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沙城女王与洛玙面对面坐着,洛玙看着满桌的美味佳肴,嘴角冷笑。
真是没想到,这看似贫瘠的沙城,竟会有如此丰盛的食物,不知这位沙城女王宴请他有何用意,不管她有什么目的,他都不关心,他目前最关心的是如何能找到天战斧。
“你第一次来到沙城就发生这种事,贫道感到很抱歉。”沙城女王开口说道,然后羽睫微颤,她用那芊芊玉手拿起酒杯,放在唇边轻抿了一口酒,又缓缓地问道:“你腰上那把剑,是从何而来?”
“怎么?你很好奇我身上的佩剑吗?”洛玙瘪瘪嘴,然后把剑放在桌上,“想必你应该能发现,这剑不是普通的剑。”
“贫道又不是眼瞎,怎么就不能发现它特别之处,这剑的妖力极强。”
沙城女王眉心拢聚,她眼眸微眯,仔细打量着桌上那柄宝剑,暗红色的剑柄,上面纹路清晰,镶嵌着她看不懂的图案,剑刃锋利无比,如果不仔细看,并不能发现什么特别之处。若她不注意观察的话,也只是认为这是一把普通的宝剑,并无什么特别之处,但是这剑却隐藏着无穷无尽的妖力,无论是剑柄还是剑身,剑的每一个部位都蕴藏着巨大的妖力。
“这剑名唤杀念,是我父亲赠与我的,是我最重要的东西。”洛玙说着便收回了杀念,杀念是妖力极强的法器,除了他,别的妖怪都无法拥有,因为这是父亲炼化出来保护他的,他也相信自己会不负父亲的期望,用这把剑一统西国。
“你父亲是?”沙城女王有些着急地问道,她把手放在桌下,修长的手指轻微的颤抖,开口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心中已有了答案,只是想要证实。
洛玙微笑了一下,然后神色得意的说道:“我的父亲是……凌绝·库里拉布尔,他曾经是西国最伟大的王,想必你也应该知道他吧。”
若他的父亲现在还活着的话,那他不止只是西国的王了,是整个妖界的王也说不一定了。
“果然……”沙城女王看着洛玙,脸色微变,她顿了顿,伸手端起面前的酒杯,拿起酒一口而尽,眼神涣散,犹豫地开口道:“那他……现在怎么样?”
“我的父亲,三百年前就已经死了。”洛玙说着垂下眼眸,眉头微皱,神色伤感,“他死在战场上,他与东方犬妖祈岚大战,同归于尽。”
他的父亲,是他永远的骄傲,但是时隔多年,很多妖怪都把他的父亲忘了,忘了这个用生命保卫西国的开国之王,忘了这位拥有无尽妖力的大妖王。
“他死了……”沙城女王顿时怔住了,她不敢相信的摇摇头,声音哽咽道:“他那么厉害的妖怪,怎么会死了呢?不可能,不可能!”
沙城女王忽的站起身,双手拍着桌子,情绪略显激动,两眼早已布满了血丝,表情略显狰狞的盯着洛玙,“他没有死!他不会死的,你是骗我的!你是骗我的!”
洛玙挑眉,这个沙城女王怎么一听到自己父亲的死讯就激动成这般模样,莫非自己的父亲跟她认识?
“你认识我的父亲吗?”洛玙扯嘴笑了笑,后仰着身子,用手尴尬地指了指桌上的食物上,“你的口水溅到食物上了,可怎么吃?”
沙城女王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她咳嗽两声,给一旁的婢女使了使眼色,然后规规矩矩地坐好,扯了扯自己的黄袍子,用力地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强忍着泪水流下。
一旁的几个女婢连忙上来端走桌上的食物,很快又端上了新鲜的菜肴,洛玙伸手把弄自己手里的红酒杯,霸道的翘着二郎腿看着沙城女王,这个女妖现在似乎很想哭的样子,自己父亲的死对她打击有那么大吗?
“你的父亲,死的时候有没有交代什么?”沙城女王的声音微颤着,能吐出这么一句话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她在强迫自己忍住眼泪。
“你如果想哭的话就哭吧。”洛玙开口道,她现在这要哭不哭的模样,让他着很揪心呢,父亲的死对她打击这么大,看来她跟自己的父亲关系匪浅。
“他已经死了三百年了,我再哭又有什么意思。”沙城女王冷笑了一下,暗自吸了吸鼻子,神色失落的看着桌子上的菜肴,“我记得三百前,他就是坐在你的位子上,跟我这么对坐的……没想到,那一餐,竟然是我们的离别饭。”
“你跟我的父亲有什么关系?”
能为他父亲的死露出这般伤心欲绝的模样,他只见过自己母亲这样过,这还是第二次看见一个女妖为自己父亲露出这般悲痛模样,这个沙城女王跟虽然跟依米长的一模一样,可是依米从不会哭泣,就算自己拿着剑指向她,在她的眼里也看不到任何泪水的流动。
“要说有关系也没什么关系,要说没关系却又有很大的关系。”沙城女王轻声说道,她整个瘫坐在椅子上,眼神呆滞,跟一开始完全是变了一个妖,就像是经历了巨大打击般消沉至极。
沙城女王这话一出,倒让洛玙更加好奇他和自己父亲到底是什么关系了。
“那我能否冒昧的问一句,你和我父亲到底发生过什么的故事?”他可没有打听别人故事的爱好,只是跟自己父亲有关的话,那他就不得不多了解一点,说不定还能知道一些天战斧的消息。
“你的父亲三百年前也曾来过这里,当时沙城出现了一些内部矛盾,是他从中调节,让沙城的长老们解除了误会,随后长老们为他破例,他因此成为千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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