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明明做好了罚站晒太阳的心理准备,却不想剧情来了个360度到转变。
心里虽然疑惑,可还是感到有些庆幸。
——管他的,就算不知道她到底玩得是哪一出,但让自己回去训练也总比站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丢人现眼”的好。
林牧此刻心中窃喜,看着那女军官恭敬地说了一声:“谢谢”。
“快去吧,注意防晒,这几天的太阳都狠毒。”
——哎哟,刚才还凶神恶煞的呢,现在突然会关心起人来了。
林牧应言一声,朝着旁边看了一眼,正发现刚才吓到半死的小士兵正呆呆地望着女军官一动不动,这哥们儿不会得了痴心疯了吧。
女军官也发现了小士兵的异样,低声说道。
“你也去忙吧,五公里的事取消。”哎哟我去,这是看在谁的面子上,把刚才罚跑的事都撤销了。
虽然女军官这么说,但她和小士兵说话的语气和跟林牧比起来,简直是天上地下。
那小士兵猛地回过神来,恭恭敬敬地敬了一个礼。
林牧心里是越发的感觉疑惑,但他的的确确不认识这个女军官,为何现在和刚才的态度差了这么多?
算了,反正是让自己走了,先归队再说。
于是和那小士兵一起转身离开,但林牧明显感觉身后那女军官正在看着自己。
稍稍离开了一段距离,林牧小声和旁边的小士兵问道。
“刚才那女军官是谁?”其实他已经猜出那女军官的身份,但最终还是要确认一下。
“就是负责此次华英大学军训科目的殷教官呀。”
——果然是她!
但确确实实不认识。
心中想着,林牧和小士兵道别,直接去找自己训练的方队。
在途径那群罚站的倒霉鬼时,林牧明显感觉这些家伙投来的目光简直比天空中的烈日还要炙热,充满嫉恨和不满。
意思也太明显,以刚才的情形来看,林牧肯定会加入他们的“干晒太阳的大方队”一起同甘共苦。
现在可好了,人家居然连个屁事儿都没有。这就不得不让他们赶到不忿和不公。
他们都在怀疑林牧一定是朝里有人的主儿,才会免于责罚。
林牧越看越觉得好笑,也故意嘚瑟一下,把头一扬暗笑离开。
……
出了男厕所,换好衣服的林牧四下望了望,在操场东南角的某处终于看到标有“体育与艺术学院”的牌子。
来到体艺学院的地盘儿,又找到负责训练的教官说了来意,最后人家连正眼看都不愿意看一眼,挥手向前一指。
林牧也不在意,顺着教官所指方向望去,看到一群男男女女的学生正在练习站军姿。
一路小跑赶紧归队,也不管那些学生偷来的异样目光,走到方队最后面一排左侧角落加入队列之中。
本来林牧的个子就很高,他站在那个位置并不显得太过突兀。
再说,这是他自己想站的位置,就和上课在班里一样——越靠后,越不会被发现偷懒。
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帽子,便有模有样的也站起了军姿。
其实说起来也怪不得当初张凡等人笑的快抽了筋,堂堂的特行小组老大居然和一群一大的新生蛋子一起练习站军姿的的确确是一件非常滑稽的事情。
但终究是人在哪里说哪里的话,作为学生来说,军训是必不可少的科目,想不来都不行。
……已是烈日当空,透蓝的天空,挂着火球般的太阳,云彩好像被太阳烧化了,操场四周的树木被太阳晒得垂下了头,小草也忍不住太阳的暴晒叶子都卷成了细条,大地被烤
得发烫。
就在这炎炎烈日之下,整个操场上学生们在教官的领导下正在热火朝天的进行军训项目。
每个人都不敢有半分的懈怠和放松,即便口干舌燥、喉咙冒火,也都在拼命的喊着口号。此刻,林牧所在的体艺学院的第三方队正在练习踢正步,一共分成了五排,每排基本上都是十人的配置,一排一排的喊着口号从教官面前“踢”过,像是在接受上级的检阅
。
林牧也是汗流浃背,挥汗如雨,这天气太热了,而且北方的热还是干热干热的,热的他就像洗了澡一般,但浑身毫无清爽,却黏黏糊糊。
好在林牧的身体素质向来过硬,而且这段训练强度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无奈,感觉自己简直就是没事找罪受来的。
正当他走神儿的一瞬间,忽然听到负责他们这个方队的教官忽然喊道。
“喂,后面那傻大个,愣什么神儿呢??”
啊?
林牧赶紧四下望了望,这才发现他所属的这一排列队的其他人早已经“踢”了出去,自己还傻不愣登地站在发呆。
于是急忙小跑几步追上其他人,假么三道的和其他人一起踢起正步。
——他不敢踢的太正规太专业,以免露出马脚让人怀疑。
就在这时,远处方队突然有人大声喊道。
“有人晕倒了……”
这一喊,立刻引起了人们的翘首观望,而且如同连锁反应一样,所有人一片倒的朝那边看去。
“看什么看,练你们的么。”
教官严厉的喊声立即让所有学生都老老实实的重新开始训练。
每个人心里都在抱怨着:我们是人不是牲口,这么练下去,特么的迟早也会有人中暑晕倒。
忽然,主席台传来广播的声音。
“可以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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