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丫头跟着去!”
“嘿,龙哥,你这次回去也算给老人一个交代了!”
伙计们大声起哄,丫头的脸都红了。但是看着马龙的眼睛,还带着几分期盼!
“哎,好吧,我带丫头去,你们不许跟着!”
马龙也感觉很无奈,他也知道他和丫头之间就差那么一丁点。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底却都明如镜。带上丫头,老两口或许真的少很多痛苦。
丫头搞了个大红脸,跟在马龙的身后坐上了摩托艇。余超他们在身后高声起哄,也都准备好摩托艇打算远远地跟着。
不用担心马戏团,因为不管他们怎么闹,阿浩始终不会放松警惕,再加上呼图和徐蕊,还有不怎么出门的夜莺,门口哪儿,还有站在不开口的袁海。马戏团的安危依然是铁桶一般牢不可破。
最终,马龙带着丫头朝着城市中冲去。路程并不远,时间不长,马龙再次看到了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地方。
这一次,所有想象中的情景似乎都可以完美的展现了。
降落在街头,马龙选择了步行回家。
现在是早上九点多钟,老马起床吃过早饭之后,正在院子里打扫环境。身边的德牧也正在欢快的跑动。突然,德牧停住了脚步,抬头看着街口的方向。
老马停下了手上的活,不明所以的看着黑子的动静。
“黑子?”
老马叫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工具。
“汪!”
德牧显得有点不安,摇晃着尾巴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冲出去。
“怎么了?发现什么了?”
德牧不会说话,只能不断地发出嘤嘤地嘶鸣。
猛然间,德牧发了疯似的冲了出去,直接冲开了大门,朝着远处就跑了过去。
“黑子?!”老马大叫一声,快步冲了出去。黑子现在几乎寄托了他一半的感情。如果这狗再出点事,那他可真的撑不住了!
听到声音,房间里走出一个女人,柔美的脸上带着和年龄不相符合病态。满头的青丝不见,只剩下银发盘结,多的是苍老。
“老马!怎么了?黑子呢?”
院里面没人了,女人身体似乎不好,慢慢的扶着墙往外走。
接口处,马龙刚一出现四周就出现了特别安静的感觉。不少人出门散步,可抬头看到马龙后,所有人都愣了。紧接着,有人急忙躲了回去,有人则是呆在原处。
马龙脸上的肌肉有点僵硬,面对这些昔日的街坊,他想笑,但是笑不出来。
丫头似乎明白他的处境,上前拉住了马龙的手臂,不停地对四周的人投去和善的微笑。
脚步停了下来,丫头有点意外,抬头往前看,一道黑影风似的冲了过来。
马龙松开丫头的手,微微弯下了腰。
“嘭!”
猛烈地撞击声响起,丫头吓了一跳。等他看清楚的时候,才发现是条大黑狗。
略显诧异的看了看马龙,而马龙此刻把脑袋深深地埋在了黑狗的身上。
“黑子!想我了吗?”
一句话,黑子高声吼叫,虽然不是人,但是它也有感情,两只大眼睛里水汪汪的,看着马龙的脸,不断地伸出舌头在马龙的脸上乱舔。它没有别的表达方式,似乎只有这样,它才能表达对主人的思念之情。
“龙哥?这狗,是你养的?”
丫头笑着问了一句,伸手摸了摸黑子的脑袋。
黑子很有灵性,似乎是知道丫头和马龙的关系,扭头在丫头的脸上也来了几口,留下一大片口水印。
丫头咯咯娇笑,抬起头,她愣住了,伸手拉了拉马龙的手臂。
马龙抬起头,满眼泪水看着街口处站着的身影。
老马怔住了,面前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他想验证一下,但是又感觉不好意思。背过手,右手在左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剧烈的疼痛让他证实了眼前的一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的,老马的眼睛有点湿润。
“爸!”
老马稳了稳情绪,很平和的应了一声。
“嗯!回来了!”
马龙松开德牧朝前走去,可刚走两步他又停住了!
“妈!”
门口处,女人的眼神直了,直到切切实实的听到那声妈后,她静静的回了一句。
“欸!”
“扑通!”
马龙的母亲眼睛一翻,整个人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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