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罩打开!”丁山怒喝道,“你就一张能说会道颠倒黑白的嘴厉害,堵起来干嘛。”
“我也是近五十人护卫队的头领了,小舞阳拳也见到内息了,怎么只是嘴巴厉害呢。”啪塔一声,左兴风的手指被夹住了。原来是头盔偏大,他打开面罩后,手往下拉拉头盔,面罩啪的掉了下来,手指就被夹了个正着。
丁山就看不了别人比自己更欠揍,见他手被夹住了,心里就舒服了:“就正式任命你问我的护卫队长了,跟纪文谧一起好好的给我操练骑兵,你自己也多学学。”
掉头一看,纪文谧被撒千刀的马挤到一边去了,就对撒千刀说:“你不要整天跟着我啊,帮我做点事,练练兵什么的。”
“我才不呢,臭大兵怎么训练啊。”撒千刀手里捏着个折扇,捂在嘴巴上。扇坠是一枚五铢钱,在哪里晃呀晃,晃的丁山心慌脸发烫。。
“你骑着马怎么还拿着折扇,看起来怎么比我还拽呢。嫌弃大兵,你可以招几个女孩来练习啊。”
盐锅堡长宽各三百步左右,处于河水西岸的一片月牙形的河畔谷地的中部,叫盐锅峡,一里宽十里长,产盐;盐锅堡西南方向上一个大坡是两里方圆的方台坪,西北方向是长十里宽五里的盐锅原;方台坪和盐锅原上全部是水浇地,就是晋兴主要的产粮地,(坪和原都是山间平地的意思),中间是两里长一里宽的山涧地,中间有一条小河往东蜿蜒流去,经过盐锅堡;这小河旁有一个小铁矿。
都是带着一半的骑兵经过小铁矿,然后沿着盐锅原东边跑到最东北角,这里有一个小堡垒,驻扎两百步兵和一队五十骑兵,负责警戒以及收税,是盐锅堡一出重要的收入来源,丁山每天都来这里巡视。这是是湟水汇入河水的地方,正是湟水北岸就可以看到晋兴城巍峨的城墙,河水东岸就是大秦地盘。
丁山用一个旅骑兵换防,换防下来的步骑兵集中在堡垒前教小舞阳拳。绷脸、跺脚、捣拳、大喊,样子确实无聊,而丁山忽然发现,他们竟然一直是赤手空拳的在练习。
“停,停,停!”丁山找到纪文谧说,“你发现了没有,这小舞阳拳就是拳术诶,竟然不是练兵器。赤手空拳怎么能上得了战场,这不是开玩笑么?你说,我们是不是被糙先生那家伙给骗了。”
纪文谧大皱眉头:“可是我感觉练了小舞阳拳后,大有收获诶,我感觉腿也不算了,要也不同了,每天早上起来也不睡懒觉还精神的很。”
“是啊是啊。”正在教授功夫的护卫们纷纷反映有效果,”连痔疮都消退了…以前撸管可以支持一刻钟,现在能支持一个时辰…看人的眼神都放光了,尤其是看撒千刀…“
丁山悲哀的发现,不光自己被骗了,手下的这群大兵也全部被骗住了。
对面有人在喊叫,远远的看见湟水中有两个女人抱着一根木头在挣扎。这是早上,河中船比较少,辛亏后面有一个小船很快的下水,追到两个女人时候,讲他们打捞了起来。
来人是一个老头,撒万源府上的管事:“可怜啊,两个女孩是从北方结伴来逃难的,因为没有付渡船的前,一直在北岸的堡垒外面替军人洗衣服。因为一个军官要欺负她们,抱着个木头就想过湟水。”
丁山看了一眼正被撒千刀领进堡垒的两个背影说:“渡船能有多少钱,湟水北岸一直是晋兴到大秦的主要商路,什么时候这么穷了?”
“北岸一个军官看上她们想欺负她们而已,其实很多船只都可以免费送她们过河的,只是碍于那军官的威胁……”
“这都是什么军官啊,宁愿逼人涉水送死,我恨不得捏死他。”
“小公爷不要生气了,这里有更重要的事情。”说罢那管事递过来一封蔡侯纸信封,是撒万源来信:
“仇池派人来晋兴下了讨伐通牒,贤侄宜收缩兵力和百姓,积极防备以免损失。另,切记不要应召入晋兴城,恐陷自身于险地。”
“战争这就要来了,所以太守惦记上了我的兵了吧。”丁山面色凝重的将信递给纪文谧。
丁山留了一队机动性强的骑兵,其他的军队全部往盐锅堡收缩,附近百姓全部撤入堡垒。
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队疾驰而来的骑兵,送来了另外一封信,内容差不多,确是大哥朱彤的。
“原来自己也是有人关心的,而且还不止一个。”丁山心情愉悦。很快,盐锅堡土墙出现在了眼前,那外面护城河已经挖成了一人深一人宽的壕沟,城墙也成了一人多高的夯土墙,城墙里面堆满了城砖和条石,不过工程全部暂停了,人员全部集中在城墙内部。
见了乌严护国师后,得知,果然已经有晋兴太守府的人来喊丁山去城里讨论如何抵抗仇池。
“想到要集中所有兵力,乞食买连也不算太蠢。大敌当前,喊你这新晋军队强人去商讨,明面上也说的过去。”乌严护说了这番话后,就再也不说话了。
“可是我去了后,肯定……肯定不杀我,而是扣押起来,然后谋夺我盐锅堡的所有步骑军队。好算计啊,我招兵时候,他一颗粮食没出,如今却惦记上了我的军队了。我才不会理他呢。”
乌严护听的丁山如此说,面色坦然了,说道:“你毕竟身为晋兴官场的一员,不可因私废公。”
丁山一愣,反应过来了:“谢谢义父提点”。
转过身对柴宁城说:“柴老,你帮我修书一封给乞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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