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损失,一帆风顺、一鼓作气地就驶进了位于曙光村的幽兰港,当然他们中途有停下来在某个沙滩上,或许是某座孤岛上拉个屎、洒泡尿、歇歇脚、搞点篝火晚会什么的。那些沙滩、孤岛有可能就是海盗们的临时根据地,不过谁知道呢!又沒人在那上面划航海识别区或是插个带骷髅头的旗帜,再立两个哨塔。但船员劳伦斯.伍德好像能凭借岛上干裂的粪便获取一些信息,他认为那是海盗留下的。他说是就是,没人闲到去推翻他的理论,因为伍德是除了船长以外年龄最大的船员,大家都不屑于和他争论。据说伍德还能根据粪便中的杂质更为精确的判断出是来自哪里的海盗,依靠的佐证仅仅是每个地区的海盗饮食习惯都略有那么一点差异这一条,他也可能是在隐瞒自己的某种能力,因为与他来自同一个地区的船员路易斯.里昂曾经看见过他研究大便里未消化的豆子,里昂怀疑他在改行前是培养种子的,但被伍德否决了,在一次组团的集体活动中,他亲口向ji nv承认自己以前是替催主挑大粪的,而且一挑就是几十年。这也就不难解释伍德为什么会对大便研究得如此透彻了。当然伍德也能推测出海盗们拉完屎后沒有擦屁股,他在干裂的大便周围可没发现用于刮屁股的木棍,海盗们完全沒有便便后擦屁股的习惯也说不定【这个……】。当然也不排除被当地的某个土著捡去当了牙签使用。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那些干裂得发霉的粪便是他们自己在某一次航海时留下的杰作,只是他们已经忘记了,这是最有可能的。我们先撇开粪便的事,回到那艘破旧的晨光号上。前面说到晨光号开进了幽兰港,这已经是普尔和他船员们出海后的第三个清晨,他的牛皮制酒馕里早就一干二净了,因此他的手又有点开始不听使呼了,只不过眼下最迫切的事不是去他最熟悉的那家酒楼,而是……他得先从晨光号上卸下那些木头,然后再租些板车。港口的守卫们可没耐心跟他嚰即,逗留时间太长的话或许他的晨光号会被贴上罚单。因为普尔只买了两个时程的通关税,所以留给他的时间并不是太充足,不过对于普尔来说两个时程完全够了,他只需要站在船头的甲板上动动嘴皮子发号司令就行,船员们自然会忙得不易乐乎。鉴于此次托运的全是木头,对,是该死的木头,普尔那样认为,因为他也没什么搞头,至少他那几颗稀疏的门牙沒有硬到能啃木头的地步。虽然木材也是价值不菲,但是乎与普尔不搭边,他只能赚点跑腿费,完了还要被克扣工钱,上至部落族长,下至船坞总管,一层一层剥削下来过后普尔这个名义上的船长就剩不了几个子了,或许他只能用剩下的钱装满他的酒囊,总之很悲催,谁让他的官职不能再大些呢!因此留给他的只剩抱怨。普尔在甲板上一边踢着该死的楠木一边盘算着,看来这次翠红楼之行要挥霍老本了。此刻的伯劳可看不出来普尔船长的心事,或者说他压根就沒有注意身边这个老头脸上的微表情变化,他眼角的余光只停留在港口的码头处,因为他在做准备,他要确保自己是第一个下船的人,虽然毫无意义,但那在伯劳看来是一种莫明的成就感。没错,杰弗逊.伯劳的确喜欢第一的头衔,任何事情他都喜欢做第一个,大家一起用餐时他也要抢在第一个动刀叉、第一个丢碗筷,那种感觉让他很爽。所以晨光号在港口还沒停靠稳当时他这个副船长就按奈不住已经跳下去了。好在晨光号与通往港口的栈道之间的缝隙不是很大,不然仅凭伯劳的那一双短腿有可能是跨不过去的,或许他的裤衩会因为步子迈得太大而被绷开一条口子,又或许他的预判距离不够准确直接掉进海水里也说不一定。值得庆幸的是伯劳做到了,他没有使用前空翻和后空翻那种高难度动作,只是使用了最简单的跳跃动作,虽然他在刚落地时晃晃悠悠了一阵子,但很快就站稳了脚步,或许裁判会根据他的表现打出五个基础分,但也好过成绩被清零的好。伯劳下船后第一件做的事情不是在码头栓住牵引船只的缆绳,也不是帮助船员们安搭卸载货物的甲板。他只是撩撩散乱的头发,眺望一番海平线,如果有相机,他大概不会介意来两张自拍。看得出来伯劳此时很兴奋,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跟随晨光号商贸船赶赴幽兰港,他从没来过中亚地区,但早就听闻了中亚地区是一个土地肥沃、良田万倾、工商发达、风情万种的好地方了,比起他去过的很多西部沿海城镇来说,哎……或许他只能用一方焦土来形容那些荒地。因此,伯劳对此次中亚大陆之行充满了期待,那些别人口中描述的异域风格的建筑、繁荣昌盛的闹市都是他最期待的。在伯劳之后登陆的是摩尔根.西蒙,他可是在晨光号停靠稳当之后才下船的,因为他是个十足的小矮子,比他的胞弟西德和西诺要整整矮出一个半头的样子。或许西蒙是他父母从路边捡回来的野种,要不然就是先天发育不良。这种与生俱来的劣势时刻提醒着西蒙不要去冒任何风险,他一直谨记。摩尔根.西蒙不光只是一个矮子,他在晨光号上的地位也不高。沒错,他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见习船员,和他的两个弟弟一样,他们都只是实习生,在船上的工作也就是扫扫地,拖拖卫生间之类的,总之都是些粗活。当然搬运木头这种基层工作肯定也有他们的份。所以当西蒙下船时他的双手不是插在裤袋里,他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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