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飞答应了张丹的要求,不过对于个体的把控他还没办法给出一个具体的数字。
毕竟为了两三条鱼不可能会把整塘的鱼都给起出来,只能下钩钓,至于能钓到多大的那就得看运气了,反正会比两三斤多就是了。
对此张丹表示很满意,鱼越大那噱头不就越大嘛,所能引来的注意力也就更多了。
撂下张丹的电话,于飞在空无一人且坑坑洼洼的农场里溜达开来,顺手还把所有的狗都放了出来。
闪电它们三条照例都有一个苹果吃,而其他的狗也没落空,都有大骨头伺候。
虽说那群吃荤的群体更加的庞大,但相对于吃素的三条狗来说依旧有些不够看,而吃素的三条狗似乎对吃荤的那群狗有着不屑之意。
于飞扒拉了一下闪电的脑袋说道:“瞅你那样都快跟蛤蟆一个眼神了,咋?还看不起你这些小弟了?”
闪电低呜了一声,脑袋在于飞手上蹭了两下,然后又搁在自己的前腿上,一副舒坦至极的姿态。
“狗样子~”
于飞笑骂了一声,而后检查起追风的腿,感觉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他还特意让追风来了个大跳,这才确定它的腿已经痊愈了。
雄风冲于飞伸长舌头哈嗒了一番,表情特别的憨厚,它的腿也接近痊愈了,而且眼神也比刚来的时候灵动多了。
跟个草头王一般似的带着一群狗巡视了一番领地,于飞这才回屋。
望了一圈稍显清冷的房间,于飞叹了口气,虽说或早或晚石芳她们终究会住进村里的新房子,但习惯了吵闹的他一时间还是有些不适应。
而且这次搬家实在太过仓促,并且还是被迫的,所以他才觉得不怎么舒服。
不过这点小情绪很快就调整过来了,毕竟日子是往好了过不是,再说了,谁家种大棚的不都是媳妇守家,男人守地啊,习惯就好。
想了想,于飞来的厨房,找了一些诸如花生米之类的干货,又提溜上两瓶酒来到二楼。
在二楼的小客厅里放下几只蜜蜂后,他的身影消失在空气当中,房间内只留下几缕肉香。
空间内,于飞在湖边溜达了一圈,见自己造物出来的那只大乌龟已经破损了,而小强正在沉睡的时候,他上去哐哐就是两脚。
小强硕大的脑袋慢悠悠的从龟壳里探了出来。
“我给你弄个玩偶出来陪你你就这样给我破坏了?”于飞呵问道。
小强似乎还有些迷糊,摇晃了两下脑袋,清醒后先是看了看于飞,而后又看了一眼被自己搞塌的假乌龟,随即一仰头,给于飞留一个黝黑的脖子。
“嘿!”
于飞气乐了,你还有脾气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怪虎召唤过来,让你再体验一把血脉的压制。
此时值年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响起:“你的小强似乎到了发情期,你弄一个假乌龟来骗它它自然就会不高兴了。”
“发情期?!”
于飞一脸狐疑的挠了挠下巴,围着这个大夯货转了一圈,很是疑惑的说道:“这眼看都老的走不动了,它还有发情期?就算我真弄个雌乌龟进来它还能……哎~~~”
“话说这货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乌龟分公母吗?咋分呢?需要把它翻过来仔细检查一下吗?”
此时小强的脖子似乎颤抖了一下,伸出的四肢也有缩回去的趋势,于飞见状顿时就乐了,这是知道怕了。
值年在他的脑海里叹口气说道:“这只乌龟是雄性,还有,你能不能多学点常识,乌龟要是不分雌雄它们怎么繁衍后代呢?”
于飞咕哝道:“那可不一定,就我知道的黄鳝可就能雌雄转换,那些小黄鳝都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不是自己曾经的妈妈。”
值年似乎被噎住了,半晌都没有再说啥,于飞则拍了拍小强的背壳说道:“等我碰到你的同类一定会给你抓进来的,不过是公是母那就得随缘了,毕竟像你这么大的同类可不好找。”
小强似乎一下就放松了下来,但在听到于飞说公母不分的时候它似乎又紧张了起来,它还真怕于飞再给弄进来一头雄性大乌龟,那乐子可就大了。
于飞哈哈一乐,随手从环状的水池里抄起几条较大的鲥鱼,随即跃至玲子所处的木屋。
把干货放到门前的桌子上后,又开始准备收拾那几天鲥鱼,但却被玲子给劝住了,还说这是她的职责。
看她愉快的收拾起那些鲥鱼,于飞耸耸肩冲着山上说道:“这里有酒有肉还有鱼,你要不要过来喝两杯?”
自从于飞知道值年是个大酒缸以后,就把空间里的存酒都转移了出去,也就时不时地会送进来几瓶让值年解馋。
所以他这一吆喝立马就把值年给招了过来,一个猴子像模像样的拿起一瓶酒研究的样子着实有些古怪。
“九五年的密酿,你这酒的年头有点短吧?”值年研究了一番后有些失望的说道。
“这咋还把你的嘴给养刁了呢?”于飞说道:“就这都二十多年的酒了,你还想咋的?想把我那些存酒都喝光啊?”
“我上次可是耗费了大量的精力去帮你,还差点就回不来了,你补偿补偿我咋了。”值年说的理直气壮。
“呀呵~”于飞快被气乐了:“你还差点就回不来了?这话你也说得出口?是谁死活非得要把那个道具带回来的?你自己都快回不来了还有那心思要带玩具?”
“我那是金蝉脱壳的道具。”值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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