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十分好爽。
左小涵依礼也回了一杯酒。
有了先前土地公的铺垫,此番席中又多了一位能享受香火供奉的河神,左小涵心中还算淡定。
“姐夫的话可别说得太早,我家二姐怎会看得上这种人?也不知道是从哪儿过来的阿猫阿狗,可别是想高攀我们胡家。”
“哼!”
就在众人互相给面子时,席间突然传出一声不合时宜的冷哼声,原来是坐在左小涵对面的小白脸发出来的。
左小涵目光一冷,再次落在对方身上。
之前总觉得对方有些面熟,此时在一瞅,根据对方熟悉的嗓音,以及不打自招的身份,让左小涵一下子分辨出了对方的来历。
原来这货就是先前在茅山脚下王家村魅惑王府小姐的那头白面狐狸。
当时被左小涵一个照面给吓走,此番居然在胡家庄的家宴上又碰到了,难怪嘴中的语气十分不客气。
“老三,不得无礼,道长乃我们胡家庄的尊贵客人,岂是你能信口雌黄的?”
胡青贵当下一声呵斥。
随后悻悻然的指着对方向左小涵介绍道:“这是犬子,在家排行老三,老夫一共就2女1子,他母亲走得早,平常疏于管教,让道长见笑了。”
和之前客客气气商业胡吹的氛围不同,左小涵居然顺着胡青贵的话来了一句,“确实有些欠管教,可别在外面偷偷闯祸了。”
“你……”
白面狐狸自然听出了左小涵话中的隐含意味。
和大部分在外面干了错事的熊孩子一样,他眼珠子眨了眨,强行忍下了这口气。
看来还不算笨。
左小涵瞅了对方一眼,心中了然于胸,八成这货上次在王家村闯祸的事儿瞒着家人,胡青贵尚不清楚他在外面干下的这些混帐事。
要不要找个机会悄悄透露出去?
左小涵眨了眨眼睛。
上次若是遇到其他道行高深的斩妖人,以这货的所作所为,杀了就杀了,他死不足惜,搞不好会为胡家庄惹来祸事。
左小涵心中暗暗有了主意,日后若是让他逮住机会,定要好好教训这厮一次。
胡青贵的儿子,对方舍不得管教,他不介意出一次手。
胡青贵介绍完席间的三人后,目光再次落在左小涵身上,“想必你们也在猜测,这位小友又是何人?”
“呵呵,这位小友来至茅山,本身可不简单啊!”
胡青贵明显是在有意抬高左小涵的身份。
席间河神既是胡青贵的大女婿,又知道左小涵和胡二娘相亲的事儿,自然对左小涵的身份略知一二,是故此番只是闷头喝酒吃菜看热闹。
土地忍不住了,端着酒杯思索了一会,问道:“既是这茅山上的道士,身份又不简单,可是来至三宫五观?”
胡青贵微微摇了摇头,“不是,这位小友来至茅山清风观,道观其名不扬。”
“哦!”
土地公眼神中微微有些失望,也失去了猜下去的兴趣。
胡青贵好似故意在卖关子,先抑后扬,闻言又问河神道:“贤婿,你看这位小友如何?”
河神表面上看似粗旷,心中却是一个玲珑人。
他见胡青贵如此看重左小涵,又有将自己宝贝女儿嫁给对方的想法,对方决然不会是一个小道观的小道士。
自己的这位老丈人什么时候做过亏本的买卖?
不过左小涵从头到尾不卑不亢,言行举止又十分得体,让他一时间看不出深浅。
不知道没关系,既然胡青贵如此看重对方,顺着夸就行了。
这可难不倒他。
河神眼珠子骨溜溜转了一下,“我如何看?我自然是坐着看,这位小友定然极其了得,不然如何能入我家小妹的法眼?”
胡青贵哈哈一笑,自己家的大女婿果然是个聪明人。
“这位小友的清风观虽然暂时其名不扬,但我料定日后必然不输三宫五观,诸位请看。”
胡青贵伸手在背后摸了摸,直接将左小涵先前送给他的那顶虎皮帽子从礼盒中拿了出来。
所谓不是行家不聚头。
在座的除了白面狐狸外,剩下的三人哪个不是一方大佬,只是瞅了一眼,又用鼻子在空气中闻了闻,马上猜出这顶帽子的来历。
“哎呀,我闻这帽子上还有阵阵凶气,怕不是来至一头度过了天劫的虎妖身上?”
河神说出了口中的疑惑。
“正是来至一头度过天劫的虎妖,然而这头虎妖却被小友亲自斩杀了。”
此话一落,席间得几人心中同时愣了愣,随后不约而同的一震。
度过第一次天劫的虎妖至少也有200多年的道行,席间的几人不是大妖就是体制中人,但单打独斗起来,还真不一定是这头虎妖的对手。
当然,河神的主场在长江中,若在自己主场作战,这头虎妖肯定不是他对手。
有时候是否牛逼,需要比较一下才知道。
能亲手斩杀如此虎妖的小道士,岂是平凡之辈?
即便现在还其名不扬,日后也必定能有一番作为。
捧高踩低向来是人类的通病,这种事儿连他们也不例外。
“哎呀,没想到小友有这般能耐,先前真是走眼了,失敬失敬。”
土地公的态度骤然变得客气起来。
有本事的人在哪里都能得到别人的尊重。
即便清风观暂时不是三宫五观中的一员,日后也会名传四海,这是妥妥的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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