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可思议的是柳啸龙或许就是在利用结婚一事而掩人耳目,可以更顺利的盗走墓穴,毕竟他的妻子已经接手这件案子,别的警局自然就不会插手,最后一帆风顺的令宝藏消失,此刻妻子的利用价值没了,可以随手抛弃,不知是不是很快就会传出离婚……”
李鸢颤颤巍巍的看着电视机,后伸手按着心脏弯腰道:“我……我……!”
“天啊老夫人,怎么了?”龅牙婶见老夫人喘息得厉害,一副要晕倒的模样就跑了过去,见额头全是汗就拿出手机道:“我叫医生!”
“没……没事,心脏病犯了,快叫布斯送我到云逸会去,快点!”天啊,怎么会这样?好你个柳啸龙,你这样做,不是让砚青丢掉工作吗?还要被世人唾弃,这些该死的记者,老是喜欢胡说八道,这可怎么办?
掏出手机就怒吼道:“柳啸龙,你自己看看电视,你是不是一定要逼死砚青你才满意?”吼完就赶紧起身捂着心脏小跑着出屋。
红光医院
一夜未归的柳啸龙边紧紧拉着谷兰的小手,边看看那睡颜,后拿起遥控打开电视,调到新闻频道,后越看脸色越黑,拿出手机道:“半小时内不要再让我看到这种新闻!”后快速起身。
‘阿龙,不要放开我……睁开眼我要看到你……’
大手缓缓收紧,转头看了看女孩平静的模样,拿出手机拨通糊涂虫:“砚青,你……”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声音带着七窍生烟。
‘十点四十分来自北京的航班即将到达……’
航班?某男拧眉放开了女孩的手,烦闷的冲出了病房。
国际机场,砚青看看手表,还有一个小时准备登机,来到候机室,带上了托肚带,拖着行礼,满脸的怒容确实头发都跟着在冒烟一样,什么玩意,居然弄得她无处容身,过日子?你自己过去吧,草!老娘不奉陪了。
“大哥,怎么办?进去抓人的话会引起警方的怀疑,本就刚掘了西陵墓,货还没走,此刻惹事恐怕不妥!”阿冲边说边回头,这可怎么办?
柳啸龙也很是苦恼,边下车边再次拨通手机。
砚青看看来电,真不想接,手却不听使唤按了下去:“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砚青,你听我说,当时她受伤了,再不医治就会……你不要闹了,快点回来,这件事我会平息的,听话!’
啧啧啧,说得好听:“呸!鬼才信你个龟孙子,我砚青要再相信你就他妈的把名字倒过来写!”说完立马挂断,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拖着行礼继续往目的地走,而手机却响个不停,刚要关机,算了,听听,说不定就会错过什么了,咬牙切齿的接起:“快说!”
‘你听我说,虽然我不知道对你的感情是什么,但是对谷兰,我只是希望她可以好起来,可以认清事实,她现在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这种人往往很极端,你是警察应该遇到过这种犯人,她是个好女孩,本性不坏的,难道你不希望她可以重新看待这个世界吗?’
“那我呢?”牛眼再次瞪起。
‘我不知道,但是我明白这是感情,你给我的感觉很特别,不论心情多不好,跟你在一起总会变好,不会觉得压抑,或许是你的职业,亦或许是你那一腔正气,洗涤了我罪恶的心灵,跟你在一起我觉得很安全,我一直处在刀尖上,而你总是能像一步最安全的台阶让我下去,和你在一起后,我没做过噩梦!’
砚青扯扯胸口的衣领,明明这么凉快,怎么感觉这么热?这话说得,跟在蜜糖里打过滚一样,好在砚大警官没糖尿病,还能坚持:“没别的事我挂了!”
好嘛,不管这话是真是假,老娘将来会转达给你儿子的。
‘等等!’
“快点!”
‘砚青,我喜欢你躺在我身下的风骚样,特别是你每次一哼吟,我就忍不住全身的血液都向下腹冲去,你要走,我不拦你,不过你那大白屁股特别招人惦记,到了国外你可要小心点,免得被六十岁的老头给惦记上了,被几十个老头轮了可不能……’
某女越听眼睛瞪得越大,拿下手机看看,里面还在响,怒吼道:“我操你八辈祖宗!”
吼完就把手机扔到了地上,更是疯狂的抬脚在手机残骸上恶狠狠的跺了几脚,该死的柳啸龙,还说将来讲给他儿子听,争取在他后代面前给他留点好印象,自己太他妈的善良了,下次让老娘再抓到你个王八蛋,一定给五花大绑抬太平间去用黄瓜我戳死你的屁股,再拍几张去刺激下各大报纸的发行量。
周围的人群纷纷拿着登机牌闪到一边,像看精神病一样看着那个暴走的孕妇,深怕被她殃及到。
这时两名保安人员走了过来,拉住砚青很是客气道:“小姐,我们怀疑您有狂躁症,避免您伤害到其他乘员,请跟我们到医疗室检查一番!”
“滚开,没见老娘正气得想杀人吗?而且马上就要登机了,没功夫检查!”真是的,乌云罩顶,说完就要走。
两人见状,互相打了个眼色,直接上前一人架着一边开始向外走。
“喂喂喂,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真没狂躁症!”一路上,砚大警官不停的解释,哭的心都有了,柳啸龙,诅咒你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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