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觉得累,练武之人,就是整间屋子……那或许会趴下,一间厨房而已,脸不红气不喘,说实在的,来柳家这么久了,还没给家人做过一顿饭,龅牙婶每天要打扫这么大的别墅,还要扫雪,什么都是她一个人做,买菜,洗碗,推开卧室道:“明晚我亲自下厨,不能什么都靠一个老太太!”看着都觉得丢人。
躺在床上看文件的柳啸龙戒备道:“你做的能吃吗?”
“废话,不能吃也得给你塞进五脏庙,明天你洗碗!”换好睡衣,没有去洗澡,直接躺了上去。
“我……凭什么?”某男坐直不满。
某女也坐起身,盘腿和丈夫对视:“你的意思你想做饭?”上次他做的早餐还历历在目,除了用开水泡的鸡蛋汤是他搞的,别的全是饼干牛奶,这种饭能吃吗?
柳啸龙有些不耐,好似做饭洗碗都不愿意接受,伸出拳头道:“公平点,输了的洗碗,赢了的做饭!”
“来就来!”捏举起拳头‘砰’的一声打了过去。
而男人侧脑顿时传出刺痛,应声倒在了床上,又立马坐起来低吼:“你干什么?”眸子里怒火旺盛。
砚青不解道:“不是你自己要靠武力来解决吗?”
“我是说石头剪子布,不是武力!”这女人真是暴戾因子投胎。
尴尬的抓抓头发,举手道:“不好意思,我理解错误了,来来来,石头剪子布!”伸出拳头,为什么伸出拳头?心理战术,基本玩之前的人手都是握成拳头的,让敌人误以为你会将拳头变成布,那么基本一百人里,有百分之五十是出剪刀,也有百分之三十直接出拳头,互相猜忌,而她就赌最多的剪刀,第一轮出布的人基本是不会玩的。
郁闷的是,男人真出了布,柳啸龙扬唇看着女人一脸的悔恨就嚣张道:“不是就你一个人会算!”
“切!不就是个做饭洗碗吗?有必要这么认真?洗碗就洗碗,我刚才还洗了呢,但是明天你要做好吃点,龙虾鲍鱼什么都不能缺少!”他真的会做饭吗?算了,他做什么就吃什么吧。
柳啸龙闻言,原本有的淡笑顿时消失不见,挑眉道:“直接订餐送来不就好了?”
“我说你这人够阴险的,怪不得你想做饭,我不管,亲手做,否则叫外卖的话,碗也是你洗,哼!”不高兴的躺了下去,裹好被子睡觉。
见不高兴了,男人也知道再说下去晚上就没肉吃,点头道:“好!”关好灯,也钻了进去,爬过去将其压在了身下。
“你干什么?”砚青冷漠的瞪眼。
柳啸龙抿唇笑笑,附耳道:“做运动!”说完就伸手要去扯女人的睡衣。
砚青耸耸肩:“那还真扫兴,下午大姨妈来了!”
冷水已经不足以形容,一道惊天雷将某男劈了个外焦里嫩,笑意刹那间转换为铁青,咬牙道:“那用嘴!”
“更不好意思,晚上吃饭的时候牙龈被骨头刺到了,现在还很痛呢,不信你看!”打开灯,张口指着伤口。
果然最里面的皓齿周围红肿不堪,但不需要什么药物,两三天就会复原,烦闷道:“那用手!”
砚青指指男人自己的双手:“你又不是没有,自己去浴室弄!”
“我怎么可能自己给自己……”揉揉额头,看着女人的脸笑道:“砚青,你不觉得你自私过头吗?”
“你不觉得你精虫入脑也过头了吗?”
“从你怀孕后开始到至今,我们有过吗?”
“你不是和谷兰那啥了吗?”呸!这破嘴,说话越来越没谱了,争辩归争辩,哪能乱说话?
柳啸龙点点头,后深吸一口气关灯背对着女人等待周公。
砚青见他这样,不理就不理,转身也背对着而眠。
第二天,局长办公室
砚青见老局长正坐电脑前不知道在查看什么,要怎么说呢?他一定不会同意的,最起码要调配五百多人,他会要求交给别人去办的,因为他一点好处都得不到,功劳只在自己的头上,试一试:“报告局长,事情是这样的,柳啸龙和陆天豪闲来无事……”
将事情原原本本道出,笑道:“听明白了吗?”
老人冷冷的抬头:“我们是警察局,不是公益基金会,这种公益活动也轮不到你来插手!”
“局长,我们是为老百姓服务的,现在柳啸龙要求警方保护,一亿多,知道可以救多少人吗?咱们警员们一起出点力有那么难吗?”
“不在其职不谋其事,你当是我自己去吗?要调配多少人才能围住洛河?少说五百多……”起身不退缩的争执。
砚青见老人说话跟机关枪一样就笑道:“这样,到时候做个横幅,写着‘南门警局局长亲自监督,参与活动报效社会!’!”功劳都给你。
依旧吹胡子瞪眼的人拍拍桌子:“五百多人说调配就能调配的?知不知道办砸了上头怪罪下来有多严重,当然!”表情转换,一副体恤百姓的模样:“即便惩罚,但作为一个吃公粮的我也是要冒险为百姓争取到福利,既然柳啸龙和陆天豪大发善心,他们的钱本来就是靠不正当行为得来的,如今有机会给他扣出来一点,当然不能放弃这个机会!”
虚荣就虚荣,说这么一大堆来掩盖有什么用?众人皆知了都,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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