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腿,白嫩白嫩的,哪里没风情了?
大伙纷纷摇头,都不解风情是什么。
李隆成抓抓后脑,为难道:“老大,风情是用来形容女人的,男人喜欢风情万种的女人,就是懂得浪漫,每个男人都喜欢浪漫,浪漫您懂吗?”
“我懂,浪漫就是浪漫,雨中漫步,还有站在山顶看烟花,对吗?”电视上是这样演绎的,可叫哥哥也叫浪漫吗?这男人一定有恋妹情节,为什么喜欢在那种气氛下让人叫哥哥?太变态了,一声大哥,够对得起他了,为什么听完就立刻翻脸了?
无法理解的人,明明西门浩他们叫他大哥时,他都没什么反应的,怎么自己叫,他就不高兴?
李英抓抓俏皮发丝,拍手道:“对!这就是风情和浪漫!将来我会和我老公天天去雨中漫步,逢年过节就去山顶看烟花。”
砚青见大伙一致认同,点头道:“嗯,走吧!”
四辆警车呼啸着警笛纷纷离开了村庄。
“喂!你是不是有恋妹情节?”
车内后排坐上,砚青特意把所有人都赶走,留下个李隆成开车,问着心中怎么想都想不通的问题,一副正儿八经,军人的姿态,环胸,面无表情,透着不怒而威,轻轻靠近戴着手铐的男人,偏头边看着窗外的景色边细声问。
柳啸龙挑眉,带着不理解,薄唇微微抿抿,后冷漠的斜睨向那个仿佛从没说过话的人儿:“为什么这么问?”声音同样小得只有两人才可闻。
“你干嘛老想让我叫你哥哥?还是在那种时候!”仿佛正在和玻璃窗谈天。
“哪种时候?”
装什么糊涂?某女历眼瞪视过去,见他还真一副不苟言笑就尴尬道:“做……做……就是那个时候!”一个爱字半天说不出来,哪有警察把那两个字挂嘴边的?
男人懒得去看女人,也盯着窗外淡淡道:“不懂!”
这男人……非要她说那么直接才懂?抓抓后颈,不耐烦的附耳说了一句,后立刻坐正。
“欢爱就欢爱,砚警官又何必故意拐弯抹角?”鄙夷的嗤笑了一下,见女人举起拳头就嚣张的挑眉:“有本事你打,殴打犯人是要丢官的!”
好家伙,厉害,刚才还还手,现在改用她最怕的话了,好吧,她还真不怕他跟她对打,怕就怕被告,公安机关人员现在是没权利在没拿到证据前动粗的,收回手阴沉着脸:“那你说,你是不是有恋妹情节?”
“你猜?”故意气死人不偿命。
砚青咬紧下唇,又是这俩字,以后谁再跟她说这俩字,她非扒了他的皮,摇摇头:“猜不到,你快说。”
柳啸龙似乎没想到女人会这么说,挑眉看着窗外道:“看过韩剧吗?”
“跟这有关系吗?”叫哥哥跟韩剧……夸张的看向男人,见他又看向了窗外就咬咬牙,是记得韩剧里的男主都喜欢女主叫他哥哥,什么‘欧巴’,咦!恶心死了,想不到这男人不是一般的变态,还去看韩剧,食指捅了捅:“你以前是不是和每个女人……”
“没有!”
回答得爽快干脆,视线没有离开过染指了灰尘的玻璃窗,依旧面不改色,双腿优雅的叠加着,一头短发梳理得整齐,雪白的裤腿有着黄泥和草汁,白色的球鞋也沾满了泥,而手腕上还带着价值连城的劳力士,看似多见的品牌,全世界却只有这一块珍藏版。
细长的两根食指没有戒指残留的痕迹,真正的黄金单身汉。
砚青却尴尬了,习惯性的摸摸后颈,后不再说话。
“你怎么又把他给抓来了?”
会议室,老局长怒目圆睁,看看砚青,又看看戴着手铐的柳啸龙,还有后面那一群被人说成是饭桶的猪,以前他是做梦都想把这人抓来,可现在他最不想在这里见到的就是柳啸龙,烦死了,每次都没证据,他已经不相信干女儿了。
砚青伸手抓着老人的肩膀摇了摇,呲牙咧嘴的、恶狠狠的说道:“他种地了!”那模样,仿佛在说‘中国要完了’一样。
“然后呢?”老局长也很认真的看着砚青,等待着下面的话。
柳啸龙抬起双手放在鼻翼上,仿佛有些忍耐不住,眼角闪烁着笑意。
“局长,他真的去种地了,还锄草呢,锄头我都带来了,您看!”从手下手里接过一把锄头。
老局长不可思议的看看锄头,后咬牙低吼:“还有呢?”
“警官,锄草也犯法吗?”柳啸龙得意的扬眉。
砚青立刻凶狠的瞪了一眼王八蛋,后举起锄头道:“局长,他去锄地,您不觉得奇怪吗?他可是云逸会的会长,居然去锄地了,您信吗?”
“我不信!”老人摇摇头,眼角已经开始抽搐了,不过还是隐忍住了怒火:“可又能说明什么?嗯?砚青,抓人是要证据的,证据呢?他犯法的证据呢?”
呼!砚青放下锄头,揉着眉心,她是没证据,审问半天也没审问出什么,人家就是一句‘闲得慌,去感受一下农民的辛苦’,她信吗?鬼都不信,总之她知道那地里有问题,谁也别想改变她这个想法,而且那莫紫嫣居然真因为种地肩膀都黑了,一个百亿富婆,种地……
最近一想到那地,知道得越多,心里就越发慌,可又想不出里面到底有什么,只有想办法把这男人扣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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