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七皇子看着流离,呆呆地说。
“你想玩雪人吗,我可以把我的水木哥哥叫过来和我们一起玩,他堆雪人堆得特别好,因为他不怕冷,所以每次都堆得又高又大!”小流离兴高采烈地说,她这样其实也是为了让七皇子打起精神。
“我不想玩??????”七皇子低下头,“妹妹我先走了???????敢问妹妹叫什么?”七皇子问的没有底气,因为他知道这个妹妹充其量是一个小女仆,可能名字都没有。
“我叫流离。”流离脆生生地回答。
流离。他在心里默默记下。
所以那一日,在街上,李温玠是真的不知道那个面黄肌瘦的小毛贼是小时候的那个流离。到了沈府,看到了沈大小姐仍然是没有认出来,听到了沈老爷的介绍,他才知道,眼前这个女子确实是流离。那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王爷应该是来过沈府的,不过那个时候流离太小,一些事情早已记不清楚。”流离如实回答,准确的说,十五之前的人生对于他来说都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是日复一日的过生活罢了。
七王爷一怔,她果然不记得了。这样也好,如果她还记得童年那段事,对他有了非分之想,这才更麻烦。
“七哥哥,你在这里做什么?啊,流离姐姐。”惠允兴许是看李温玠半天没有回去,寻了他到此处。
“我刚好在这里碰到了流离姑娘,问个好罢了。”李温玠看着惠允回答道,眼睛里装满了温柔。
“如果没有别的事的画流离就先走??????先告辞了。”流离只想快点逃,她和七皇子,沈家二小姐那样的人不是一种人,待在一起就像在修罗场一样。
“七哥哥何不为妹妹画一朵海棠花,这海棠开的这样娇艳,看了真让人快活。”惠允看着七王爷的脸,目光里的热情似乎要叫李温玠融化。
“好的。”李温玠微笑道。
流离回了破瓦屋,看到女奴正躺在床上,气喘吁吁,额头冒汗,满面通红。
“娘!”流离丢下剪子,就朝床前奔去。女奴看着流离,嘴唇已经干裂,但还是坚持着,对流离说:“流离,你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我对你恩情不薄,水木是我的亲生儿子,我知道你待他似亲人??????但还是怕今后有所疏漏??????请你以后????无论如何,一定不要离开他???他可以给你当下人????但求你不要丢下他一个人!”
“娘!娘!”流离只是哭,吼破了嗓子的哭,她知道女奴这两年身体状况越发不好,日日都要在床上躺很久,一直是她和翠竹轮番来照顾。女奴本来年轻的时候要照顾两个孩子就累的落下了病根,现如今天天高强度地工作,身体一天差,要不是女奴一个人无法撑起整个家,流离怎么会去外面小摸小偷?
女奴没多久就走了。流离守在她的床前坐了一夜,这个女人,一辈子没有名字,儿子没有姓,养了一个别人的女儿到十六岁,死的时候就一个人守在床前。
流离大概是哭的已经干涸了,就不再哭了,把女奴用被子盖好,把自己藏在床下米缸里的所有钱都拿了出来,让认识的混混找了一个专门办后事的法师,为女奴办了法事,把尸体埋在了翠青山上,为女奴建了一个小墓,流离把自己最贵的白玉簪子也埋了进去,愿女奴下辈子投胎做一个锦衣玉食的女人,一生不用担心吃穿用度。
水木却还什么也不知道,已久一脸迷茫地站在墓前,问流离到底怎么了,流离说娘走了。水木问去哪里了,流离说外国。水木立马哭了,眼泪颗颗往下掉,说为什么娘去外国不带他一起。流离说娘去外国修仙了,做神仙是不能有孩子的,还叫水木要每月给娘的牌位磕头,给娘续法力。
从今以后,流离便是真的没娘了。
但对于沈府来说,这件事情根本不值一提,就连选良辰吉日的时候,都没有考虑过它的存在,也就是说,沈惠允和七王爷的大婚之日,定在下月的这一天,难道他们都不觉得不吉利吗?流离这样想着。
虽说还有一月之久,沈府上上下下也开始了准备,大家都喜气洋洋,没有人发现死了一位女奴仆,或许人手少了大家工作起来有些忙不过来,但眼里都是喜悦。
不知道大家都听过一句话没有,叫做,配绝了就是原罪。
意思是,当一对佳人太般配,太天造地设,太情投意合,他们最后都走不到一起,那些感情不太好,或者总是出现矛盾的夫妻,反而可以“百年好合”。
皇帝突然降旨,要往宫里征集秀女,而全国范围内征集太过于铺张浪费,就在京城里直接选几个合适的少女,进宫直接从娘娘做起。
这份来自皇帝的橄榄枝,这份让女子走向荣华富贵的名单上,就有沈惠允沈二小姐的大名。
“接旨啊我说,沈小姐。”孙公公举着圣旨,冰冷的眼光扫过伏在地上,身体忍不住颤抖的沈惠允。
“惠允,接旨吧???????”沈老爷不得不劝沈惠允接旨,这是圣旨,他更不想让宝贝女儿进了宫以后被皇上恶待。
“爹爹??????”沈惠允抬起头来,早已泪流满面。沈老爷不说话只是低着头,沈惠允又转头看向大夫人:“娘???????”大夫人与沈惠允相顾流泪,终究是无可奈何。
“哟,我看这情形,丞相您一家人是要违抗圣旨啊!”孙公公站的有些不耐烦了。
“惠允,人各有命,皇宫是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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