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信按照新结交的本地古玩同行成柏松的指点,来到了田明权的别墅附近蹲守,副驾驶座上放了不少的食品,以备不时之需,主要是不知道田明权会多久回家。
没有选择电话联系田明权,无非是两人的关系比较敏感,这种事情需要当面说清楚,起初可能不顺利,但是沈文信相信只要见到田明权,会让他就犯的。
在高港别墅区等了几个小时,车上的食物吃了一大半,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时刻盯着田明权的家门口,突然一辆高档奔驰suv驶入高港别墅区,停靠到了田明权房子附近。
下来了一个中年男子,沈文信一看是田明权,立马下车,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说道:“光头田,我们又见面了,说明很有缘分啊!”
“你,你想干什么!”田明权顿时脸色发白,怎么是沈文信这个煞星啊!还打上门来了,连忙想要挣脱,却发现沈文信的力量之大,超出预估。
成了对方嘴里的肥肉,田明权也是一个见过大场面的人,见势不妙,冷静了下来,略一思索,既然躲不过,也只能硬生生受了。
“兄弟,大家都在一个圈子混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别逼我太急,上次确实是我不对,但是你不是教训了我们一顿?事后我也按照约定离开了水阴江,如果你还不善罢甘休,现在到了我的地头,任由你有翻天之力,也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沈文信抓住了田明权的手腕,却没发现其另外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腰间别着的一把热武器,顶着沈文信,一副胜券在握的语气。
“这老小子还私藏枪械啊,在当地果然颇有势力,不过……”沈文信与田明权僵持之间,为了避免遭人围观或者被有心人看到,很自觉地进了屋内。
大门装有语言识别系统,所以田明权根本没必要腾出手去开门,进去之后,沈文信依然没有放手,在其坐下之际,迅猛地一扭田明权的手臂关节,吃痛下,这把枪械掉到了地上。
“田老哥,你保险栓都没开,光顶着我有用?”沈文信打开保险栓、上膛,黑漆漆地枪洞转而指向了田明权,他还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的子弹。
无计可施的田明权没想到沈文信对枪械还很了解,瘫软在沙发上,说道:“开枪吧,入室杀人的罪名不用我多说吧,你杀了我,你脱不了干系!”
“一个人在冲动的时候,什么都做得出来,所以田老哥,我要杀你是轻而易举的,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想不想,这一点你要清楚。”沈文信把这把枪放到了田明权面前,两人终于有机会好好谈一谈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死追着我不放,记忆中我没得罪过你这号人啊。”田明权也明白,以沈文信的胆量,轻轻扣动下扳机的勇气绝对拥有,无非是鱼死网破。
沈文信表现了强势的态度,没有因为对手持枪而怯弱,也是明白田明权此人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带枪无非是平时得罪了不少人,用于自保的。
一般情况下,这种万分紧急的时候,根本没时间打开保险栓与上膛,所以沈文信有恃无恐,出手制服了田明权,先取得谈判的先决条件再说。
“实话告诉你吧,这次我来不是找你麻烦的,相反是介绍一桩好生意给你。”
“哦?那我洗耳恭听。”
田明权在被沈文信打落自保武器之后,早成了待宰的羔羊,既然沈文信这么说,看样子不像是说谎。
“是这样的,我来水阴江之前在当地触动了一伙人的利益,所以他们想法设法让我难堪,这不,我前脚刚到水阴江,他们就和我恶姓竞争了,收宝的时候刻意抬高价格,严重影响我的人收宝。”
“你是让我去教训他们?以老弟你的手段,对付他们绰绰有余吧?”武力解决不是沈文信的风格,而且会惹来不少的麻烦,借刀杀人才是沈文信的目的啊,当然这话不能说得太直白。
“大家都是文明人,还是一个地方的同行,做事不能太绝,不用我出面解决他们自然最好了,我是想让老哥你,继续入住那片区域,以上次相同的方法,坑他们!你放心,按照我的估计,这帮人手头里面持有大量的现金,在这里他们人生地不熟的,还不是便宜你了吗?”
沈文信之前提出现金的多少与否来竞价宣州窑狮头熏,使得冯雅提取了不少的现金,正中沈文信的下怀,这次前来接触田明权,无非是借地头蛇的势力,吓退冯雅,让她知难而退。
田明权也有顾虑,很清楚沈文信的“借刀杀人”之计,很不愿意成为别人遥控的工具,但现在受制于沈文信,如果不按照他的说法行事,什么时候又冒出来怎么办?他也不可能24小时派保镖跟着自己吧。
此刻他一想到整天要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顿时有了屈服的念头,而且这件事情上,他可以获取不少的利益,没必要不答应啊。
“只要老哥你驱赶了那伙人,事成以后我们可以再次划分那片区域,反正这么大的地方,我们这几个也忙不过来。”沈文信很清楚,如果只是他们几个人占了这么大一块风水宝地,肯定会被别人觊觎,但是有了田明权的坐镇,沈文信少了与这些人纠缠的麻烦。
沈文信提出了这么优渥的条件,不禁让田明权心动了,这次水阴江河畔的集体挖宝,会给古玩界注入一股新鲜的血液,近水楼台先得月,作为天京的古玩商,如果没能分到一杯羹,其威望显然会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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