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们这些囚犯依旧看完新闻节目回去牢房准备休息,令我感到疑惑不解的是牢房的铁门并没有被锁上。
本来我以为是狱警们要晚会儿再过来锁门,虽说这样的想法不通情理。
可当我看着同牢房里的囚犯乖乖躺下一声不吭时才觉得不对劲,我问其中一个:“嘿!哥们儿,怎么着今天晚上不锁牢门了?你们每年都会有这么一个潇洒的夜晚吗?”
还没等我问完就感觉头皮一阵发麻,我怔在原地一动不动开始在心里算起今天的日子来,今天是三月五日,妈的!这不是那个女医生的祭日吗?怎么这么快就到这一天了呢!
可今天明明还有狱警上班的,难道这些人都是新来的?
就在我琢磨不清的时候,隔壁牢房有几个人大大咧咧的走出了牢房,看样子他们也都是新来的囚犯,不知道这里的事情。
不管是什么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之前我还说过要与那个女鬼玩玩,寻寻乐好打发时间,可现在我却身不由己的慢慢向自己的床铺靠拢了过去。
说大话是要吃亏的,现在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虽说当初说的这话只有自己知道,可在这个屁大点的监狱里仍然是有点心慌的,鬼魂是个极为灵性的东西,琢磨活人的心思也是它们拿手的本事。不知道我曾经说这些屁话的时候那女鬼有没有正游荡在监狱里的角角落落!
我在内心里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很废物的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不争气就不争气吧,谁让我是一个正常的人了呢!
夜里大概一点多的时候,整个监狱里安静的出奇。那些新来的大老粗们也不再闹腾了,都回去各自的牢房休息去了,关门声让我心里紧张万分。
也不知我的牢房里是哪个混蛋最后进的门,是怕夹住自己的狗尾巴还是怎地!此时此刻我估计整个监狱就我们的牢房门是打开的,而且还是很敞亮的大开着,更不幸的是我的位置距离牢门最近,只有一米多一点!
整个牢房里安静的快要让人窒息了,连同囚犯的呼吸声都压倒了最低。隔壁偶尔传来几声新人的咳嗽声,此时的我就像看见黎明的曙光一样。
心里一直在叨念:去找咳嗽的人去吧,去找咳嗽的人吧……!一,二,三,四,五,天亮了……!一,二,三,四,五,天亮了……!
走廊里隐隐约约传出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妈的!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感觉声音是冲着我一个人而来的。
听那声儿似乎是有意压低了声音,不过我也能够百分百的判断出那脚步声的主人就是冲着我来的。
连半支烟的功夫都不到,脚步声就停留在了我们牢房的门口。
这让我想起了前世陪同瞎子一起寻吴老先生的那一幕,井中的女尸忽忽悠悠冲着我的方向过来时,我几乎都快被吓得翻了白眼儿!
如今又是这么样的一种遭遇,真不知道我上一个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了!
“大~哥,玩牌不?”
我快彻底崩溃了!
听声音是个女人,整个监狱都是男囚犯,如果有女的也只能是埋在菜地里的那位冤死的女医生了!
令我不解的是,她不出来报仇,可为什么要找我呢?还问我玩牌不?
想到这里我又是一惊,自己好像说过要找人家玩玩的,而且还说什么要寻寻乐,现在想想真是后悔当初啊!
“大~哥,玩牌不?玩输了就脱衣服,你觉得怎么样?”
冤家啊!真特么是冤家啊!
我紧紧逼着眼睛想要大吼一声,希望能够将门口的女鬼给惊走,可还没等我开口呢,就听门口传来一阵笑声,而且还是男人的笑声!
妈的,这是有人在玩我呢!
我立刻睁开眼睛向门口望去,真不出我所料,门口不但站这个戏弄我的人,而且还特么是我的那个高材生表哥。
一时气愤,我站起身来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另一只手就开始用力掐他的脖子,说实在的我真想一把将他给掐死。
高材生连连用手拍我的手臂,胳膊。我看把他也掐的差不多了,于是便一把将他甩在地上。
高材生一边呼呼喘气一边用沙哑的声音对我说到:“混蛋,你特么想谋杀啊!我只不过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至于下这么黑的手吗?”
就在我准备再给他一脚的时候,没想到高材生还特么再学刚才的声音呢!
“大~哥,玩牌不?输了的就脱衣服……”
正当我蹲下身子准备彻底将高材生结果时,高材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的嘴给堵上,瞪着两只大眼睛盯着我。
同时,那声音又再一次的说了一遍刚才的话。
这次我确实看清楚不是高材生说出来的,声音另有其人(鬼)。
第二遍声音传过来时,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这个声音的来源正在走廊的进口处,时间还允许我做些什么。
我赶紧将我的高材生表哥拽进了我的牢房里,顺便钻进了被窝里。
同时我还让高材生将牢房门给关上了,高材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魔怔声给吓了个半死。关上铁门之后慌慌张张的也钻进了我的被窝里!
这次我敢断定声音的来源肯定就是那个死去的女医生发出来的,刚才由于太过紧张害怕,并没有理性的去分析事情的经过,其实说实话每一个人在那种情况下都是会失去理性的。
就拿现在的情况来分析,第一次的声音来源分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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