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已经平安归来,可早已疲惫的众人却一个都没有休息。
陆娇儿沮丧的怒骂伯颜堂,害得自己什么也没干就回来了。
黄子溪一边好声安慰,一边陪着陆娇儿一起咒骂。
姜海还是云里雾里的四处打听发生了什么。
张胜雪望着烛光摇曳的厢房若有所思。
司徒空在那间厢房努力为王大智重续筋脉。
这个夜里的温宅比以往哪一个夜晚都要热闹、忙碌。
陆娇儿越说越气,本就是个小辣椒,窜着火便要拉着黄子溪去追击伯颜堂二人。
张胜雪无奈的拉住自己这个小师妹,劝道:“娇儿别闹了,眼下紧要的是把我们知道的情况及时传回宗门里,以防蛮王谷有不轨的举动。”
黄子溪也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柔声劝解道:“蛮王谷敢直接对楚南宗穆神宫弟子出手,我看必定有所依仗。”
陆娇儿虽然泼辣,但也是知道事情轻重的,如今宗内都在盛传宗主失踪之事,本就人心动荡,又有蛮王谷虎视眈眈,已经开始直接动手了,看来是要及时赶回楚南宗禀报情况了。
“算了算了,这次本姑娘出来好歹是知道了蛮王谷的野心,也不算一无所获。”转头便向黄子溪交代道:“我先一步回宗门,王大智这家伙,你和司徒好好照顾吧。”
黄子溪略有失落,但他也很理解,形势变化莫测,稍有怠慢说不定就是宗灭国亡,便重重的点头道:“是、师姐。”
陆娇儿满意的看着这个自己看中的男子,故作叹息道:“可惜,新做的衣裳就这么坏了,你可得赔我一件。”
黄子溪笑呵呵的直挠头,“赔、我自然赔...嘿嘿…”
陆娇儿白了他一眼,“傻样。”转而对张胜雪问道:“那师姐你也要回宫里了么?”
张胜雪点了点头,“穆神宫虽说平日里对楚南宗没个好脸,但…你们也知道原因,我们两派归根结底是同气连枝的。”
陆娇儿没好气的直言道:“我们那宗主哪里都好,就是缺心眼,放着宫主这等女子都不闻不问,就知道修行修行的。”
弄得黄子溪只得窘迫的小声提醒道:“师姐…别说了…”
“我又没说错,你们男人永远都是修行放在第一位的,哼。”
张胜雪又张望了下司徒空的房间,见还没有动静,便开口道:“我也先行回宫了,劳烦转告下司徒公子,可别忘了答应我的。”
黄子溪迟疑了一下,随即点头,这司徒空和张师姐该不会是…
同样诧异的还有陆娇儿,她立马拉起张胜雪,拽着她往问外走去。
姜海这时才跑了过来,“呀,都走了啊,我还想和张师姐说些话的。”
“你就别想了,我怀疑张师姐和司徒那小子好上了!”
“你想哪去了,我早就知道他俩不一般,我只是想问,我能进穆神宫不。”姜海嘿嘿直笑。
黄子溪用手指做剪子状,一脸坏笑的看着姜海道:“据说咔嚓了也能进。”
姜海闻言下意识护住下体,连声喊道:“那算了,那算了…”
……
走出温宅的那一刻起,陆娇儿就按耐不住好奇的问道:“师姐,你和司徒…”
张胜雪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她,回答道:“什么意思?”
“哎呀,还能什么意思,你们是不是私定终身了?”陆娇儿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明了的问道。
张胜雪轻笑一声,竖起食指在陆娇儿的额头略微一弹,“你这丫头,以为各个都与你和黄师弟一般?我和司徒公子只不过是朋友关系,你别做他想了。”
陆娇儿娇嗔一声,挽起张胜雪的手臂,道;“好师姐你可别取笑我,我可亲耳听到你唤司徒司徒的,可亲昵了。”
“你不也称呼他司徒么,怎么到我这就亲昵了呢。”张胜雪反驳道。
“那不一样、我是随着子溪喊的。”
张胜雪轻掩住嘴角的笑意,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现在就随着他叫啦,我们家娇儿是要急着嫁人了么?”
陆娇儿生气般甩开张胜雪的手臂,羞恼道:“师姐什么时候也学会这般油嘴滑舌了,不理你了!”
张胜雪瞧她这般,也没了办法,连忙道歉,“好好,不说了。”
陆娇儿也没在意,“师姐你就会打岔,明明说着你的事儿,便要扯到我身上。”
张胜雪叹息一声,幽幽开口道:“你觉得司徒如何。”
陆娇儿闻言,略加思索道:“司徒嘛,人还算正派,模样也还可以,就是修为上差了些。”
张胜雪神色黯淡道:“他是南淮侯司徒家的人…”
陆娇儿疑惑的看着她,“司徒家怎么了?楚南五侯之一,这条件很是不错了。”
“我穆神宫中除了宫主对楚南心存芥蒂之外,还有一人只怕对楚南的仇视比之宫主还要深…”张胜雪幽幽一叹。
“是谁?”陆娇儿好奇的问道。
“我的师尊…”
陆娇儿迟疑了一下,继续问道:“嗯…要说我们宗主的原因,使宫主介怀我尚且还能理解,你师父穗缘妙尊又是为了什么?”
张胜雪似乎有些为难,不知道还要不要再和陆娇儿继续说下去。
“好师姐~你不说我怎么帮你分析呀。”
张胜雪沉思了片刻,这才又开口道:“三十年前,我师尊曾有可能是现在的南淮侯夫人,后来发生了变故,宫内老人偶尔还会聊到当年这件事,也是因为这件事,宫里一部分人对楚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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