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听着手下人的报告,气的勃然大怒。
“你是说,陛下跟那个妖精,玩到深夜才回来?”
而此时,已经是清晨了。
抛下政务消失了一天,跟女人玩到半夜!
“是...据说,陛下是抱着她回宫的。”
“胡闹!一国之主,竟然跟着来路不明的女人鬼混一天,不管国事,简直是——”
“简直是羡慕嫉妒恨?”
伴随着清脆的声音,一道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伴随她的,还有大批的侍卫。
正在用膳的贝拉,看到被她狂吐槽的雷恋鸾,率领着浩浩荡荡的人进来,手里的汤匙落在盘子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你还敢来?!”贝拉没想到,她昨天想找事儿,没抓到恋恋。
而今天太阳刚刚升起,雷恋鸾自己送上门来了?
今天的恋恋看起来,跟平时不太一样。
贝拉盯着恋恋看了好几秒,才发现,一直以简装打扮的恋恋,今天穿的,是炎夏的传统服饰。
一袭华丽的白色长袍,佩戴红色的飘带,上面有华丽的花纹,头发全都挽了上去,插着一只钻石的发饰,贵气逼人。
贝拉看的楞了几秒。
恋恋这个打扮,还真有几分王后的气质,尤其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仪态万千,眉宇间,一股犀利之风扑面而来,硬是压的贝拉抬不起头。
“你都敢在这个世界上苟延残喘,我为什么不敢来?”
恋恋抽开椅子,自顾自的坐在,贝拉被她失礼的举动气的眉心紧皱,恋恋却是一挥手。
“你们都下去。”
“是!”
跟着她进来的侍卫集体应道,现在贝拉的寝宫里,只剩下恋恋和她,面面相窥。
“现在,是时候算算总账了。”
恋恋的手指,不慌不忙的敲着桌子,贝拉被她的突然到来搞的心烦。
“你只是一个还没被册封连名分都没有的女人,竟然敢跑到我这里来放肆,不要忘了,我还是凯文名义上的母亲!”
现在贝拉只能勉强用身份的事儿,提醒恋恋,也提醒她自己不要怕。
不知道为什么,盛装的恋恋给她一种霸气又凌厉的感觉,心里毛毛的,总觉得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此刻,正在谋划着什么。
“母亲?既然你敢这么说,那么我们就从母亲这两个字,开始清算。”
恋恋尖尖的指尖,在桌子上轻轻的敲动,脸上明明是平和的表情,声音里的严肃,却让贝拉不寒而栗。
“你嘴里的凯文,就是我的钱钱,但是他在叫这个名字之前,有过长达十年的时间,没有名字,只有代号,他在黑夜里等待着永远也不会到达的黎明,在一次又一次被鲜血染红双手后,却保留了心底的那一点真,而造成这一切的,就是你。”
恋恋的手,指向贝拉的鼻子。
贝拉心虚的扭过头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因为你的懦弱,钱钱在外漂泊了那么久,几次都在生死边缘挣扎,但是顽强的他大难不死,并被前任国王找回来,成为继承人,经历过残酷的斗争后上台,而你,在他最需要的时候,悄无声息的躲在这里醉生梦死,但是他功成名就后,你又迫不及待的跑出来。”
恋恋环顾着四周,从华丽的寝宫装饰里,能够看出来,厉千痕绝对没有亏待到他这个名义上的母亲。
“放肆!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贝拉被恋恋不友善的态度气到失仪,她朗声道,“来人!”
“你就算是喊来狗也不好用了,因为你这里,已经被我的人,彻底包围了。”
她还没有傻到上门踢馆不带人,等着被人爆那么蠢。
贝拉终于看出来了,恋恋此番前来,绝对是来者不善。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她开始审视恋恋。
从恋恋过于冷静的脸上,贝拉有些明白了。
她从一开始,就过度的低估了这个女人。
雷恋鸾不只是凯文从外面随便带回来的女人,她从一开始就洞察一切,还很清楚凯文的过去,就连贝拉做了什么,恋恋都了然于心。
查到到这个事实后,贝拉起了杀意,无论怎样,雷恋鸾这个人都不能活着出去,她不止威胁了自己亲人的往后宝座,更知道的太多。
恋恋把贝拉狠毒的表情捕捉在眼里,微微一笑。
“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杀了我?”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心事被拆穿的贝拉眼神开始不断的游移。
而恋恋,竟然从怀里,掏出一把老式的左轮手枪!
贝拉看她掏枪,吓的花容失色。
“来人啊,有人想要行刺!”
“喊什么玩意,吵死了。我都说了,这里现在都是我的人,你喊也不会有人来,而且我也没兴趣直接毙了你,虽然我很想。”
恋恋当着贝拉的面,把手枪里的子弹一颗颗的取出来,只留下最后一颗,六颗子弹的弹夹,只六一颗。
“听过俄罗斯轮盘赌吗?就是像我这样,把6颗左轮手枪里的子弹卸掉,只剩下最后一颗,拿着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扣动扳机,扣动的那一瞬间,谁也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空包弹,还是实弹。你和我有6分之一的死亡概率,敢不敢玩啊?”
恋恋把手枪调整好,握在手里,对着已经吓的腿软的贝拉微笑。
“我不要跟你赌!来人,快来人!”贝拉完全不明白,这个看着温软可爱的小女生,怎么会用如此平静的口吻说出这样残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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