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洗澡,你鬼鬼祟祟出现,还故意拿夜视灯直接照过来,不是居心不良是什么?”这话怎么听着有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意味?
“你这是什么逻辑?如果我真想鬼鬼祟祟地偷窥,就应该找个你看不见的地方躲着,为什么要拿着夜视灯直接照过去?”看着她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邢子聪真想直接把她仍在杂草丛生的树林里算了。脾气这个古怪的臭丫头,就该让她吃点苦头。
连续两次出招都被他轻轻松松地挡了回来,秦阳也有点急了,“我不管,反正你占了我的便宜是事实,就是你的错!”就算再酷、再冷静也不过是个二十三岁的女孩子,而且打小就是被众星捧月般宠着长大的,骨子里多少还是会藏着一些小孩子脾气,急红眼的时候也会蛮横无理地耍无赖。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要我对你负责?”邢子聪是真心觉得委屈,他会出现在这里也是为了找她。山野之地,环境恶劣,又是夜晚,谁也无法预料会有怎样的意外发生。听到动静,谁都本能地把灯直接打过去看个究竟,谁知道会碰上这么尴尬的情况。如果因为看了她赤一裸的上半身就要负责她的一辈子,他也无话可说。
“你……性格这么恶劣,思想这么猥琐,是怎么当上教官的?”现在的秦阳已经完全处于下风,好像怎么说都是他有理,她现在能做的,只能是恶言相向地对他施行人身攻击。
还负责呢,美的你,本小姐也是你这种无耻之徒能随便肖想的?
邢子聪这下算是看透了,这丫头已经在心里给了定了罪,就认定了他是不安好心的坏人。照目前的状况来看,无论跟她解释多少也是无济于事。
既然如此,也没必要跟她浪费唇舌,随她怎么想、怎么闹,他就当做没听见就是。
可惜,他太低估了秦家小姐的火爆脾气,不说话就想息事宁人,没门,“说话啊,刚才不是很横!”
“我是怎么当上教官的没必要跟你一一解释,如果你心里已经认定我来这里是另有所图,我也无话可说,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碰上这么个蛮不讲理,而且还有点得势不饶人的坏脾气丫头,邢子聪真的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既无奈,又觉得好笑。
可怜他刚刚被踢过的部位还在隐隐作痛呢,却要强忍着,抱着一个体重一百斤的女人大步流星地走。摊上这种事,也只有自认倒霉的份。
“你没理,当然无话可说了!”看看,这就是典型的得势不饶人。
这一次邢子聪可是学乖了,跟她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她爱怎么想、爱怎么说都随她就是。
俩人一路吵着,不知不觉已经走出了岔道口,虽然嘴上还是有诸多抱怨,但秦阳基本已经适应了被一个男人抱着的状态。扭伤的脚确实疼得厉害,坦白说,如果是硬撑着一个人回去,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到底。
罢了,看在他好心抱她回去的份上,男女授受不亲什么的,她可以暂且不跟他计较。但,上半身被他看光光的事她会一直记着,而且会记一辈子,迟早有一天要找机会讨回来。(怎么讨?难不成你想趁人家洗澡的时候突然出现,也把他看光?这种讨法倒是既直接又不吃亏,只是,真让你看了,你不会觉得难为情么?)
因为担心她的脚伤,这一路邢子聪都走得极快,正常情况下需要二十五分钟才能走到的路,愣是只用了二十分钟就走完了。到了目的地之后,当了半天搬运工的某教官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但,秦阳不知道的是,他这一身的汗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抱着她走了这么久累的,另外一部分原因,也可能是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被她踢了那两脚。这两脚要是真踢出事来,恐怕要吵着要负责的人就是他了。
邢子聪的营帐就在随队医生旁边,秦阳在医生的营帐内接受治疗时,只要稍稍偏头就能看到旁边的营帐里发生的事。如果她没看错的话,刚才死sè_láng应该是找医生要了冰块。
虽说现在是大夏天,可夜里还是挺凉快的,就算是刚才抱着她走了一路确实累得够呛,但也不至于需要用冰块解暑吧。难道……他要冰块是另有用途?
等等,不会是刚才被她踢了两脚,某个地方受了很严重的伤,需要冰敷解痛吧?
这个念头在秦阳脑海里一闪而过之后,她的心很快就纠结成了一团乱麻。
她当时确实是冲动了点,基本上没什么理智可言,所以才会毫不犹豫地冲着他的关键部位猛踢两脚。现在回想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到了用了多大的劲,如果真的一不小心把他那里踢坏,这事要怎么收场啊?
随队医生是一位四十出头的大姐,心思特别敏锐,瞧着这丫头无端端地突然皱起眉头,视线一直忍不住往隔壁营帐偷瞄,便忍不住问了一句,“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那什么,你知道邢教官刚才拿冰块是要去做什么用么?”好吧,既然严医生开口问了,正好顺着她的话反问回去。
“我也没仔细问,好像是说哪里受了伤,需要冰敷解痛吧。”常年锻炼的人,身上的伤肯定少不了,这种事严医生已经习以为常,自然也不会特别过问。
可秦阳却没打算就此罢休,“那……你知道他是哪里痛么?”问完之后,秦阳突然感觉自己原本木然的脸上微微有些发烫,一时间,心下更乱。听说男人那里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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