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海自顾自的耸了耸肩,自己也是头一次和旁人提及这段往事,虽说过去了很久,但他前朝遗孤的身份一旦被楚南高层知道,还是灭顶之灾这般。
起先,姜海并不打算将这些告知司徒空,可现在司徒空先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了他,也就是信任,对于这样的兄弟,自己自然也要有所表示。
“你小子这是逼着我上贼船,你总得给我说说这仙法什么的到底是什么吧?”姜海无奈的叹息,他志向并不远大,能修炼能活得长久些是他最大的愿望。
司徒空哈哈一笑,既然姜海肯学,自己自然是知无不言了。
这一顿解释又是隔天的清晨,司徒空这才感受到了太一的苦恼。
被一个小白追着问东问西,还得耐着性子解释是有多烦心,还有更者,姜海有些提问甚至让司徒空无言以对,说到底,自己也不过比他早接触到修仙没多久。
太一好歹是个修仙活字典,可偏偏当司徒答不上来的时候,找他帮忙解释,他还不理,完全就当没听见。
司徒空无奈的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胖子,你能让我休息会么,心法和术法我都临摹在纸上给你了,你自己先琢磨怎么迈入开尘吧。”
姜海早就想拿着这两本修仙秘籍回去了,听到司徒空这般说,自然不再多问,毕竟实践才是寻找真理的第一步。
只见他一把将两本书揣进怀里,忙不迭的夺门而出,“那我就可就先走一步了,大智那有你我放心,嘿嘿嘿。”
送走了姜海,司徒空心中荡起一丝满意和安稳。
姜海的修仙意味着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走在这条孤独的路上,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道友就这么出现了。
守稳心神,司徒空盘腿思索了往后的规划。
首先,帝都是肯定要去了,现在局势迷离,自己的父亲兄长都在那里,能提前知道形式就方便日后做些打算。
其次,自己在医治好王大智之后,势必要在进京前迈入灵海期,以便更好的自保。
最后嘛,太一似乎对帝都建安很是上心,这次去一定要摸清楚他还有什么瞒着自己。
司徒空将放在桌上的早点假装捣鼓了下,理了理自己的长袍,便朝王大智房间走去,将王大智治愈之后,自己也能专心修炼了。
推开房门,温大夫早就在房内将他金针放血,见司徒空来了,这才停了下来,起身道:“少爷来了,那老朽先退下了,王小兄弟的血脉运行正常,想必不多日,在少爷的治疗下便可痊愈了。”
司徒空恭敬的朝温大夫拜了一拜,“辛苦温伯了,这些天如果不是有您在,大智的治疗也不会如此顺利。”
温大夫连连摆手,笑道:“只是略尽薄力而已,昨日我也去过侯府,府内一切安好,夫人也只稍加询问了少爷你的状况,让你痊愈后尽早回去而已。”
司徒空再次一拜,“多谢温伯。”
温大夫捋了捋胡须,嘴角透着笑意,自己还真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少爷。
这个侯府小少爷完全不像别的王公子弟般,反而谦逊有礼的很,对自己一个郎中还能如此礼待,越加满意,笑嘻嘻的便出去了。
司徒空坐在王大智身旁,伸出手按在他的额头,神识小人再一次进入王大智体内,开始了其它地方的修复。
整整两天过去,随着王大智的一声轻哼,司徒空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疲惫的按捏着那只一直按在王大智额头的手臂自言自语,“可算全部修复好了,回头再让温伯金针疏通,就没问题了。”
王大智似乎听到了司徒空的自语,原本紧闭的双眼微微张开,似乎感受到了许久未见的亮光,又皱着眉头赶紧闭合,才微微开口,“真尼玛疼啊…”
司徒空拍了拍他的额头,轻声道:“你就好好静养着吧,往后还有更疼的在后面。”
王大智这半梦半醒之间身子还是轻微一颤,又呼呼的睡了过去。
司徒空这几天虽说很是疲惫,但是不断的用神识帮忙修复,自己对于神识之术的运用和理解越加熟练深入,不由感叹道这秘术的奇妙。
在和温大夫短暂的交谈嘱咐之后,司徒空终于回到了多日未回的侯府。
片刻时间,府内几乎所有人都齐聚一堂。
前两日,温大夫来到府上说司徒空的身子有了康复的希望,府内顿时就沸腾了。
少爷筋脉的事情大家多少有些耳闻,只是这些年在赵管家的三令五申之下,没有一个人敢再提及。
可自从温大夫来到府上告知华荣夫人之后,这小少爷身体转好的消息立马在下人们之间来回传播。
赵四也是不再遮掩,任由消息传播开来,他是府中老人,对于小少爷的事,除了老爷夫人,只怕司徒空的两个哥哥都未必比他更为上心。
这一听到司徒空回来了,赵四那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连忙将夫人请来。
又哭又笑的呵斥着已经都聚在前堂的用人们,“都看什么看,该干嘛干嘛去!每人去账房领五两银子去!”
一众下人们一个个欢欣鼓舞的这才离开。
堂内,华荣夫人紧紧握着司徒空的手,眼中满是期待,“空儿,你的身子…”
司徒空嘿嘿一笑,蹦跳着爽快道:“都好了,多亏了温伯,您看我这身子变得多结实。”
华荣夫人这才眼眶湿润,不自觉的流起来了泪来,“那就好,那就好,苍天有眼,我的空儿终于好了!”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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