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明白前辈的意思了,此事,由孤而起,理应由孤而止!”
楚墨目光决然,心中已有办法,今日有人利用百姓之手除掉他,那他何尝不以百姓之手回击呢?
“嗯。”
老祖宗点了点头,缓缓起身,伸了个懒腰,凭楚墨的悟性,那话不用多说,点到为止,他自然明白怎么做,这等天才,不需要他来教。
“你们两个兔崽子,也跟着一起楚墨学学吧。”
转过头去,老祖宗对着世子两人恨铁不成刚,若是他们两个有楚墨一半聪慧,那该多好。
世子两人嘟囔着嘴,心不甘情不愿,可这毕竟是老祖宗发话,他们莫敢不从。
楚墨起身,缓缓朝着真香酒楼外走去,目光透着一股坚韧与决绝。
当楚墨推开门,踏出门外那一霎那,无数目光纷纷聚在楚墨身上,脸上皆是露出几分疑惑,他们有些人,甚至不知道楚墨长什么样。
“孤,便是楚墨。”
目光扫向面前一众百姓,这些百姓脸上皆是带着淳朴与平素,他们只是平常人,却被人利用,卷入这是是非非当中,这也不能责怪他们无知。
“什么?他就是楚墨?不是说楚墨三头六臂,长相奇丑,面若怪物嘛?怎么会是一个小白脸?还这么年轻?”
有人不可思议地用手指着楚墨,低声说道。
“你个蠢货,楚墨虽然是大魔头,但他也是九州楚国太子,肯定年轻,至于你说的三头六臂,你听谁瞎扯淡的?”
“这大魔头倒是长得蛮好看的。”
“……”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纷纷对着楚墨议论起来,更有一些大胆迷妹对着楚墨当众示爱起来,一时间,整个真香酒楼外,嘻嘻哈哈显得极为热闹。
不少人,因楚墨那谦逊的外表,而改变看法。
“你为何要杀了虚道长?毁了道家,灭了我们心中信仰?”
有名老者身体颤抖,用手指着楚墨颤颤巍巍,眼中那股怨恨十分浓烈,虚道子身死,道家不复存在,他们心中的信仰也随之崩塌,这跟杀了他们有何区别。
伴随着这名老者出口,所有人纷纷点头,他们来此,便是要问楚墨,为何毁了他们信仰。
“何为信仰?”
楚墨迎上那老者的目光,平淡说道:“信仰不是一种精神寄托,更不是一种盲目相信,信仰是明灯,指引迷茫。”
“至于为何杀了虚道子,是因为,他的道,不纯正!”
“虚道子想以孤的兄弟鲜血浇灌,成就他无上大道,孤杀了他,有错吗?”
“一生为兄,一世为弟;以身化矛,斩尽不义;以身化盾,守护情义;兄弟情义,千金不换!”
“孤为兄弟,斩这种心术不正之徒,有何不妥?”
楚墨铿锵有力,虚道子假仁假义,欺骗百姓信仰,吸纳众徒,简直令人发指,他本不想理会这些百姓之举,但楚墨心生仁慈,不想这些百姓被人利用,仅此而已。
“你凭什么说虚道长的道不纯正?道可道非常道,你有何资格说虚道长的道不纯?”
有人当即质疑起来,胆敢在他们面前说虚道子的道不纯,那他们岂不是更是笑话?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这道,并不是虚道子的道,而是天下之道,人人之道,你可为道,他可为道,万物皆可为道!”
“虚道子的道,便是让你们信仰他,供他为神,只因,他的道,乃是衍化他人的道而来,这个道,孤也熟知!”
“因为虚道子的道,不如孤!”
楚墨冷笑,跟他谈道?可笑至极!现代张道陵的道不比他虚道子的道要透彻?
“狂妄,嚣张!”
“小小年纪,简直狂妄,竟敢说虚道子的道不如你?小白脸,那虚道子吃过的盐比你这辈子喝过的水都多,说大话,不怕撑死你。”
“就是,竟然诋毁虚道长,简直可恶至极。”
“……”
底下人群纷纷指责楚墨,只因楚墨的口气太过嚣张,竟然说他的道,比虚道子还要强?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人道,天道,自然道,你们的道能了解多少?”
楚墨双手背后,一副大义凌然姿态,当他的话刚落时,便有人咬牙不服说道:
“道自然是信仰,信仰于人,信仰于天,只要人不死,天不塌,道就不灭,你所说的道,我们根本没听说过。”
“是啊,什么道生一,一生二的,道也能生孩子吗?简直莫名其妙。”
“虚道长的道,让我们信奉于他,每个月都能领月钱,保证生活,你的道,能吗?”
底下你一人我一语开始冲着楚墨议论纷纷,听得楚墨心中十分无奈,虚道子的道,就是这般,给点蝇头小利?牵住人心?
“天道无亲,常与人善。人道无情,心生暖阳。自然道无涯,却望而有止,你们心中的道,是信念,也是毁灭。”
“你说,人不死,天不塌,道就不灭,那并非正统大道。”
“人死,天塌,道永存,这才是正统之道!”
“因为孤的道,是永恒!”
底下所有人纷纷瞪大眼珠子,道永恒?可能吗?难道他也想于佛家那般,影响诸世?
“说的有几分道理,继续说说看。”
有人出奇的赞同楚墨所说,既然道不影响于世人,那这道,又有何意义?
“小惑易方,大惑易性。至人之用心若镜,不将不迎,应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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