”这对洛湘湘来说是件很简单的事情。
“嗯,谢谢。”舒若尔由衷感激,但旋即又突然想起什么的提出,“你去的时候不要让她知道是我让你去的,也不要告诉他,我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不知道她已经知道,就不会有那么多期待。
“……”这次,洛湘湘没有立即答应她,而是沉默了一阵反问,“为什么?你明明就很关心,如果让他知道是你让我去的,他心情肯定会好很多,身体自然也就好得快些。”
如果是不关心,不在乎也就算了,但关心,在乎,又避之不见,到底是在折磨对方,还是在折磨自己,亦或是同时在折磨两个人?
洛湘湘毕竟不是她,纵使再了解,也难免猜不透,无法完全理解。
而对她这个问题,舒若尔到通话结束,都没有回答她,只强调,“我现在不想让他知道。”
知道了,她也不知该怎么办?她还没有想好,她还没有做好要面对的准备。
是,她就是这么的纠结,苦恼,固步自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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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在安城。
与妻子一同前去医院的钟逸城,也在说这件事,他说,“我下午接你电话的时候,正好看到嫂子那个闺密洛湘湘,我刻意跟她透露咱哥晕倒住院的事,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告诉嫂子,而嫂子又会不会来?”
担忧兄长,愁眉苦脸的任嘉禾闻言扭头看他,似是思考一会,“我也不知道,反正嫂子没来,我们就别告诉哥这件事,免得他有了期待后又失望。”
“嗯,我知道的。”钟逸城听话地点头,又上手抚平她紧着的眉心,“别蹙眉,都会好的。”
就算两人没有可能了,也总会有走出来那天的。
“嗯。”任嘉禾也是点头。
任嘉致见她仍是担忧不已,情绪不佳,微不可察地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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