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李温玠在自己的书房里看书,周予以在一旁辅佐。屋外突然传来了一声通报:“孙公公到。”
李温玠立马放下笔,和周予以对视一眼。每次这个孙公公来,都没有什么好事。
但李温玠没有想到,竟然会恶劣至此。
“皇上有命,宣七王爷李温玠即刻入宫,不得有误!”孙公公宣读完皇上的口谕后,周予以立即问:“皇上找我家七王爷可是有要事相谈?”
孙公公皮笑肉不笑,看似回答周予以,眼睛却看着李温玠,说:“七王爷也许是在翰林院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了,皇上有赏呢,周公子无需过于担心。”说罢敬了个礼,离开了。
待到孙公公完全离开后,周予以急忙问李温玠:“可是那件事?”
“嗯。”李温玠面不改色,但神情也算十分严肃了。
“王爷糊涂啊!小人曾说过此事急不得,一旦被皇上发现蛛丝马迹,他就会逮住机会整治您!您为何还如此鲁莽行事啊!”周予以急得直跺脚,恨李温玠不听他的话,太过于轻率。
“如今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也无需再怎样补救,我还是先入宫,以免皇上对我起更大的疑心。”李温玠悠悠得说道,身旁是周予以不断的叹气声。
“大胆逆贼,还不跪下。”到了养心殿,只有皇上和七王爷两人,皇上虽说是说了这般重的话,却还是用慵懒的语气讲出。李温玠跪下。
“不知皇上为何叫为弟逆贼,为弟尚未做出任何谋逆之事,还望皇上明察。”
“翰林院上上下下都知道,你李温玠在读为皇执政的书,你还敢狡辩吗?”皇帝看着李温玠,突然有点好奇他会怎么辩解。
“是谁说臣弟读过这样的书?我倒想跟他对质呢。”李温玠的语气丝毫没有软下来。
“你非要朕把他叫到面前来吗?”皇帝说罢这句话,就拍手,两个小太监带进来一个年轻人,是翰林院新进来的人,刚刚科举过的。
“你可认识这人?”皇上瞥了一眼那瑟瑟发抖的年轻人,问道。
“我认得,小人在翰林院当差时,经常看到七王爷办公到深夜。”年轻人颤抖着说出这几句话。
“你可记得他看的是何书啊?”皇上问道。
“《资治通鉴》,《史记》什么的,七王爷对历史相当有研究的样子,有时候也看看药书。”
“我问你,他看不看,谋反之书啊!”皇上的声音突然变高,穿透了一整个屋子。
“未曾!”年轻人低头。
“你这小人!之前还说看到过七王爷看做皇帝的书,现在又矢口否认了!你个小人!”另一个一直站在一旁的年轻人突然破口大骂,他就是告发七王爷的人。
“皇上您相信我,我绝对没有骗您,他是真的那样给我说的啊!”那年轻人跪在地上,对着皇上喊冤。
皇上嘴角一歪,其实早该想到老七没有这么不严谨,这个事情说不定就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想看看皇帝稳不稳的住,让天下人看看皇帝是不是一个沉稳的好皇帝。明知极有可能是一个圈套,皇帝还是跳了,其实除了万一的情况,皇帝想看看李温玠到底会怎么自白。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看来朕是冤枉了七弟啊。”皇上笑着说道,“不过,”
“不过七王爷李温玠,不顾自己文官的身份,半夜在翰林院内看有关治国的文献,其就算没有篡权之心,行为也不甚妥当,被有心人利用,就有可能引起国家大乱!”
“今日起,七王爷软禁进内蒙忽而必塔,不得到朕的命令不得擅自外出。七弟,希望你在里面好好反省,只要你想明白了,为兄自然会放你出来的。”
“明早就出发吧。”
流离今晚没等到李温玠来,觉得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你怎么了,从刚才就一直看起来心神不宁,不就李温玠今晚没来吗?用得着像丢了魂儿一样吗?”翠竹用嫌弃的眼神看着流离,自从与李温玠开始恩爱以来,这个流离就越来越像个良家妇女,天天除了等相公来,就是等相公来,活脱脱一个深闺怨妇。
“不是,若是他宿在别处,或者更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的心都不会这样乱,我老是觉得王爷出事了。”流离觉得很惶恐。
“你不要咸吃萝卜淡操心了,除了皇上,谁还能动他七王爷啊??????”翠竹说完这句话才想起来,经常听有人说,皇上与七王李温玠不和,两人自小就关系不好,难道是皇上为难七王爷了?
“哎。”流离担心的,正是皇上啊。
这一夜李温玠都没有来,流离整夜都睡不着,还是决定第二天去看看李温玠,就算被他轰走,也心里安稳些。
第二天,流离去了书房,看见一群丫头在议论纷纷,流离凑近她们,问:“你们在议论什么?”小丫头们一脸惊吓,都忙着说“没什么没什么”,散开了。流离觉得是在古怪,刚好看到了周予以,就连忙拉住周予以,问:“周公子,您知道王爷在哪儿吗?
周予以故意避开流离的目光,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你骗我,一看你的表情你就知道,你说,七王爷他在哪里?”流离急得一把拉住周予以。
“王爷吩咐了不许告诉你!”周予以也很愁。
“你就说吧!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发誓。”
“王爷他!被流放了!”周予以说完抱着头,脸上露出很痛苦的表情。
什么,被流放了,果然出事了,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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