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你买药。”
说着,林牧又要裹着被子“逃走”。
但这一次,江思甜并未阻止他,任由林牧下床“逃脱”。
现在的江思甜显得很是轻松惬意,因为她终于把深藏在心底的那些话通通说了出来。
要知道明白,一个男人如果真的爱一个女人,源于最是实在关注和关心,而不是太多虚情假意的甜言蜜语。
重要的,因为最近心情和白天淋雨的缘故,江思甜的的确确是伤风发烧了,而且烧得很严重。
此刻,看到林牧的样子,不再是以前那种无可奈何的心情,反而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这个男人太过可爱。
以前冷漠的时候,这家伙总是“老婆老婆”的叫自己,现在倒好,自己主动了,他却却是这般窘相。
“我给你买了新的衣服,在桌子上。”江思甜说道。
“哦。”
林牧裹着被子,拿起桌子的袋子飞似得冲进卫生间用一只手快速的换好走出来,把被子扔到床上。
“我去买药。”
说罢便要出门。
“拿着伞。”
“知道了。”
林牧四下望了望,自己白天为江思甜撑的伞依靠在酒店的门口,拿起后逃也似得出了门。
江思甜摇了摇头,拿过林牧扔回来的被子盖上,闻着上面的味道。
对于林牧这样的表现,江思甜并不在意。
而且话都说开了,他还能跑的了?
自己的就是自己的,只是早与晚的事而已。
————
外面依然阴雨绵绵,冷风吹散街上闲逛的人儿。
从酒店门口出来,被风一激,林牧彻底清醒。
他刚才确实是被江思甜那些话吓到了,吓得魂飞魄散,胆战心惊,导致大脑始终处于混沌状态,什么都想不到,什么都不想起来。
只知道江思甜在发烧,应该快点去给她买药。
现在清醒过来,林牧心中的恐惧比之前更盛,始终有一句话在心头缠绕。
——真男人疯了,真男人疯了。
然而,江思甜疯不疯的,林牧自己心中不清楚?
只是,他太过害怕,太过担心。
担心不是自己,害怕的却是另有其人。
——秦格韵。
以目前的事态来看,这要是让江思甜知道了秦格韵的存在,那还不杀上门?弄不好连个学校都得给平了。
那怎么办?坚持悔婚?
——也不可能!
江思甜是什么人,没有比林牧更清楚的。
一旦她认定的事情,几乎没有回旋的余地。
要不……
……
漫无目的地走在湿滑的街上,雨点敲击着头顶上的伞,林牧的思绪如同溅落的雨滴,一个接着一个,却终究想不出一个对策来。
其实,归根结底,他根本不清楚自己该何去何从!
终究不知道自己情感的归宿到底是在哪里。
对于秦格韵,她对林牧那般如宠溺的关爱,是他活到上学之前都没有体会过的温馨。
更是这辈子第一个说出“爱”字的女孩儿。
那江思甜呢?
不爱吗?
或许目前为止确实算不得是爱。
但江思甜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林牧自己却清清楚楚,她也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所以即便算不得是爱,现在也不可能立马回绝了她,那样的话,完全等于一盆透骨的冷水泼到江思甜身上。
林牧担心,再次经历情感挫折后,会真的一蹶不振起来。
……
此刻,林牧感觉自己头疼欲裂,心烦意乱,就像一根本就解不开的乱麻,越解越乱,越解越烦。
“不他妈想了,先走一步看一步再说。”
林牧咒骂一声,撑好伞继续寻找药店。
……
等回到酒店房间,赶一进门,就听到江思甜温和又略带沙哑的说道。
“你回来了。”
“嗯。”
林牧应言,放好伞朝里面走去,一眼看到躺在床上的江思甜满脸通红,似乎还有点虚弱,便知这风寒是完全烧起来了。
向来冷若冰霜的江思甜这么一烧,还真有些弱柳扶风、病如西子的娇柔之态。
见到林牧回来,江思甜想支撑身体坐起,林牧马上阻止道。
“你别起来了,我帮你弄好。”
“嗯。”江思甜现在已经开始转变角色,虽不是温柔怜人,但相比之前也是柔和很多。
林牧从袋子里拿出买来的体温计甩了甩,然后交于江思甜手中。
“你试一下体温,我去弄药。”
江思甜接过体温计放进腋下,目光始终在林牧身上,看着他为自己忙碌,心里的温度也慢慢“烧”了起来。
兑好水,林牧拿着分好的药放在了床边的小柜子上,然后又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塑料小碗和一把小汤匙。
“多少度?”
“39.8c”江思甜的声音开始显得有些虚弱。也难怪,这就是江思甜体质好罢了,要是换做一般人,早被烧的稀里糊涂。
“我知道你现在身体不舒服,但吃药之前最好吃点东西的,我买了米粥,好歹吃点再吃药。”
江思甜点了点头,并未说话。对于林牧对自己的照顾,江思甜并未想太多,她俩本来就是出生入死多年的战友,平时受伤互相招呼也是理所当然。
于是,想伸手去接盛粥的碗,却显得有些虚弱无力。
林牧看到,心中又是不忍。
“别拿了,我喂你吧。”
说着,也不等江思甜回答,收回小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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