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笑更让皮帽子男脸色不好,恼羞成怒的一拍桌子。
“我乐意,我们想去哪个卫生所就去哪个卫生所,就算拉裤兜子里我们自己兜着,也用不着你去洗,你管得着吗?”
这话就有些侮辱性了。
还没等江夏反驳,王建军黑着脸上前一步,一把揪起皮帽子男的衣襟,将人硬生生地从椅子上拎了起来。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皮帽子男没想到王建军突然发作,毫无防备的被王建军拎住衣襟。
下意识想挣脱,却发现眼前的男人看着干干净净斯斯文文,力气却大的很。
“你干什么,想打人呀?你们饭店的饭菜不卫生,把人吃坏了肚子不赔钱,还想打人?我现在就喊人了你信不信?”
呼啦一声,动的不是皮帽子带来的三个男人,而是后厨。
香满楼开业以来,生意越做越火,之前的几个大师傅就不够用了。
不光几个大师傅是男人,新招的几个服务员里也有两个大小伙子。
刚才王建军和几个人理论,其他人还在后边呆着,这会儿见王建军动了手,也都冲了出来。
为首的马亮手里还拎着一把剔骨刀。
“师父!”
他叫了一声,手里的剔骨刀明晃晃的,在阳光的反射下折射出一道寒光。
马亮是王建军的徒弟,一手带出来的。
平时王建军对这小子很不错,因为和王建军年龄上没差几岁,平时嘻嘻哈哈没大没小的。
这会儿看王建军动了气,马亮也急红了眼。
皮帽子男几个人一下子就被这气势震慑住了,根本不敢上前硬碰硬,只能大声的喊着。
“打人了,打人了,你们香满楼的饭菜不卫生,把人吃坏了还要打人,都快来看看呀……”
这会儿正是营业时间,香满楼里来的早的两桌客人已经放下了筷子,门口要来香满楼用餐的顾客,更是隔着玻璃窗往里边张望,看着热闹。
江夏知道这样下去是不行的,特别是马亮手里还拿着剃骨刀,这叫什么?
真要把执勤的民警闹过来,马亮这小子手里拿的就是凶器。
“马亮,王师傅,你们先回去,一会儿还有顾客要来呢,这边不会有大事,建军你也松开他吧。”
江夏一开口,王建军恨恨地将皮帽子男甩在了椅子上。
马亮却不肯回去,拎着剔骨刀看着王建军的脸色。
王建军斜睨了他一眼,“看我干什么?听江夏的。”
马亮几个人这才回了后厨。
只不过经过这么一闹,皮帽子男几个人的气焰也消失了不少。
不敢硬碰硬了,却还在这里耍无赖。
“别以为你们人多这事就能算了,我告诉你们,这可是法治社会,到哪里都是要讲理的,我这兄弟孤零零一个人无依无靠的,你们让他把身体吃坏了,花了这么多医药费,还耽误他上班挣钱,这事儿你们就得负责,如果你们不赔钱,我们就不走了,反正在你们香满楼这儿有吃有喝……”
“既然你也说了这是法制社会,那咱们就好好讲讲道理。”
江夏面上依然带着闲适的笑容,她很感动王建军的维护,且也没把皮帽子的话放在心上。
本就是一群无赖混混,还能指望着他们说出什么好话?
江夏做销售的时候,早就练就出了刀枪不入的本事。
还记得刚入行那会儿,她从最底层做起,发传单,贴广告,受尽了人们的白眼。
后来凭借着自己的能力一步步往上爬,终于不用发传单贴广告了,可接触的那些客户,也并没好到哪儿去。
就因为她是女人,那些客户都会带着有色眼镜去看她。
特别是喝了酒后,什么样的话她没听过?
还不至于皮帽子男一句无关痛痒的话就失去理智。
皮帽子男这会儿看出来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是这家店的老板,可他们都听那个女人的。
抬着下巴问道,“讲什么道理?别管怎么讲,你们也得负责,我手里有证据。”
“那就先从你的证据开始讲。”
江夏手里还捏着那张研究院附属卫生所开出来的诊断证明,在皮帽子男眼前晃了晃。
“这个诊断证明上写的食物中毒,这食物中毒也分几种,正好我在这个卫生所也有熟人,现在我就打电话问一问,这位先生到底是吃了我们店里的菜中的毒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再或者,这张诊断证明本来就是你们伪造的。”
江夏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放慢了语气,一双眸子看着黑瘦的男人。
看到他随着她的话落,身子不由得晃了一下,心里更了解然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位李医生一直在妇产科,难道你们男人肚子疼也会往妇产科跑?”
“噗……”
不知谁又发出一声喷笑。
皮帽子男恶狠狠地瞪向身后。
江夏没再理会,径直走向前台。
“我倒要问问,研究院附属卫生所的诊断证明是怎么开出来的,如果真是我们香满楼的饭菜不卫生造成了顾客食物中毒,我们香满楼负责全部责任,否则你们这就是污蔑,是寻衅滋事,我手里违造的诊断证明就是证据,用不着你们报警,我们就可以押解你们去派出所……”
江夏一边说着,一手拿起电话机。
这下可把那几个人吓坏了。
要知道这几个人虽然游手好闲,爱占些小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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